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投影世界、小天地發(fā)展與革命!
注視著天穹上那巨大的忍界本源之眼,青木結(jié)弦眼睛里流露出一絲興奮之色。
對于此方世界本源意志的注視,他此刻不僅心里沒有任何畏懼。
相反的,他現(xiàn)在心里滿滿的還都是對于計劃順利進行的滿意。
“世界之核,將所有儲存下來的純凈生命之力都送給頭頂上那個家伙!”
“不要留下任何一點殘余,全送給它!”
“咱們用這些純凈生命力、還有咱們創(chuàng)造出來的這片小天地,跟這家伙換一個身份,換一個光明正大的‘歸順者’身份!”
“哈哈哈哈!”
青木結(jié)弦目光貪婪而又興奮的看著頭頂上那只巨大忍界本源之眼,言語之間沒有絲毫顧及。
而青木結(jié)弦頭頂上那只漠然無情的忍界本源之眼,對此也沒有任何反應。
做為忍界這樣一個等級并不算太高的小千世界世界意識,青木結(jié)弦頭頂這只忍界本源之眼,它除了一些基礎本能反應外,并沒有真正的思維能力。
因此只要青木結(jié)弦沒有破壞忍界本源規(guī)則,青木結(jié)弦口里說出來的這些叛逆話語,它不僅完全無動于衷、而且也并不能理解。
小天地內(nèi),隨著青木結(jié)弦口中話語,沖天而起的卡蒙世界之核帶著一萬七千點純凈本愿之力、以及一整個小天地的歸屬權轟然沒入忍界本源之眼內(nèi)。
“轟!”
剎那間,得到如此大利益的忍界本源之眼,它內(nèi)部原本并不太完善的諸多規(guī)則鎖鏈,隨著卡蒙世界之核的沒入,瞬間便被完善了不少。
得到如此大利益的忍界本源之眼,它雖然沒有任何感情,但出于一種本能,它依舊對青木結(jié)弦做出了獎賞。
青木結(jié)弦頭頂天穹上,那巨大的忍界本源之眼內(nèi),一道金中帶青的幽暗光線陡然直射而下,轟然沒入青木結(jié)弦眉心之間。
被這道金中帶青的幽暗光線給轟然射中眉心,內(nèi)心本就有所準備的青木結(jié)弦雙眸緊閉,身上無數(shù)玄奧符文流轉(zhuǎn)不定,一點一點不斷消化著這份忍界本源之眼的“恩賜”。
十數(shù)個呼吸后,青木結(jié)弦雙目陡然大睜,他眉心處一個玄奧印記先是突然浮現(xiàn),然后又漸漸隱沒無蹤。
在這枚代表著忍界本源意志青睞的高等級玄奧印記作用下,他體內(nèi)原本擁有的法師魔力,漸漸一點一點被提純,一些神秘的規(guī)則力量開始涌入其中,對進行著改造。
片刻后,隨著這種神秘力量的改造完成,青木結(jié)弦身體內(nèi)驟然充斥滿一股難以形容的恐怖元素力量。
這股力量,就好像是各色元素的主宰一般,它哪怕僅僅只是簡單存在于青木結(jié)弦體內(nèi),就讓青木結(jié)弦周圍方圓百米天地通通化為了他之領域。
“大方的饋贈!”
