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辰從未想欺壓到別人的頭上,但是同樣別人想要欺壓他,那也不是那么輕而易舉的!
王景天帶人將他打傷,又搶了他的東西,還將小谷重傷,險些死去,這份仇,秦辰絕對不可能就此揭過!
所以,王景天必須死,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不過,秦辰的話一說出口,王朝輝臉色頓時變了變,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陰冷著臉看著秦辰,“這位兄弟,你的要求過了吧?”
豈止是過了,王景天聽到秦辰的話,頓時怒紅著臉龐,狠聲叫囂道:“你這個小王八崽子,竟然想要我的命,看我不宰了你!”
如此一個只不過十幾歲的少年,卻張口閉口就要取別人的性命,很難想象,這樣的人,何等沒有教養(yǎng)。
“夠了!你給我閉嘴!”王朝輝沖著王景天怒聲一喝,本來就是王景天理虧在先,現(xiàn)在他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趾高氣揚?
王朝輝簡直就不明白,王家的人,究竟對王景天溺愛到了何種程度,才會讓王景天變得這般狂妄自恃,目中無人。
“大哥,你給我殺了這小雜種,他不過就是一個凡人,殺了他,絕對不會有問題的!”王景天狠狠地甩開王朝輝的手,一雙眼睛,滿是怨毒地盯著秦辰,恨不得將秦辰生撕活剝,挫骨揚灰。
秦辰嘴角輕輕上揚,這種白癡,倘若不是因為有王家護著,就憑王景天這飛揚跋扈的性格,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偏偏王景天還狂妄地以為,這天底下,就王家獨大,別人都會忌憚王家,當(dāng)真可笑。
“你給我住口!”王朝輝甩手一巴掌揮舞過去,王景天實在是太過放肆了,完全沒有將他這個大哥放在眼里。
殊不知,王朝輝可是王家未來的家主,王景天不知尊卑,死多少次都夠了!
然而,王朝輝在甩手抬起的那一刻,王景天就像是知道了王朝輝的動作一樣,抽身一躲,閃開了那一巴掌,王朝輝的手揮舞在了半空中,什么也沒拍到,當(dāng)即氣得一張臉都快扭曲了起來。
“大哥,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根本就不配當(dāng)我大哥!”王景天面色森寒,看著秦辰的目光,殺意更濃,就是因為這個小子,他和王朝輝,近乎撕破臉。
“口不擇言的蠢貨!”秦辰看著王景天,臉上浮現(xiàn)出了濃濃的不屑和嘲諷,一個明明只有十五六歲,卻心腸如此歹毒,目無法紀,只為逞一時之快,無所顧忌行事的人,根本就是一個白癡。
王家在烏沙國,或許很強大,可王家能夠強大得過三大洞天福地么?
顯然不可能!
王家尚且需要巴結(jié)九陽洞天,那就說明,王家權(quán)勢再大,跟九陽洞天相比,也不過就是一個二三流的勢力罷了。
九陽洞天,在烏沙國分量極重,可整個大陸,僅僅是東荒,類似烏沙國這樣的存在,就不計其數(shù),比九陽洞天更為強大的存在,浩若星海。
王家與那些頂尖勢力比起來,根本連算個三流勢力的資格都沒有!
王景天這般人,不過是個偏隅一方,就坐井觀天的蠢貨!
“你,你竟敢辱罵我?!”王景天聽到秦辰竟然出言辱罵于他,面色一沉,忍不住叱喝道。
“罵你算輕的,現(xiàn)在有更重的!”說著,秦辰幾步?jīng)_到王景天面前,甩手一巴掌就扇了過去,根本沒有給王景天絲毫反應(yīng)過來的機會。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王景天一張臉瞬間扭曲,陰沉得恐怖,“你竟然敢打我!你找死!”
王景天臉上寒氣彌漫,原本英俊的臉龐上,青筋暴起,一雙眼睛,猶如要噴火一般,死死地盯著秦辰,恨不得將秦辰撕碎。
王朝輝見秦辰竟然動手打了王景天,眼中殺機陡現(xiàn),可秦辰就像完全沒有感覺到那殺機,面色冰冷地嘲諷開了:“打你算是輕的,你這種白癡,也就只有這種眼界,不過是個井底之蛙,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人間龍鳳了,等你進了九陽洞天,你哪天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p> 從張遠山,莫允,李青山等人救了自己,可僅僅因為自己的體質(zhì)原因,就隨意處置自己的生死上,完全就能看得出來,修行界根本就不是凡人所想的那種與世無爭,潛心修煉。
修行界,遠遠比俗世更加殘酷。
可笑的是,王景天居然以為,王家在烏沙國一家獨大了,別人都不敢來招惹王家了。
這種話說不出,恐怕不出第二天,王家就直接從大陸上除名了。
“你,你胡說八道!”王景天哪里受得了這般羞辱?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小雜種給打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讓王景天恨不得立馬殺了秦辰。
“胡說八道?你有什么資格讓我胡說八道,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秦辰完全沒有心思跟這種白癡浪費口水,“將我的東西交出來!否則,就算今天有人護著你,我敢保證,下次見到你,我絕對會要了你的命!”
