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澤拖著虛弱的身子勉強挺直他的脊梁“池夕,我是對不起你,欺騙了你,但是請你不要傷害我母親。”溫澤的話依舊沒有溫度,小花看著溫澤的樣子,到了現(xiàn)在,他對自己依舊只是對不起,連那么一點愧疚的心都沒有,暮靄小心的觀察著小花,這個丫頭又被傷到了,池夕,好美的名字,“溫澤,你口口聲聲說對不起我,我卻沒有感受到你的半點愧疚,為什么不早點讓我解脫,為了我的什么魄珠,這三年來你對我可曾有半點真心?”小花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三年啊,難道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我只能說對不起?!睖貪傻那榫w沒有浮動,似乎再去說一件和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事,這一切的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的諷刺,夜白沒有什么心思看他們的悲劇,直接用法杖刺激著老槐樹,看著夜白動手了,溫澤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用血在空中寫了什么,很快有許多的黑影奔了過來,溫澤拿出一串珠子,那珠子是紅色的,個個晶瑩飽滿十分鮮艷,“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誰都不能帶走我的母親?!?p> 夜白散發(fā)“靈”氣,“這可由不得你?!毙D(zhuǎn)法杖墨綠色光芒覆蓋了整個月院子,看著綠得發(fā)慌的周圍,小花不由得問“這應(yīng)該不是毒死吧?”暮靄滿頭黑線,“你說呢,隨便一招就能把你打死,還需要這么費勁。”小花白了他一眼,沉聲說:“他不會有事吧……”暮靄安慰說道:“放心吧,夜白是不會對凡人下死手的。”“我呸,打死他才好?!蹦红\搖了搖頭,雖然她嘴上這么說,心里還是不想他有事的,果然啊,還是過于善良了。
溫澤捻動著珠子,周圍的靈爭先恐后的向夜白涌去,剛開始暮靄只是看戲,誰知道那些靈見了誰都打,這溫澤也太不是男人了,怎么說小花還是她的女朋友呢,就這么狠心,果然和溫牧桑一個德行,夜白面對這些“靈”并沒有用盡全部實力,只是將法杖佇立在地上,任由法杖保護(hù)著他們,暮靄看著這么多的“靈”,詢問夜白“為什么不直接出手消滅掉。”夜白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溫澤,暮靄腦袋一震,“這個小子是瘋了吧,竟然用自己的血肉滋養(yǎng)著惡“靈”,如果全部消滅,溫澤斷不會停手,直至死亡?!?p> 小花臉色平靜輕聲說道:“這么大的動靜,蘭情怎么還沒有來?!蹦红\秒懂了她的意思,“夜白把法墻收了吧,我想蘭情可以阻止他。”夜白轉(zhuǎn)瞬收了法力,溫澤苦苦支撐著身體,終于一口鮮血吐出,小花的眼眶又濕潤了,此時暮靄已經(jīng)把蘭情帶了過來,“阿澤,你怎么樣?”溫澤搖搖頭握住蘭情的手“我沒事,不要擔(dān)心。”蘭情扶著溫澤起來,“你們出去,池夕你到底想怎么樣?”
小花身子一滯,蘭情竟然早就知道她,這些日子演戲,應(yīng)該累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