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再次見面,都是心中激動莫名。
由胡少卿問道,“你的琴練的怎么樣了?”
“我給你彈一曲吧?!睆埓烘谜f著就在鋼琴面前坐下來。
她雙手放在鋼琴上,修長的手指白潔無瑕,泛著光澤的皮膚通透明亮,比以往更加誘人。
而她彈奏的曲子是胡少卿最為熟悉的曲子夢中的婚禮,胡少卿聽見熟悉的曲子,不由贊嘆,張春婷顯然彈出了不一樣的情感。
胡少卿見此,也拿起了小提琴,和張春婷合奏起來。
一曲奏畢,兩人心意相通,不由的吻到了一起。
隨后兩人在窗邊訴說情話,問及問什么來得這么晚。張春婷說是父母來得晚,他也沒有辦法,他們又不讓自己先走。
張春婷問胡少卿有沒有想自己,胡少卿含糊的笑著。
胡少卿這天回到工地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一樣了,王德友和一幫貴州來的老鄉(xiāng)都是很氣氛的樣子。胡少卿也才問起來原因。
“漲工資了?!蓖醯掠颜f道。
“漲工資是好事啊。”胡少卿道。
“你知道漲了多少嗎?”我王德友問道。
“漲了多少?”
“漲了兩百五十塊”
“漲了這么多?那是好事啊。”胡少卿感嘆道。
“這哪是什么好事。”
胡少卿越聽越奇怪,隨后也插嘴了任由王德友說起來。
“你知道其他的工友漲了多少嗎?”
“漲了多少?”胡少卿問道。
“一百塊?!蓖醯掠训?。
胡少卿左右一思索也知道是什么情況了,他們這里來的貴州工友都是從陳勇那里拿的工資,別人漲了一百,他們漲了兩百五十塊。自己這邊比他們多漲了一百五十塊錢,也就說明去年他們貴州這邊的人每個人每個月都少拿了一百五十塊錢的工資。
“我還以他為什么買得起手機(jī),原來是貪污了咱們的錢!”胡少卿聽了以后也舉得義憤填膺。自己白白干了一年多的活,竟然讓別人把工資都污走了,心里怎么不氣。
“得知這個情況以后大家都決定找陳勇算賬?!蓖醯掠训馈?p> “他怎么說的?”
“剛開始的時候他辯解,說這是我們干活勤快,所以應(yīng)得的?!?p> “但是大家獨不是傻子,早就合計明白了,說不還錢明天就不上班?!?p> “他怎么說?”
“他說咱們上不上班與他無關(guān),都是簽過合約的,違反條約以后都不會用咱們了?!?p> 胡少卿當(dāng)下就怒了,“這狗娘養(yǎng)的,你干嘛不教訓(xùn)他?”
“不用教訓(xùn),他已經(jīng)被打過一頓了?!?p> “那咱們的錢怎么辦?下個周還上不上班?”
“我琢磨著這個班還是得上,至于錢的問題大伙一點點的要吧,要不來也沒有辦法。難道就吃啞巴虧?”
胡少卿從小就不是吃虧的主,決定給他好看,于是就在心里琢磨怎么收拾他。
他拍了拍王德友的肩頭道,“算了都是老鄉(xiāng),還得相互照應(yīng),他既然被打過一頓了咱也就算了吧。”
王德友疑惑的看著胡少卿,他倆從小結(jié)識,可是知道胡少卿從來都不是怕事的主。
“咱們也還要賺錢,別為了他把咱們的生路堵了?!?p> 王德友聽著這話,聽出來了些意思。
“你小子又在想什么損招是不是?”王德友道。
胡少卿不瞞王德友,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
這天晚上,胡少卿和王德友去找鳥屎,這也是為了能讓陳勇第二天能吃到新鮮的鳥屎。兩人說干就干,在附近的叢林里面到處翻找,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這才找到了幾坨鳥屎。
白色的鳥屎就放在這片工房后,只待第二天拿來使用。
這一天早起,王德友先去各方中詢問,今天咱要不要出去聚聚。來到陳勇的房間的時候,陳勇道,“喂,要不要出去聚聚?”
“不去?!标愑禄亟^道。
“大伙都去,你不去,你是不是不給大家面子?”
陳勇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善了,在發(fā)小的慫恿下還是同意了這次聚會。
王德友一個個房都問遍了以后,這才回來叫胡少卿。
很快胡少卿就來到陳勇的房間道,“這回聚會花錢都是大家平攤,要收二十塊錢的費用?!?p> 陳勇見識平時不怎么說話的胡少卿,也就想要多說幾句,“你們不是有什么不滿想要揍我吧?”
胡少卿道,“大家都是老鄉(xiāng),雖然你不仁我們也不能不義,更何況還是你先起頭吧大家?guī)У竭@里來的。”
“大家準(zhǔn)備聚聚把事情好好的說說也就算了,那些錢你能還的就還,還不了的也就算了?!?p> “見個面好好說一下,大家還是老鄉(xiāng)?!?p> “好吧?!标愑虏灰捎兴?,很快就拿出了四十塊錢交給了胡少卿。
隨后胡少卿就來到另外一個房間道,“陳勇說今天聚聚,和大家好好說一下還錢的事情,大家都是同鄉(xiāng)和睦相處的好。”
眾人也沒有什么疑問。
拿著眾人的錢,胡少卿和王德友就前去賣早餐,全部打包回來,其余的由王德友發(fā)放給各人。至于陳勇的,胡少卿用筷子把鳥屎放在白色的豆腐腦里面攪了兩下這才拿著給兩人送去。
“這是早餐,給你們送來了。”
“吃過早飯咱們就出發(fā)吧?!?p> 胡少卿把陳勇的飯放到了他的桌子面前,這才出了門去。
胡少卿走了以后,王德友很快又進(jìn)來了。
“你又來干嘛?”陳勇看到王德友有些不耐煩。
“我就來看看你啊?!蓖醯掠训?。
“我好好的,又沒生病,你看個球?!?p> 王德友看著陳勇把那豆腐腦吃了一口又一口之后這才開口道,“南方的豆腐腦是咸的,很少能夠吃到甜的豆腐腦吧。”
“這個是豆腐腦嗎?”陳勇有些不相信,“我還以為是什么呢?”
“甜的豆腐腦怎么吃?”他旁邊的那人說道。
“我記得還行。”陳勇說著就喝了一大口,“還行吧?!?p> “你不惡心嗎?”王德友忽然問道。
“惡心什么?”陳勇道。
“甜的豆腐腦能吃嗎?反正我很惡心,喝一口就倒了?!?p> “是啊。甜豆腐腦想著就惡心”旁邊的那人也幫嘴道。
聽王德友說起來陳勇把豆腐腦全喝了以后,胡少卿不由的大笑,王德友也笑個不停。
笑了許久后,胡少卿道,“待會兒這個聚會你可以開,也可以不開,不開就把錢全部還給他們,就當(dāng)請他們吃個早餐。開的話我也不去?!?p> “還有一點,你一定要說說豆腐腦的事情,惡心陳勇一把,但千萬別說放了鳥屎,免得他對我們窮追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