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BOSS難哄
厲寒氣不打一處來。
特別看著余晚還以一副質(zhì)問自己的樣子,他更是氣到發(fā)笑。
“這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厲寒憤怒地扔下這句話,就率先摔門離開。
只留下余晚跟余宇希大眼瞪小眼。
“小希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厲寒怎么會找到這里來?”
余晚現(xiàn)在完全一頭霧水。
看樣子好像是自己又誤會厲寒了。
而且剛剛那模樣,應(yīng)該是自己不小心傷到他了吧?
所以余晚現(xiàn)在只能詢問躺在病床上的小希。
小希無奈地嘆了口氣。
“姐你真的誤會厲寒哥了,他是來看我的。他還問了問我最近身體好些沒,可我們還沒聊兩句呢,你就沖進(jìn)來了?!?p> 直到聽到小希這么說,余晚才一個頭兩個大。
她也沒有想到,這次的誤會會弄得這么大。
“可是我根本就沒有跟他說過,你轉(zhuǎn)了醫(yī)院的事情。這究竟怎么回事?”
余晚這話才問出來,她就后悔了。
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小希怎么可能會知道?看著因?yàn)樽约阂粫r沖動,現(xiàn)在一片狼藉的病房,余晚也變得垂頭喪氣。
可是就算自己現(xiàn)在出去追厲寒,恐怕也已經(jīng)有些來不及了。
更何況讓余晚覺得奇怪的是,昨天厲寒不是還發(fā)了好大的脾氣嗎?
他今天怎么會這么好心來看小希?
這件事情,真的是處處都透露著古怪。
“不好意思小希,我是不是嚇到你了?你這幾天感覺怎么樣?”
余晚蹲下身把那些水果都撿了起來,假裝不是在意剛剛那件事。
“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p> 見余晚還在關(guān)心自己的樣子,余宇希卻反過來比較擔(dān)心她。
“姐姐你別太緊張,我感覺厲寒哥不是壞人,你們吵架了嗎?”
余晚跟厲寒分手的時候,小希好像還不認(rèn)識厲寒。
在這么短時間之內(nèi),就能讓小希說出厲寒是好人。
余晚也覺得有些意想不到。
“你不能因?yàn)閯e人來看了你,你就覺得他是好人。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懂。”
余晚想當(dāng)然地就這么回了一句。
可她才說完,余宇希就無奈地嘆了口氣。
“可是姐姐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了,我今年也二十了,你忘了嗎?”
對啊,余晚一愣。
可能是因?yàn)檫@幾年忙著給小??床。瑫r間過得太快了。
她都忘了,其實(shí)小希也已經(jīng)長大了。
不是以前那個需要自己保護(hù)的小孩子。
只是如今小希因?yàn)椴⊥?,必須被困在病床上,不能離開。
所以余晚心中還是比較難受的。
余宇希卻十分有眼力見,話里話外都想讓余晚趕快去聯(lián)系厲寒,解開誤會。
既然這樣,余晚也不好多在病房多停留了。
她鼓起勇氣,才撥通了厲寒的電話。
“厲寒,真的真的對不起,今天一切都是誤會!”
余晚沒有想到,自己這個電話會打得這么順利。
才響了兩聲,厲寒就接了起來。
畢竟昨天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余晚還以為厲寒會賭氣到底,不愿意理自己。
可奇怪的是,即便接通了電話,對方也是半天不吭聲。
余晚一時有些疑惑。
“厲寒你在聽嗎?我是誠心想要道歉的,剛剛好像砸傷你了,你沒事吧?”
余晚又積極地這么解釋了一番。
對面依然是只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半天沒有說話。
“瀚品一居,A區(qū)三幢?!?p> 余晚等待了一會兒,才聽到厲寒冷冰冰地開口。
卻是報了一個地址。
還沒等余晚繼續(xù)追問,這個地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厲寒那邊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哪怕昨晚的事情,可以說自己沒有錯,但是今天的事情,余晚真的是單方面惹了厲寒。
所以沒辦法,也必須得上趕子去哄他了。
如果拋開前男友的身份不說,即便厲寒只是自己的BOSS,余晚也得哄啊。
想到自己如今打工人的處境,余晚就無奈嘆氣。
不過余晚也很想知道,厲寒為何會找到小希的。
左思右想之下,余晚還是立刻打車,前往了這個地址。
“姑娘,你這去的可是有名的富人區(qū)啊。那個地方要是不是業(yè)主,可是進(jìn)不去的?!?p> 在出租車上,司機(jī)就好心地這么提醒了余晚一句。
余晚頓時有些尷尬。
自己當(dāng)然不是業(yè)主,但是只要厲寒都已經(jīng)放話了呢?
自己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幸好厲寒好像提前打了招呼,余晚一路暢通無阻。
直到來到了獨(dú)棟別墅前,余晚都還有些懵。
再一次相遇,厲寒變成了自己的BOSS。
從這件事情上來看,厲寒現(xiàn)在的確是發(fā)了財。
但是余晚角沒有想到,厲寒現(xiàn)在會這么有錢!
這么一大棟別墅不說,就這個裝修,看上去也是要花費(fèi)不少“金力”的。
余晚一時間在心中不由感嘆。
鼓起了勇氣,余晚這才上前按響了門鈴。
門自動打開了,卻不見厲寒的聲音。
狐疑之下,余晚只好乖巧地進(jìn)來關(guān)上了門。但是她才一來到室內(nèi),就聞到了一股特別濃烈的酒精味!
回憶猛然襲來,余晚回想起來,厲寒對酒精是過敏的。
他如果攝入了過量的酒精,他全身都會泛紅發(fā)癢。
之前他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厲寒不小心喝多了,余晚就照顧了他一夜。
一時間余晚也顧不上那么多了,連忙快步朝里走去。
厲寒如今正坐在落地窗前發(fā)愣,而他身邊已經(jīng)堆了好幾個酒瓶。
“對不起厲寒,今天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沒傷著你吧?”
本來想要關(guān)心的話,說出口之后又變成了道歉。
因?yàn)橛嗤碇雷约航裉靵淼哪康?,只有一個,道歉。
即便厲寒對酒精過敏,他喝完酒可能身體不適,也不是自己該操心的范疇了。
因?yàn)樗麄冊缇鸵呀?jīng)不是男女朋友了。
有些時候,還是要適當(dāng)保持距離的好。
厲寒卻對余晚的話充耳不聞。
不知道他是在看些什么,余晚就這么尷尬地在他身后站了一會兒。
“不過我真的想知道,你為什么能夠找到我弟弟,我才剛給他轉(zhuǎn)到醫(yī)院……”
為了不浪費(fèi)時間,余晚鼓足勇氣這么說了一句。
厲寒那邊總算是有反應(yīng)了,但他卻是冷笑了一聲。
“所以說到底來,你還是根本就不相信我,對吧?”
這怎么又扯到相不相信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