“我是!我確是斯彥的結(jié)發(fā)之妻!”
“那你為何是完璧?難道斯彥那小子不行?”
我一臉嫌惡的看著他道:“你以為斯彥和粗魯不堪的沙威男人一樣?”
他愣了一下,才問道:“沙威男人怎樣?斯彥又怎樣?”
我抬手拍了拍他還禁錮著我脖頸的手,他這才松開。我重重的咳嗽著,緩了好一會,才又道:“沙威男人對待女人如牲畜,從不過問她們的感受。斯彥不同,他飽讀詩書,懂得尊重女人?!?p> 我話畢,兀顏退后一步,又圍著我轉(zhuǎn)了一圈,隨即一把摟過我的腰肢,哈哈大笑。
“斯彥那個傻子!哈哈哈!”
隨即將我困在他的腿上坐下,呼喚門外小兵進來。
“給斯彥去封信,問他還要不要他的小媳婦!想要就拿薩羅來換!否則就別怪我先替他品品他這還沒開苞的小媳婦了!哈哈哈哈!”
那小兵領(lǐng)了命很快就跑了,我急急想從兀顏腿上逃離,薩羅雖是邊塞小鎮(zhèn)不值一提,但它確是軍事要道,一旦失守,沙威就可以長驅(qū)直入,再想防守,難于登天!
我不能讓斯彥因我陷入如此窘境!為今之計,只有我死,才能解困,難道說金雨薇就是死在了這里嗎?
然而腰上的力道猛的加大,我被牢牢的困在了兀顏的懷中。他沙啞著嗓子低沉道:“別亂動,我可不是斯彥。”
我猛的一愣,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身下的變化。窘迫的臉尷尬的泛著紅暈。
他倒是坦坦蕩蕩,一手緊摟我的腰,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上下打量著我。
“又香又軟,果然和沙威女人不一樣?!?p> 說罷將臉埋在我脖頸處深吸著。我登時感覺渾身的汗毛炸起,害怕的我一動不敢動,只能雙手死死抵住他的胸口,做著無用的抵抗。
好半晌他才從我脖頸抬起頭來說道:“放心,在沒拿下斯彥的降書前,我是不會動你的。”
這話里的意思是,拿下薩羅后,他還是不打算放我走?!
本以為會等好幾天才能有斯彥的回復(fù),沒想第二日就被告知——斯彥同意割讓薩羅!
阿不罕一口咬下手里的羊腿,大口咀嚼,又猛喝了半碗酒,抬頭哈哈大笑道:“斯彥這個只知道媳婦的孬種!哈哈!這下好了!不費一兵一卒就拿下了薩羅!只等著回去領(lǐng)女皇陛下的賞賜吧!”
我在兀顏身旁正襟危坐,偷偷看了眼他,只見他臉上毫無喜色,低頭塞了一片牛肉進嘴,將手里的酒杯舉了舉,見我半天沒反應(yīng),這才側(cè)頭看向我:“怎么?想你的小郎君呢?”
我順從的拿起酒壺給他滿上,他這才滿意的喝下。昨晚像是早知我有尋死的意圖,兀顏竟然將我五花大綁的丟在他賬內(nèi)的地上,晾了一整晚!
緊接著阿不罕通知小兵整裝待發(fā),一副志得意滿即將接管薩羅的樣子。正午時分,兩軍相交。兀顏騎馬帶著我,走在隊伍最前頭,遠遠的,就見斯彥從身后大軍內(nèi),一人騎著白馬朝我們靠近。
他手里緊緊握著一份文書,我想那應(yīng)該就是投降的文書了。終于我看清了他的臉,幾日未見,瘦削了,眼底藏不住的疲憊。他也迫切的看向我道:“你沒事吧?他們沒把你怎么樣吧?”
我正欲開口問他為何要為了我放棄薩羅,兀顏開口打斷:“文書帶來了?”
斯彥這才收起焦急的神色,定了定神,抬手舉起那卷文書遞了過來,兀顏正欲接過,斯彥道:“希望你信守承諾,善待薩羅子民。”
兀顏嘴角一勾,道:“那是自然?!彪S即接過文書,在手中展開,我也看到上面白底黑字,清楚明白的寫著愿割讓薩羅鎮(zhèn)給沙威國,想到斯彥為了我,放棄了那一城的子民,想到那些曾視斯彥為救命恩人的薩羅人,我心中萬分愧疚,如果不是我,不會武功,也不會被一個沙威小兵給綁走,兀顏狡猾如狐貍,善待薩羅子民?我根本不信他會那樣做,恐怕他們?nèi)耘f難逃屠城的命運。
想到這我不禁紅了眼眶,望著斯彥道:“對不起,都是我...”
還未說完,身后的兀顏突的身形一僵,猛的大罵道:“斯彥你這個卑鄙小人!竟然在文書里放毒!”
斯彥勾起一笑:“和小人做交易當(dāng)然得留一手!”
說罷他抬手欲將我從兀顏馬上接過,可他低估了兀顏的體能,這家伙中了毒卻依舊一抬馬韁,帶著我朝隊伍外跑了!
身后的斯彥欲追來,卻被阿不罕一個重斧襲來,阻斷了路,我困在兀顏馬上回頭看去,斯彥已被重重包圍,難以脫身,我方的一騎士兵正朝著我們的方向追來。
兀顏瘋了似的從褲腿里抽出匕首一把扎向馬屁股,那馬頓時一聲嘶鳴,馱著我們狂奔,身后的士兵的逐漸消失在我們的視野里。
也不知跑了多久,我只知道我吐了好幾回,身后的兀顏也漸漸沒了聲音,抬眼四顧,我們已身處一片荒涼的沙漠之中。
身下的馬再也跑不動了,跌倒在沙堆里,我和兀顏也順勢滾落在黃沙上。
我用力掀開了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的兀顏,艱難的起身,馬已經(jīng)只出氣沒進氣了,又低頭將手放在兀顏鼻尖一探,他還有呼吸!
我以馬為中心,圍著轉(zhuǎn)了一個大圈,四個方向全探了一遍,全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黃沙。這下慘了,我不懂沙漠自救法,沒有沙漠,沒有水,只有一頭快死的馬和一個中毒的男人。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長嘆一口氣道:“難道金雨薇就要死在這了?”
這也太慘了點吧,聽說渴死是十大殘忍死法之一呢,又看了看身旁的兀顏,思慮再三,使出吃奶的力氣,將他翻了個身,又將他從頭到腳搜刮了一遍,確認身上沒有其他武器,這才抬手一巴掌下去,啪的一聲,他的臉被我打的側(cè)到一邊,沒醒。我雙手搓搓,高高舉起,又是一巴掌下去!
他轉(zhuǎn)醒,睜著那雙狐貍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你這女人,竟敢打我?!”
一只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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