“沒想到此方世界對于規(guī)則的補全如此看重,我僅僅只是令它原本就有的規(guī)則體系完善了區(qū)區(qū)2%不到,它竟然就直接給了我此方世界一小部分本源世界規(guī)則的執(zhí)掌權,這也太大方了?!?p> “從此以后,我對于此方世界而言不僅不再是一個外來的侵入者,而且還擁有著堪比位面之子的氣運加身,在此方世界的身份地位完全不低于大筒木家族那群人?!?p> 感受著自己體內(nèi)那全新的強大力量,青木結(jié)弦一邊驚嘆于此方世界本源天道的大方,一邊心里也情不自禁生出了一股在欺負老實人的負罪感。
站立于小天地之內(nèi),感受著此方小天地與外面忍者世界規(guī)則的越發(fā)接近,青木結(jié)弦明白自己這一步算是走對了。
在擁有了一個合法身份,并執(zhí)掌了少許忍界規(guī)則以后,自己接下來的諸多計劃很快便能得到實施。
自己即將開啟的第三次副本,到時候不僅不再需要再擔心忍界天道本源的干預,而且還能夠反向借助其規(guī)則力量,進行更大程度、更大面積的一個副本籌備計劃。
帶著心頭的那股愉悅快感,青木結(jié)弦抬頭目送著天穹上那只巨大忍界本源之眼的消逝隱沒。
隨著天穹上那只巨大忍界本源意志之眼的消失,下一個剎那,青木結(jié)弦的身影也突兀消失在了這片小天地之內(nèi)。
與其同時,隨著青木結(jié)弦身影的離開,已經(jīng)被青木結(jié)弦送給忍者世界做附屬位面、徹底更易掉歸屬權的小天地,也開始本能的依附在忍者世界外層胎膜上進行起了吸吮。
對此,忍者世界的本源世界意志,不僅沒有因為它這個“小老弟”是一個依附者,而拒絕它的吮吸。
相反的,因為沒有思考能力,在擁有了這片小天地的歸屬權后,忍者世界的世界意志本源便已經(jīng)將其完全當成了自己人。
此刻見到自己這位“小老弟”如此虛弱,大方的忍者世界世界意志不僅不限制它的吮吸成長,而且還開始大量向它輸送世界本源之力。
……
木葉25年,七月。
時間如白馬過隙,在不知不覺間便已經(jīng)匆匆流轉(zhuǎn)過了三年有余。
三年多的光陰,雖然對于一些長生種而言并不算長,但對于僅僅只擁有普通正常人類壽命的忍者而言,在這三年多的時間里,足以發(fā)生太多太多的事情了。
甚至在這三年多的時間里,整個忍界的格局都發(fā)生了不小的改變。
首先是火之國的整體局面,作為連續(xù)兩次副本的發(fā)生場地,在這三年多的時間里,火之國的邊境處,一直都飽受其余四大任國的窺探。
對于火之國內(nèi)連續(xù)兩次發(fā)生的副本大事件,其余四大忍國各有窺伺之心。
其次是火之國的政體局面變化。
因為三年多前落雷凱諾的襲擊,導致整個火之都受到了重創(chuàng),甚至讓火之國上一任大名都直接慘死于城中。
在那樣一種突如其來的慘烈狀況下,火之軍團副將風猇那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強行政變行為,在當時完成得極其順利。
無論是火之國原本大名的守護十二忍,還是火之都那些頂級權貴家族們,甚至是火之國最大軍事集團木葉隱村,對此都選擇了暫時容忍+冷眼旁觀,暗中坐看著火之都原有動蕩局面在風猇手里慢慢恢復平靜。
但如今三年過去,原本就只是為了維護火之都的穩(wěn)定問題而暫時選擇對其容忍的各大權貴勢力們,如今因為風猇的態(tài)度,開始對他極其不滿起來。
甚至于,就在最近短短的半年內(nèi),風猇便遭遇了十余次武士與忍者的刺殺。
如果不是因為在三年多前開寶箱時,風猇作為當時火之軍團的領導者,從寶箱中僥幸開出來白鳥座青銅圣衣,此刻他大概早已埋骨黃泉許久。
但因為白鳥座青銅圣衣的守護,再加上風猇在這三年多的時間里,又對木葉隱村大開方便之門,直接將火之都每年撥發(fā)給木葉隱村的軍費額度提高了三分之一。