“你!”
王景天覺得自己簡直快要被氣瘋掉了,喘著粗氣,渾身都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不過,王景天就算再生氣,可也沒被怒火沖昏頭腦,面部扭曲著,怒聲道:“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可能會搶你的東西……”
“啪!”王景天的話還沒說完,秦辰就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次他近乎用了全身的力氣。
王景天這一下,只感覺眼前一黑,腦袋一陣晃蕩,身體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最后“咚”地一下癱倒在地。
王景天懵了,腦袋直接空白。
王朝輝見到秦辰竟然敢如此對待王景天,心中大怒,再怎么說,王景天也是王家的人,可輪不到秦辰一個外人來教訓(xùn)。
“你最好站??!如果你王家還要臉皮的話,就立馬乖乖地別動!”秦辰刷地一下轉(zhuǎn)頭,眼中盡是冰冷的寒芒,那種眼神,看得王朝輝剎那間如墜冰窖,就好像被死神盯上了一樣。
“這人,好可怕的眼神,”王朝輝并非是沒有經(jīng)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可秦辰那冰冷的眼神,還是看得他身體發(fā)涼。
這般恐怖的眼神,簡直就像一尊死神!
“哼!”秦辰冷哼一聲,走到王景天面前,直接從王景天手中拽出自己那塊古玉,可憐王景天這個時候腦袋還是處在空白狀態(tài),根本就沒有緩過神來。
奪回古玉,秦辰嫌惡地看了一眼王景天,一抬腳,直接踹在了王景天的腦袋上,只一下,王景天直接被橫飛著,在地上滑行數(shù)米,連滾帶爬地癱在地上。
“住手!你這么做,未免不覺得太過了嗎?”王朝輝緩過神來,急忙喝止秦辰。
“過了?若不是他欺人太甚,我何必如此?他一口一個小雜種,張口閉口就要取我性命,還打傷我的朋友,搶走我的東西,怎么,只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秦辰反唇相譏,沒有給對方絲毫情面。
這件事本來就是王景天有錯在先,秦辰完全占著理,故而自然不擔(dān)心理虧。
王朝輝聞言,頓時默然,張了張口,想要反駁一句,可到嘴的話,根本就說不出口。
他知道,秦辰說的都是事實。
這件事,就算沒有自己親眼看到,也不用猜,責(zé)任定然在王景天身上。王景天那性格,曾不止一次闖下禍患,可都是王家人做后盾,才擺平的。
現(xiàn)在王景天反被打,只能說王景天自己咎由自取。
“但是,你這么動手,根本就沒將王家放在眼里?!鼻爻秸祭硎菦]錯,可王家有王家的規(guī)矩,王家的人犯了錯,自當(dāng)由王家來處置,還輪不到外人來處罰王景天。
“王家?那是你們的家族,與我何干?”秦辰冷冷一笑,“你們最好管好你們家的畜生,下次若是再來招惹我,我就算沒辦法抗衡王家,但是絕對會殺了他!我說一不二!告辭!”
擲地有聲拋下一番怒言,秦辰飄然轉(zhuǎn)身,完全沒有理會王朝輝瞬間陰沉下來的臉色,這種是非之地,當(dāng)是早點遠離。
許久后,王朝輝這才緩過神來,怔怔地看著秦辰消失的方向,最后目光落在王景天身上,嘆了口氣,王朝輝心中甚是復(fù)雜。
這么多年來,敢這么和他王家叫板的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當(dāng)著他的面,叫囂要殺死王景天的人,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真是個狂妄的小子?!蓖醭x嘴角含著一抹譏諷。
此時,王景天也終于是回過神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如此不堪地癱坐在地上,臉色立馬難看到了極點,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秦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臉色更加陰沉了,刷地一下站起來,沖到王朝輝面前,怒吼著:“大哥,你為什么要放過那個小雜種?為什么?!”
面對王景天的憤怒,王朝輝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平靜道:“跟我回家族去吧,父親見到你回來,相信一定會很高興的。”
王景天憤怒地盯著王朝輝,怒吼道:“大哥,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根本就不配當(dāng)我的大哥!我沒有你這種懦弱無能的大哥!”
說完,王景天根本沒有理會王朝輝僵硬的臉色,怒火沖沖地離去,留下王朝輝看著王景天離去的背影,不停地哀然嘆息。
單向
單向:我打角色的臉了 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