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無心不改遙夢醉,紅牛何解枕紗睡
與往常一樣,五點準時起床,洗漱完畢后把宿舍里的人全都喊起來。
“姜絆綠!你是不是有病啊,是有誰逼著你每天那么早把我們叫醒嗎?”
左床位的人一枕頭到了姜絆綠的臉上。
還沒將那個枕頭扔回去,右床位的人又朝她扔了個枕頭。
姜絆綠把兩個枕頭放到了一邊然后就出門了。
“我們?yōu)槭裁匆诱眍^???”
“因為她老是打擾咱們睡覺啊。”
“算了算了,咱們還是不要提她了,跟她這樣的人做舍友真是夠倒霉的。”
“就是就是,那條謠言看的我真惡心?!?p> “什么謠言,已經(jīng)實錘的事情那叫做事實?!?p> “真惡心?!?p> “就是!真惡心。”
左右兩人聊著聊著便又睡了過去。
姜絆綠沿著圍欄走向教學樓,邊走邊折下了幾枝美麗的鮮花,然后踩到了腳下。
“怎么老有異色的花生長在這里啊?!?p> 腳下的花是橘色的,花叢的顏色是紅色的。
時間太早了。
早到還未能與叢中花成對,就開始被人反對。
這一次,姜絆綠沒有像上一次那樣,而是去了學院外面買了一些早餐。
來到了教室,只看中鵠一個人坐在那里目光呆滯的望著黑板。
姜絆綠笑著把買的早餐拿了出來,然后放到了桌上。
“我買了粥和油條還有包子?!闭f著,姜絆綠拿起一個包子吃了起來。
“聽說早飯吃的早對身體不好?!敝轩]說道。
“吃的晚了就不叫早飯了,讓我們一起享受還能任意支配時間以及身體的時光吧。”姜絆綠繼續(xù)吃著手中的包子。
“與君共勉?!敝轩]將那碗粥一飲而盡。
“與君共勉。”姜絆綠依舊啃著手里的包子。
早飯吃完了,抬頭一看表,時間剛到六點。
姜絆綠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她扭頭詫異的問道中鵠:“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到教室了?”
“我從昨天到現(xiàn)在一直在思考凡瓜說的那番話,你還記得他是怎么說的嗎?”中鵠問。
“不記得?!苯O綠搖了搖頭。
“當時地上都是撲克牌,久問他應該怎么回去,他說他會向前走?!?p> 中鵠還未說完就被姜絆綠打斷道:“這么普通的對話需要思考一整夜?”
中鵠神秘兮兮的說:“你跟他都相處這么久了,難道還不知道他再說一些話是會用謎語來代替的嗎,我一直在想他當時到底要說些什么。”
姜絆綠問:“那你想出來了嗎?”
中鵠:“當然,他的意思就是,我們出去說吧,我怕這兒有審判者監(jiān)聽?!?p> 姜絆綠又道:“行,我們邊走邊說,對了審判者是什么???”
“審判者就好比是下棋的人,類似咱們學院的壇主?!?p> “那知曉者呢?”
“知曉者就比如說是那四個保安,他們就好比是審判者手中的棋子。”
“中鵠,我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聰明啊,你知道迷失者又是什么嗎?”
“你別打岔,我要跟你分析昨天凡瓜和久說的那幾句話?!?p> 兩個人一邊討論一邊離開了教室。
走來走去最后在學院旁邊的一口井旁停了下來。
中鵠啊中鵠,她一定也有什么東西瞞著同好會的成員們。
那口井就好像大石頭般的矗立在這里,深不見底,井水呈墨綠色,看上去挺臟的。
中鵠將手伸到井中,井中水竟緩緩退去:“我一直在想久當時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不只是久還有壇主,他們的所做所為究竟有什么意義,散落在地上的撲克牌都是黑梅Q,地上和地下之間有什么關系,這可以追溯到深海沙民滅絕以前?!?p> 姜絆綠伸著頭往井底看過去:“中鵠,我其實一直以為你是個正常人。”
“我一直是個正常人,你知道地下之城嗎?”
“不知道啊,嘶,剛才井里的水是怎么沒的,你難道會隔空喝水!教我教我。”
“我不會隔空喝水,你想和我一起去地下之城看看嗎?”
“不想,中鵠你是知道的,我們現(xiàn)在是學生,不可以隨便逃課去別的城市玩的?!?p> “那我自己去?!?p> 中鵠跳入井中。
“臥槽,中鵠!”
姜絆綠扒著頭朝井里失聲喊道。
姜絆綠沒有想到中鵠會直接跳到井里。
我是應該先報警還是應該先跟著她一塊跳下去啊?
姜絆綠略加思考,取了個折中的法子:“我只要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就好了。”
剛往后面走了兩步又立馬沖了回來:“中鵠,你等著我來救你吧!”
說完,姜絆綠也跳入井中。
這口井不算不深,最終到達了井底,這里空氣清新無比,井內(nèi)空間寬闊。
姜絆綠的正前方有一條小道,徑直走去,一路的墻壁上都刻著奇奇怪怪的生物。
姜絆綠評價道:“未來藝術是我看不懂的。”
通道的盡頭是繁華的城市。
“地下....之城?!?p> 姜絆綠磕巴的把外語翻譯了出來。
原來是這個地下之城啊。
“你迷路了嗎?”
監(jiān)管者x號樂呵呵的問道姜絆綠。
“沒有,我是專門來這里找中鵠的,你見過她嗎?”
“當然,她剛回來,現(xiàn)在正在十七街和街管聊天,我?guī)闳ヒ娝!?p> “謝謝?!?p> 未完。
今天祝您們過得比我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