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是直播嗎
夏今初眨巴眨巴眼,語氣故意嬌柔又造作。
她自己的聲音本身就柔,嗓音一掐,更是甜膩的發(fā)慌。
那衍生節(jié)目的策劃總導演也給容緋發(fā)過。
容緋指著自己的右腳:“瘸子?!?p> 夏今初:“不不不,不是闖鬼屋,就是當個NPC?!?p> 容緋不解。
夏今初解釋說:“最后不是要找到藏在鬼屋之中的道具,交給管家就可以通關(guān)嘛,如果是你當管家,我可能就不怕了?!?p> “管家的戲份就是坐著等玩家給道具,保證不需要移動!”
容緋:==
“導演怎么說?”
夏今初聽她這話是要答應的意思了,立即說道:“導演說沒問題?。 ?p> “行?!比菥p同意了。
“我愛死你了!”夏今初簡直想給容緋一個么么噠。
——
張裕打著哈欠,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拉開窗簾,正午刺眼的陽光登時照耀進來。
然后他扯了扯秦硯的被子,沒扯動。
張裕抓著被角,猛地掀了兩下:“秦硯快起床,我們遲到了?。。?!”
被大風驚醒的秦硯耷拉著眼皮,緩緩坐起來,沉沉地看他,嗓音是剛睡醒的干?。骸皬堅?,你死了?!?p> 張裕著急的說:“大哥,你快看時間,兩點半了!你昨晚是通宵去了嗎,一個午休,還睡這么久?”
秦硯大腦有些許的不清醒,但還是下意識地抬頭看向掛在墻上的鐘表。
唇角一扯,眼中浮起一絲寒光:“一點三十,你跟我說兩點半了?”
“......”張裕機械地扭著脖子,不敢相信似的又看了一遍,“真是一點半啊?!?p> “難怪我說怎么沒有工作人員來叫我們哈。”
秦硯被他打敗了。
身體直直地往后躺,然后拉過被子蒙在頭上,透過被子傳來的聲音悶悶的:“我再瞇十五分鐘?!?p> “十五分鐘叫我。”
“好?!睆堅?p> 不過他是睡不著了,又閑不住,扒拉兩下自己的羊毛卷,小聲喊:“秦硯?”
沒人回他。
張裕嘀咕:“睡的真快。嘖,像豬?!?p> “.....張裕?!蔽kU的聲音響起。
張裕一激靈:“操,你不是睡著了嗎?”
秦硯又不理他了。
等十五分鐘后,張裕正準備叫秦硯,秦硯就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發(fā)絲凌亂。
藍色格子的被褥堆在腰間,結(jié)實的肌肉線條分明。
他完全是屬于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
尤其是寬肩窄腰,只是瞄了幾眼,便覺血液噴張。
剛才著急,張裕還沒仔細看。
現(xiàn)在......
張裕情不自禁摸著自己的肚子,跟秦硯一對比,他的有點像剛鍛煉的人。
人比人,氣死人?。?p> 秦硯懶懶地掀開眼皮,注意到他直勾勾的視線:“張裕,我是直的?!?p> 張裕炸毛:“我也是直的啊!知道鋼鐵怎樣煉成的嗎?照我這樣!”
“哦。”秦硯敷衍地應了聲,撈過衣服迅速套上,“你好鋼?!?p> 話中的嘲諷像是要溢出來。
張裕:“......我大人不記小人過?!?p> 秦硯打了個哈欠,眼角泛出淚花來,下床踏進鞋子里,戴上帽子:“大人,走了?!?p> 張裕盯著他的臉看了會,怕秦硯又‘質(zhì)問’他性取向,把目光收回。
暗忖,秦硯這張臉真是,簡直是造物主的寵兒,跟個妖孽似的。
別說女人了,他都喜歡。
有一種驚艷,是連同性都不會產(chǎn)生嫉妒的。
秦硯就是如此。
張裕跟上他,他們現(xiàn)在沒戴麥,有些不滿:“其實我挺不理解的,為什么不能給我們時間好好訓練,不是去拍商務,就是拍廣告,訓練時間都沒剩多少了?!?p> 秦硯沒說話。
其實他們都懂為何。
張裕不喜,可旁人不一定。
光靠著正片播出,能有多少鏡頭?
只不過秦硯很好奇的是,第一期的衍生節(jié)目為什么節(jié)目組會選擇他?
畢竟除了他以外,另外的參與者都是人氣排名前位的。
秦硯本人放進去,顯然不是一個檔次的。
秦硯和張裕先到了大巴集合,一上車,秦硯坐在靠窗的位置,就拉低了棒球帽,閉目休息。
張裕在他身邊坐下吐槽:“你這是多困啊?!?p> 秦硯哼哼。
能不睜眼就不睜眼。
張??戳怂麕酌?,有樣學樣,不過姿勢就不一樣了,頭抵著前排椅背。
不一會兒,就響起了輕微的呼嚕聲。
攝像師:......他們是不是忘記了我的存在?
要不要提醒他們這是直播?
【操弟弟好帥,上我!】
【咳,前面的斷個句,順便把你褲子撿一下,掉我臉上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攝像師大哥,能不能靠近點,這呼嚕聲有點聽不太清】
【哈哈哈哈哈奪筍啊】
【不過這兩人是有多累,上車就睡?】
后面到的是宋之濛,攝像師立即將鏡頭對準了宋之濛,他有186,率先闖入觀眾視野里的是他那雙筆直的大長腿。
宋之濛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問:“直播,還是后期?”
【別告訴他是直播?。 ?p> 【我給攝像師斥五塊巨資,別告訴萌萌是直播??!】
【我斥七塊錢巨資!】
攝像師遲疑一瞬,導演在耳麥里說:“先瞞著,等他們發(fā)現(xiàn)?!?p> 攝像師登時抬頭:“后期?!?p> “哦?!彼沃疂鞯膽寺暎暰€掃了一圈,在秦硯前排靠窗坐下。
攝像師松了口氣。
后面到的是季晨,還有淚灑初舞臺的沈行天,以及楊樂。
楊樂也是A班學員,此前出演過一部網(wǎng)劇,小火了一把。
季晨看著還熟睡的兩人,笑了下:“他們睡得好沉?!?p> 人都來齊了,車子發(fā)動。
秦硯終于清醒,摘下帽子,發(fā)絲都是胡亂翹著的。
雙眼似初晴的湖泊,漫著薄薄的迷霧,嘴角微微抿著。
秦硯跟他們打了聲招呼,才有空打量大巴內(nèi)的環(huán)境,裝了幾個攝像頭。
他幾不可見地皺眉,然后松開,好像隱隱聽誰說了直播:“是直播嗎?”
“對?!彼沃疂鞔浇青咧鴥?yōu)雅的笑容,“攝像大哥剛才騙我是后期?!?p> 攝像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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