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錢的寧嘉遠心情好了,矛盾暫時緩解后,我們再次踏上了征程。
慶幸的是這次走沒一會,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多,接著就看到了城樓門。
門口有官兵在把守著,來來往往的不少行人,有的還需要檢查攜帶物品,難道這就是古代的還海關嗎?不得不佩服設計意識世界的科研人員,這第三世界真的是和古代一樣一樣的。
我和寧嘉遠同時轉過頭看向對方,然后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裝扮。
“我們不能這樣進去?!?p> “得換件衣服?!?p> 我們幾乎是同時說道。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城外倒是也有一些小販,不過大多是售賣水果和蔬菜的,轉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衣服可買,反而引來了無數(shù)打量的目光。
我走了幾步,正巧和一個賣飾品的姑娘對上了眼,她看起來頂多十七八歲的年紀,被我發(fā)現(xiàn)偷看我,她臉頰上迅速升起兩朵紅云,不自然的轉頭到一邊。
想到辦法,我沒有猶豫的拽著寧嘉遠走到攤位前。
“姑娘,你能幫我個忙嗎?”
她轉過頭來,臉頰緋紅,眼中一片迷茫。
……
找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套上麻布長衫,里邊還穿著自己的衣服褲子,又將泥濘的鞋脫下穿上輕便的布鞋。
隨即來到攤位前,向姑娘道謝。感謝她幫我們進城買了兩件衣服。
“不謝!”她一說話,臉又開始泛紅?!澳銈冞€幫我賺了不少銀子呢?!?p> 這話不假,在她幫我們進去買衣服的時候,我和寧嘉遠負擔起了看攤的重任,期間,許是我們的打扮太過顯眼,周圍不知不覺聚集了不少人,也順利的賣出了幾樣飾品。只是,因為不知道價錢,不知道有沒有買虧。
在攤上看了幾眼,隨即拿起一件木質雕刻花紋的發(fā)簪,試著給自己盤了個丸子頭,質感很好,箍的也很穩(wěn)。
我剛想掏錢買下,就被女孩打斷。
“不是這樣束發(fā)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我也知道不是這樣的。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實在是不想披頭散發(fā)了,好熱!
末了,還是姑娘幫我梳頭發(fā),也聊了幾句。
“我叫文星,還不知道你們叫什么。”
果然是人如其名,身上透露著一股文靜氣。
“你叫我阿弗就好”
再看旁邊的寧嘉遠,低著頭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叫他阿遠就行?!?p> “阿弗,阿遠?!彼x了幾遍,笑瞇瞇的,看得出心情很不錯。
原本又亂又散的頭發(fā)很快就被文星梳理整齊,取一些在頭上用簪子高高束起,剩下的則隨意的披在肩上。
我滿意的對著鏡子里的自己微笑,對自己的樣貌充滿著自信,畢竟剛才在河邊洗了把臉,終于臉面干凈了。鏡子一晃,從鏡子里邊看到了寧嘉遠有些嫌棄的表情,我的笑容收了回去,心里暗罵他一聲。
“寧嘉遠!”
見我喊他,他幾步就邁了過來,沒說話,表情似乎是在問我做什么。
“給我錢,我要買這只簪子?!闭f著伸出手。
他皺眉,“你不是有錢嗎?”
“剛才衣服錢可是我出的!”
他低頭看了看穿在他身上墨綠色的長衫,撇撇嘴,顯然是對這件衣服并不滿意。但是也沒說什么,反而很痛快的掏出一塊銀子放在我手上。
我如獲至寶般的一把握住,然后滿臉笑意的遞給文星,連聲道謝。
文星本想拒絕,一直推諉著,但耐不住我的熱情,最終收下了。
原本想將自己的鞋子找個袋子裝起來,可轉眼一想,裝不裝都無所謂了,反正最后也帶不走,索性找個沒人的地兒扔了。
“快扔了吧!”
“不扔!”
不管我怎么說,寧嘉遠就抱著他那雙限量版的滑板鞋不撒手。
“你現(xiàn)在也穿不著的!”
“你懂什么!在可是全球限量,全國就三雙!”
我心里翻了個白眼,不由得感嘆,他的鞋此時應該正好好的穿在他現(xiàn)實中的腳上呢吧。不對,肯定已經被脫下來放在地上了。
嘆了口氣,“好,你拿著吧,要是你不嫌麻煩的話。”
聽我這樣說,他才松了口氣,抱著自己的鞋子往前走。
我無奈的看一眼他背影,跟上去。
由于我們已經換了衣服,明顯的偷看我們的人變少了,但是寧嘉遠那一頭利落的短發(fā)又成為了人們的關注點。
我讓他去買個假發(fā)戴上,結果他差點跟我急了,說什么打人不能打臉,觸摸遠離頭發(fā)。
我看著他早就已經凌亂的發(fā)型不由的好奇,他此刻到底哪里來的自信。
雖然他的發(fā)型與當?shù)厝瞬煌?,但是并未有?guī)章制度要求長發(fā)還是短發(fā),所以我們還是很順利的就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