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的黎明,宇陽就和逸飛一起從外面回來,兩人都是大汗淋漓。
宇陽小喘著粗氣,很明顯兩個人一塊兒去跑步了,但對比此時逸飛的輕松狀態(tài),宇陽的身心倒是疲憊許多。
之后宇陽便去了自己的房間,沐浴更衣。
半炷香之后,宇陽換了一身干凈的素衣與逸飛坐在方桌上吃著早飯。
“師兄,你可以為我講一些關(guān)于西部的事嗎?”宇陽邊吃著飯邊說道。
當(dāng)聽到此話的逸飛停頓了一下,隨即就止住了筷子,
思索了一下說道:“宇陽,關(guān)于介紹西方的事情,會有專門的人員在日后傳授給你們,現(xiàn)在我就不對你多說了?!?p> “哦,知道了,師兄,那你知道劍門的吳云耀嗎?神宗是去派人抓捕他了吧,昨天,我見到古宵了,我認(rèn)為他去抓吳云耀了?!?p> “這我就不了解了,你抓緊吃飯吧,晚會兒咱倆再切磋幾局?!币蒿w寵溺著看向宇陽,笑著說。
“好的,師兄?!?p> 在接下來的數(shù)日時間里面,生活一切都很平靜,也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太大的事情。就連外逃的吳云耀都隱匿了起來,并沒有傳出消息,所有的弟子也都在認(rèn)真地訓(xùn)練著,不敢有絲毫懈怠。
因為在神宗這里,每過一天就會離最終的決賽更進一步,雖然對外說是在神宗里面訓(xùn)練,
其實,內(nèi)部人都知道他們要為整個東部而戰(zhàn),為了榮譽而戰(zhàn),要去和那些其他地域的人戰(zhàn)斗。
不熟悉他們的作戰(zhàn)方式,更不熟悉他們的功法招式,所以,這一切都更需要多加揣摩,提高自身的實力就是可以多一份保命的保障。
神王宮殿
“在外逃亡的吳云耀可有消息?”
“已查到些蛛絲馬跡,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大概排查到他位置的時候,線索都會突然中斷,似乎是人為?!?p> “看來,連我神宗都混進來了本不該屬于這里的人。”
“屬下有罪,甘愿受罰?!?p> “罷了,繼續(xù)查吧,看你能不能將功過了,另外那兩個小弟子怎么樣了,沒有意外吧?!?p> “據(jù)暗哨上報,一切正常。”
“好,下去吧?!?p> “是,神王?!?p> 五日后。
在一處茶樓,有兩個人坐在一起品著茶水,而其中的一個少年腿部被包扎了起來,細(xì)聞的話,是藥草的味道。
另一個少年說著話:“以后咱倆待在一起吧,這件事情并沒有表面看起來這么簡單。”受傷的少年聽到后并未回話,對方繼續(xù)說道。
“你行動已經(jīng)不便,很容易再遇害,等你病情稍好之后,再分道也不遲。
其實從長老對我說過還有一名弟子和我一樣在暗中排查我就知道會是你,只是我沒想到咱倆會這么快聯(lián)手。”
這名少年點了點頭,回了句“嗯。”
而這兩名少年就是古宵和席雨。
事情的起因還需要從昨日說起。
那一日,席雨正一個人行走在一條巷子里面,突然,他看到前方有一個長得特別像吳云耀的人,
連忙追了上去,誰知道,那個吳云耀七拐八拐,似乎是要甩掉執(zhí)法者,輕車熟路地快速奔跑。
席雨有點兒不免懷疑前方設(shè)有埋伏,猶豫著到底要不要追下去的時候。
又想到,這么多天才見到吳云耀,機會難得,錯開了這次,以后可能也就沒有機會了,于是自身便提高了警惕,繼續(xù)追了下去。
沒想到,果然中了圈套,當(dāng)吳云耀又跑了一兩條巷子,就止住了腳步,他邪笑著看向席雨,
拍了三下手掌然后從巷子的拐彎處出來了一個戴著面具的人站在吳云耀的旁邊,
席雨見到如此,沉聲說道:“看來神宗內(nèi)部真有內(nèi)奸,怪不得總是找不到你?!?p> “哈哈,休管其他的了,席雨,今天你會命喪在此,我沉寂了這么多天,就是要送給神王一個驚喜?!?p> “就看你有沒有這份能耐了?!痹挳呏?。席雨便首先沖了上去,
以一抵二。而令席雨驚愕的是,那個戴著面具的人武功異常高強,短短幾招內(nèi),自己就有些招架不住,內(nèi)心里面滿是震撼,
參加考核的弟子們除了那個古宵,其他人絕對沒有自己強,那么這名幫助吳云耀的人到底是誰。
這讓席雨有了猜測,這個人肯定不會是神宗的參賽弟子,也就是說他會是神宗正式弟子或是一些長老。
這個猜測讓席雨有了心驚的感覺,感覺這件事情不簡單。
眼看著自己反倒越來越落入下風(fēng),在戰(zhàn)了約有半炷香的時間后,席雨已筋疲力盡,且身上多處負(fù)有小傷。
不是席雨不想逃,而是那個戴著面具的人實在是處處防著他,一點兒空隙都不留給席雨。
