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年的大海,
年復(fù)一年,日復(fù)一日的潮漲潮落,
那是一種什么樣的目標(biāo),
讓它義無反顧,堅持到底。
從原始采集部落到世界大融合,
人類又向往何方?
哪里才能找到桃花源呢?
人類從歷史中走來,也正在經(jīng)歷著歷史,體驗著歷史,積淀著歷史,記錄著歷史,回憶著歷史,感受著歷史,領(lǐng)悟著歷史,創(chuàng)造著歷史!
也許,桃花源就在云層之上,在天空之上,在星星的眼睛里,落在我們身上,眼睛里,心里。
我喜歡一句話:鳥兒因為翅膀可以飛翔,人類因為頭腦可以聯(lián)想。
倘若我們禁錮了頭腦,被現(xiàn)實所捆綁,那么我們的想象力是有局限的。
夢,求之不得,突如其來,神秘莫測又真實體驗。
夢中人?。?p> 你可知道,
為了等到你,
我就像潮水一般堅持,
像對桃花源一般的渴望。
“宇瓏,那天你為什么會對我笑呢?”我想知道她心中的秘密。
“恩平,你很特別,”“是因為我瘦小,你母愛泛濫嗎?”
“我還沒有結(jié)婚呢?哪里來的的母愛。最多可能是同情心泛濫吧!”她笑起來。
“原來你是同情我!”
我瞬間自尊心飆漲,生氣起來,一把抽回手,扭頭就想走!
被她拉住?!鞍⊙?,你怎么回事?我只是接著你的話開玩笑的!”
“開玩笑?這種事情可以開玩笑嗎?!”我發(fā)著怒氣。
“恩平,我是喜歡你!”
“宇瓏,你是真心喜歡我嗎?我不要同情,不要勉強?!?p> “恩平,我當(dāng)然是真心的喜歡你!”
她說的肯定又決絕,我相信她的眼睛,不帶一絲的閃躲。
“我相信你,宇瓏。剛才你的話,讓我一個男人自尊心難免激發(fā),請原諒我?!?p> 我拉過她的手深深吻了一下,表示著真誠的歉意與感動。
“恩平,真心的說,我那天在海邊看到你的時候,心里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宇瓏,是什么樣的感覺?”
“我仿佛在哪里看見過你一樣,但是我心里一點印象也沒有,
總是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強烈感覺,將我縈繞。
當(dāng)時我有一種興奮但也有種恐懼感,
我想馬上離開,害怕自己進(jìn)入一種無法控制的神秘,
但是我就是走不動,我的眼睛就像長在你身上,你知道嗎?
那一刻,我知道了,我一直要找的與眾不同的人,就是你?!?p> 她激動的摟著我脖子,渾身輕微抖動,顯然她也體驗到了奇跡的力量!
我不輕不緊得環(huán)抱著她,讓她有一種安全感。
這一刻,我再次肯定,這世界的確存在超自然的力量,以一種不為人知的方式,在左右著萬物。
漸漸得,我被自己感動了,她所等待的人,是如何經(jīng)過人生的艱險,才等到把她送到我的夢里,又堅定的相信自己的夢,歷經(jīng)這一切才造就了今天??!
“恩平,我相信我們相遇都是上天的安排?!?p> 她心情平復(fù)了下來,靠在我耳朵邊說著。
“宇瓏,是的,我相信?!?p> “那天,你在臺階洗褲腿的時候,我看著;你在抽煙的時候,我也看著。
可是當(dāng)你轉(zhuǎn)頭往回看時候,我只看了你一眼,便覺得心跳加快,我趕忙看向大海。
你知道嗎?那時的我腦子一片空白,就呆呆得看著,”
“你的那只泰迪狗叫了聽見嗎?”
“就是它叫了,我才意識到你在看我,咯咯咯…”她突然偷笑了起來。
“宇瓏,好笑嗎?”
“嗯,那時我還不敢直視看你,是裝作一直看著大海的,我用眼睛余光感知著你,可是你一直盯著我,我只有一直裝著,咯咯咯,”
我現(xiàn)在想起來好好笑哦。
“你好狡猾哦?!蔽移怂幌?。
“咯咯咯,誰叫你一直盯著,我心里念著:‘好了吧,好了吧,看夠沒有,看夠沒有?!悴恢牢已劬τ卸嗬郏詈髮嵲谌滩蛔×瞬趴茨愕?!”