這樣一種木葉不插手的情況下,對于經(jīng)歷三年多時間的發(fā)展,目前一身實力早已徹底穩(wěn)居四階影級行列、甚至已經(jīng)超越了當年落雷凱諾不少的風猇,火之都那些頂級權貴家族們根本無可奈何。
怕是他們花大價錢從其余四大忍國雇人,以及利用黑市雇傭流浪忍者,但是質(zhì)量依舊難以保證。
所以這半年以來,哪怕是這些火之都的頂級權貴家族們聯(lián)手出錢對風猇進行了多次刺殺,依舊無一例外統(tǒng)統(tǒng)都失敗了。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火之國那些頂級權貴家族們哪怕是暗中勢力不小、并且團團勾結(jié),卻不僅始終無法奈何風猇,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被壓制得不行。
畢竟經(jīng)過三年多時間的發(fā)展,那些火之國頂級權貴家族們固然是恢復了以往榮光,甚至還因為吞并了不少在諾雷凱諾入侵中受創(chuàng)嚴重的倒霉家族資產(chǎn),而實力略勝以往。
但是在這三年多的時間里,風猇也不是吃干飯的,他靠著對于木葉隱村的加大軍費支持以及自己一身強悍實力,權勢同樣早已穩(wěn)固,并且擁有了自己那一派系的忠實手下與投靠者。
當年那個依靠這兩千余名火之軍團殘存士兵,才強行捧火武親王上位的非法政變者,如今早已今非昔比,真正成為了一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大野心家、大權勢者。
這樣一位手握權勢與兵力的男人,說實話,如果不是態(tài)度實在太過強勢,又對火之都那些頂級權貴家族們逼迫得太緊。
否則哪怕是風猇他并沒有所謂的高貴血脈,那些火之都的頂級權貴家族們大概率也會承認并擁簇他,給他強行偽造出一份神圣的血脈傳承出來。
可惜,風猇野望太大,也太過充滿理想主義了。
作為一位從平民階層,一路經(jīng)歷了無數(shù)艱苦訓練慢慢跨越階層成為武士,最終又趁著火之都混亂一躍成為頂級權勢者的野心家與理想主義者,風猇對于火之國目前制度有著一種發(fā)自骨子里的不滿。
他不僅看不慣那些腐朽的權貴階層們,而且從骨子里就厭棄所謂的血脈神圣性。
如果不是害怕其余四大忍國大名干涉以及木葉隱村不滿的話,他甚至想要依靠武力強行清除掉火之國絕大部分的王室貴族血脈。
讓那種狗屁都不是的血脈神圣理論徹底破滅,讓火之國現(xiàn)有的權力體系徹底來個大改變,讓那些飽受權貴欺凌、忍者壓榨的普通平民百姓們,真真正正擁有跨越階層上位的希望。
不至于因為所謂的平民血脈而世世代代,連續(xù)幾百上千年的做為底層牛馬、肆意任人欺凌。
可惜,這樣一種大改變,需要的力量實在是太多、也太大了。
風猇如果敢真正向外吐露自己心聲的話,那下一刻,他不僅將會被火之國各大權勢家族傾盡全力聯(lián)手造反干掉、被其余四大忍國的大名發(fā)兵攻打。
而且就連火之國的最大軍事武力集團---木葉隱村,他們那些掌權既得利益者,例如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以及忍界各大血脈家族高層等人,也絕不會放過他。
革命,這兩個字充滿了血色。
想要發(fā)動徹徹底底的大革命,風猇做為一位既得利益者,他首先就要革掉自己與自己手下效忠者的命,這實在是太反人性,也太需要大魄力、大手段了。
一個沒弄好,到了最后甚至不只是四大忍國和木葉隱村不會放過風猇,就連風猇手下那些原有的效忠者,也將會紛紛與他進行敵對。
而那些被風猇試圖解救的貧民們,卻只會在一旁冷眼旁觀、大聲拍手叫好,無情的吃著人血饅頭。
陛下,為何造反?
這句話從某種意義上來,其實并非笑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