在又一次地交戰(zhàn)時,席雨趁著那個戴面具的人一瞬間的失神,拼著受傷也刺傷了吳云耀,而自己的腿部也被那個人用劍劃傷。
席雨被劃傷的傷口漸漸流出鮮血,反觀吳云耀,也被打翻在地。
現(xiàn)在的場面對于席雨來說陷入了不好的局面,他現(xiàn)在正身處危險境地。
那個戴著面具的人瞅準(zhǔn)了機會,對席雨發(fā)出凌厲一擊,想趕緊解決戰(zhàn)斗,帶著吳云耀去療傷。
在席雨未受傷之前就不一定可以擋得下這個人發(fā)出的這一擊,就更別提現(xiàn)在受傷的他了,但席雨也不甘于屈服,仍然起身奮起抵抗,但剛一交鋒手中的劍就抖得不輕。
就在這時,“鏗”的一聲,莫名出現(xiàn)的一把金锏打在了那個人的劍上,解決了席雨的一時危險。
這個人站在席雨的面前,手中的武器護著身后的席雨,來的這個人就是古宵。
說來也巧,古宵也是一個人在四處閑逛,從小就對打斗聲音特別敏感的他,聽到一些微小的聲音就知道有人正在打斗,就尋著聲音慢慢找了過來,剛到就看到了此時的席雨正處于危險之中,就迅速上前解圍。
也就是剛才的那一幕。
戴著面具的人看到這個不速之客,
手中的劍握緊了幾分,正欲上前打斗的時候,一側(cè)受傷的吳云耀,吐出了鮮血。
正是剛才席雨所給的一擊,給他留下的傷口。
那個面具人扭頭看了看吳云耀,又想到對面的這個人精力充沛,而且打斗聲也會引來附近的巡邏兵,不能再與他耽擱時間。
于是便攙著吳云耀,往地上扔了一枚煙霧彈翻墻逃走,欲上前追去的古宵正想動身,想到了還受著傷的席雨,也就返了回來。
沒想到,此時的席雨也已昏迷,腿上的傷口有些發(fā)黑。
古宵便猜測,應(yīng)該是中了毒。
就立馬上前背著席雨離開了那個地方,尋了一個住所,幫席雨療傷。
待席雨醒之后,就與古宵在方桌上交談。
“為什么打斗聲音那么大,未引起暗哨和執(zhí)法者的注意?”席雨疑惑地問道。
“有的被滅或執(zhí)法者距離較遠(yuǎn)。”古宵淡淡的說。
“什么?這怎么可能?!?p> “那時你已昏迷,我背著你欲走出巷子時,看到一處陰暗的地方有幾具尸體,走進看去,他們的裝束應(yīng)該就是神宗的暗哨?!?p> “吳云耀不足為據(jù),但這個戴著面具的內(nèi)奸是一大危害,武功非常高強?!?p> “需要上報嗎?恐怕我們兩個加在一起還不是那個人的對手?!?p> “當(dāng)然上報,那個人不是我們力所能及的。”
神王宮殿
神王正坐在殿前的王位上,聽著一個下人的上報,越往下聽,心里越是慍怒。
直到講述完畢之后,神王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些許慍色,但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緩緩道來:“席雨的傷勢可有大礙。”
“無礙,只要多休息便可,幾日便可痊愈。”
“這個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還想繼續(xù)接受這個任務(wù)嗎?”
“從未想過要拒絕。”
“古宵,你可曾看到那個人的手背部位?”
古宵聽到后有些疑惑,不知神王問這個做什么,但還是仔細(xì)回想起來,把自己所看到的告訴神王
“好,以后你便與席雨一起行動,相互有個照應(yīng),下去歇息吧?!?p> “是,神王?!?p> 古宵下去后,一個全身都是黑衣的人從一側(cè)的柱子后走了出來,在殿前站著,似乎他對神王這么無禮,神王什么也沒有多說。
神王說:“我們的神宗不干凈了,你再去了解下情況,然后回來同我商量。”
“好。”而這個人就是經(jīng)常在神王旁邊的無影。
在一處幽暗的房子。
那個戴著面具的人把吳云耀緩緩地放倒在床上,替他清理身上的傷勢。
但在猝不及防下被吳云耀扇了一個耳光,面具都被打歪。
那個人的一個拳頭瞬間握緊,但又緩緩地舒開,但在面具下的神色已經(jīng)有了生氣的狀態(tài)。
“為什么不殺了席雨?”吳云耀眼紅地發(fā)問道。
“古宵的武功也不低,況且當(dāng)時你也負(fù)了傷,就想趕緊救你回來。”他按持住怒氣回應(yīng)道。
“你個沒用的東西?!眳窃埔f完后就把頭扭向了一邊,接下來,這個人也并未回話,只是在慢慢清理吳云耀身上的傷勢。
只不過,他手下的動作有些蠻橫,弄疼了吳云耀,但吳云耀可能也并未想到這是對他的報復(fù)。
“藥我都放在這里了,以后你自己用藥吧,為了避免引起懷疑,以后我不會再經(jīng)常來了,這里很安全,沒事兒不要出去。”還沒等吳云耀回話,這個人便走了。
方桌上留有藥村也有個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