“那會看夠,說真的,你要不看過來對我笑,我就會一直看著的?!?p> “我有那么好看嘛,讓你一直的看著的?!彼青堑娜崛岬恼f著。
“那還用說,宇瓏,當(dāng)時我一看到你,眼睛就轉(zhuǎn)不開了,好像腦子長在眼睛里了,我無法自己控制的那種感覺。”
“恩平你好壞,看地人家眼睛好累。”她撒嬌的說,聲音低緩。
我們走到最初相遇的地方,
也是夢走進(jìn)現(xiàn)實的地方。
一只手環(huán)著彼此的腰,
靠著頭坐在親水臺階上。
海浪已經(jīng)平緩,
海鷗白色點點,
隨海流游蕩著。
“宇瓏,你那條泰迪小狗叫屁屁嗎?”
“嗯嗯,”
“是哪個屁字?”
她含著笑:它小時候特愛放屁,我就叫它屁屁?!?p> 我也帶著笑:“哦,屁屁這名字原來這么來的。屁屁它有點壞,但卻是我們的是大功臣??!”
“屁屁很調(diào)皮的!大功臣?怎么回事?。”她不解的扭頭看著我。
我就把那天廣場經(jīng)過一說。
“哦,原來是屁屁撒尿在你腿上?。钠ㄆǎ┛┛?,”
“是的,然后我就想著去洗一下褲腿,才走到了海邊,”
“怪不得你那天在洗褲腿,也就說是屁屁把你引向海邊的我,”
“沒錯,它就是我們的牽線人,你說是不是我們的大功臣!哈哈……”
“嗯嗯,的確是大功臣一個,我的好屁屁,咯咯…嗚嗚嗚嗚…哇哇哇哇”
她笑著笑著,突然間哽咽起來。
“宇瓏,你怎么了?”
她一下子撲到我懷里,竟然嚎啕大哭了起來,眼淚滾滾而下。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說啊,宇瓏。”
她聽見我安慰的聲音,更是反應(yīng)劇烈,還用拳頭捶打著我,不輕不重的……。
‘這是怎么回事?。∥依Щ蟛灰?,’只好輕輕的、一下一下地、拍拍她背部,安慰著。
好一會兒,她哭泣聲轉(zhuǎn)變?yōu)樗朴腥魺o的哽咽了,身體也平復(fù)了,
我就說:“宇瓏,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還打我呢?我沒有惹你不高興啊?!?p> “就打你!我就打你,打死你這個壞蛋?!?p> 她又開始捶打著,不時念叨“你這個壞蛋……”
一會兒,她不打我了,倒是抱地緊緊得,
悠悠的說:“恩平,你知道嗎,你在我心里的份量很重,很重,我?guī)缀跬似渌磺辛??!?p> 我無法言語,
唯有我的淚水決堤而下。
兩個相似的靈魂產(chǎn)生了共鳴,
感動著彼此。
她用手溫柔的、抹拭我的淚水:“恩平,你怎么哭了?是我打疼你的嗎?對不起。我不是誠心的打你,我,我只是……”
宇瓏,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你打我也不重,我是被你和我自己感動的。
人生啊,太不容易了!我理解她,同時又感慨萬千。
人的心就像大海,
只有充分的交集,
才能知道留在對方的深淺。
而為了一個結(jié)果,需要付出多少的人生歷程與煎熬,但是為了美好,就值得!
“是屁屁怎么了嗎?”
我猜想,因為她哭的時候剛好說到屁屁。
”嗯,它失蹤了?!?p> “有多久,”
“在我們上次遇見之后,第三天的晚上,它就不見了?!?p> 她有些傷感,低垂著眼睛,看著臺階下的海面。
“那有一年多了,可不好找?!?p> “嗯,一年兩個月多幾天吧,找不到了,隨它去吧,緣聚緣散終有時?!?p> 她依然清晰記得日子,顯然小狗在她心里很重要。
我分散她注意力,轉(zhuǎn)移話題:“宇瓏,那你今天到這里干什么?”
“恩平,你知道嗎,我昨晚夢見屁屁在這里玩,還不斷的叫,就把我從夢里驚醒了?!?p> “那你是過來找尋屁屁的,是吧?!?p> “嗯嗯,順便過來看你在不在。”她看了我一眼,笑著看回海面。
“結(jié)果找到了我,把屁屁就拋到九霄云外了!所以你就用你沙包大的拳頭打我,然后把我打哭了,是嗎?”我故意逗她。
“哎呀!你這個壞蛋!我看你皮又癢了,看我不打死你……”
轉(zhuǎn)眼間,小粉拳那是左右開弓,
疾風(fēng)暴雨般揮灑在,
她稱之為‘最喜歡的人的身上’,
‘毫不留情的’、‘猛烈’的擊打著。
只聽得“哎呦,哎呦,哎呦!
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慘不忍睹的’‘哀嚎聲’、‘呼救聲’,響徹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