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節(jié) 一個狠角色
甲奇秋心滿意足地盯著烏德弓看,只見烏德弓正含笑望著他。
“甲奇秋,我來負荊請罪了,之前我得罪你的地方,還請你諒解,如今,荊條在你手里,任你處置?!?p> “是么?這可是你說的?你可別反悔。”
甲奇秋來到烏德弓身后,抽出荊條,他拿著荊條,不斷地用荊條打著自己的手掌,這條荊條十分粗大,每次荊條打在他的手上,他感到手掌疼痛難忍。
烏德弓見甲奇秋目露兇光,暗暗后悔剛才說出的話,他感到自己的性命遭受到了危險。
可是,他說出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一般,難以收回,唉,自己只有挨打的份了。
他剛想到這里,甲奇秋把粗大的荊條放到浴室里的洗漱臺的水池里,放滿自來水浸泡了一會兒,烏德弓不斷地向浴室偷望,他的心里哎呀呀地叫苦,他也知道自己逃脫不了這段厄運了。
他那忠心的手下們怕烏德弓吃虧,立即要去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并且向他央求道:“少爺,咱們趕緊離開這里,這甲奇秋是一個恨角色,咱們?nèi)遣黄??!?p> “我說你們這些沒長腦子的家伙,趕緊給我住手,不許你們替我解開繩子,如果,我這次在他面前認慫,那我就再也沒有機會和他合作了。”
他的手下只得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全都沒有說話,他們不明白,今日的少爺怎么了,為什么被甲奇秋收拾得服服帖帖。
甲奇秋拿著那條濕漉漉的荊條走到烏德弓面前:“跪下,如果你真心向我負荊請罪的話?!?p> “啥,你叫我跪下,你也太猖狂了吧,我好歹是渃家少爺。”烏德弓完全忘記了自己頂替渃少爺?shù)氖虑椤?p> “如果,你是渃家少爺?shù)脑?,你更?yīng)該挨打?!奔灼媲餃惖綖醯鹿亩叴舐曊f道。
他的聲音很高,幾乎把烏德弓的耳朵給震聾了。
“我不跪,你要打便打,我就是惹家少爺,我看你怎么打我?!?p> 烏德弓站直了身子,一副不可妥協(xié)的模樣讓甲奇秋嘲笑,他不用分說地把烏德弓踢翻在地,還沒等烏德弓反應(yīng)過來,他穩(wěn)穩(wěn)地按住烏德弓的肩膀,讓烏德弓跪在了他的面前。
“你給我聽好了,渃家的公司不小,你不到公司里去打理業(yè)務(wù),卻在這里偷懶,我現(xiàn)在就打你,你作為渃家的男人,這般沒擔(dān)當,以后渃家的公司一定會毀在你的手里,這一鞭是我替你的父母打你的,你再外面晃蕩夠了,你該回家了。”
烏德弓這才想起自己離開渃家已經(jīng)有些日子了,是該回去了。
此時,荊條如雨點一般打向烏德弓,很快,烏德弓的皮膚被打得皮開肉綻,但是,他卻沒有叫一聲苦。
甲奇秋打了一會兒,他手軟了,歇了一會兒,繼續(xù)舉著荊條打烏德弓,烏德弓咬緊牙關(guān),就是不喊痛。
“甲奇秋,你多幸福啊,卻娶了絡(luò)卜絲這樣的好女人,但是你并沒有好好地珍惜她,相反,你還三番兩次地害她性命,這第二鞭便是替她打的,我希望你好好地珍惜絡(luò)卜絲,否則,你就放了她,讓別的男人照顧?!?p> 他的鞭子如外太空的隕石一般,直接落在烏德弓的身上,把烏德弓疼得齜牙咧嘴,此時的烏德弓十分難受,不過,他一句求饒的話也沒有對甲奇秋講。
甲奇秋看到烏德弓臉色痛苦的表情,他的心軟了,當他收起荊條的時候,烏德弓卻暈倒在地了。
甲奇秋急忙去掐烏德弓的人中,不一會兒,烏德弓緩緩地醒來,向甲奇秋說道:“我的這份誠意夠不,我是真心想跟你合作,想跟你交朋友,希望你同意?!?p> 甲奇秋這才答應(yīng)了烏德弓的要求,他立即要把烏德弓送到醫(yī)院里去,烏德弓卻搖搖手:“不用送我去醫(yī)院,我不過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沒什么大礙?!?p> “那,你叫手下人送你回家吧?!?p> “不,我現(xiàn)在不能離開這里,因為還有一件事咱們必須做。”烏德弓讓手下的人去準備兩個大碗。
他的手下人照辦了,當兩大碗酒放在桌面上時,烏德弓咬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頭,他的手指頭頓時流血了,他把自己那流血的手指頭懸掛在那兩碗酒上,不久,兩大碗酒杯烏德弓手指上滴下來的血染紅了。
“甲奇秋,把你的手指頭咬破,然后把你的血滴在這兩碗酒里,然后咱們喝了這酒,你我從此以后就是好兄弟了?!?p> “切,誰給你當拜把子兄弟啊,你今天不過是負荊請罪而已,現(xiàn)在居然想和我結(jié)拜成兄弟,不成不成,你認為我們之間有兄弟情嗎?”
“我們有兄弟情,雖然咱們在紅磚房里鬧得不愉快,但是,當我看到你的時候,總是有一種親切感?!?p> “胡扯,我怎么沒有這種感覺呢?”
其實,甲奇秋和烏德弓第一次遇到的時候,他的確也有這種想法。
烏德弓端起兩個酒碗,請求甲奇秋趕緊劃破自己的手指頭,讓他的鮮血滴在兩個酒碗里。
甲奇秋把烏德弓手中的酒碗推開,自己端了一杯茶水,喝了。
“我不會喝任何沾你血的酒?!?p> 甲奇秋越發(fā)與烏德弓劃清界線,一副清高模樣。
“你,分明就是看不起我,誰允許你瞧不起我的,你必須和我喝了這杯酒?!?p> “好吧,既然你非要賴著跟我稱兄道弟,好,我被你的勇氣和冒險精神所折服,不過我有言在先,比如你不知什么時候缺胳膊少腿,或者小命丟了,那我可管不著。”
甲奇秋向烏德弓嚇唬道,甲奇秋卻一點都不害怕。
“既然我相信了你,我自然不會怕什么。”
“好,不過,我不會喝這杯血酒,不過,我可以以茶代酒喝了,因為我可沒有你血性,我值不值得你稱兄道弟,我勸你三思。”
“行,咱們就以茶代酒,做一對兄弟?!?p> 甲奇秋傻眼了,這廝居然要做自己兄弟,誰愿意啊,不過,他可以假裝當他的兄弟。
一句話,這廝難纏,不過卻多了收拾他的機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