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哈哈大笑:“少年啊,年輕就是這么好,在這么瀕臨死亡的關頭,居然能逃得出來,果然是年輕人!”
李瀾軒跳下冰塊,冰塊隨即轉化為一股能量,瞬間消失。
“啪啪啪”,黑衣男子雙手相拍,是在為李瀾軒鼓掌,道:“不錯不錯。”
青年男子指著李瀾軒,怒道:“好!那我就和你開始決斗!說好了我贏,你和那老頭子的人頭就留下;我輸,你和老頭子離開,我們父子倆不會阻撓你倆的?!?p> 說完,河神便長摸白須,嘿嘿笑道:“說好了!千萬不可食言了!”
眾人走到一旁,留出最大的空位給李瀾軒和青年男子對決。
“開始吧?!北煌七x出當決斗裁判的人弱弱地說出一句話。
“轟”的一聲,青年男子手中凝聚火元素的力量,發(fā)出道道滾燙的火球,一道接一道地射向李瀾軒。
李瀾軒很是驚訝,在他的記憶中,這是他第一次和別人決斗。第一次決斗,難免會有一些緊張。
李瀾軒手中凝聚冰元素的力量,緊張地在身前力氣一面冰墻。
李瀾軒愕然發(fā)現(xiàn),自己面前的冰墻,竟與之前他在空間中立起的那堵冰墻在吸入他的鮮血之后的顏色一模一樣,同樣是血紅色。
該不會永遠都是這種顏色吧?李瀾軒想想今后再立出這樣的一面墻,會有怎樣不好的印象呢?
突然,道道火球撞上血紅色的冰墻。撞上僅僅幾道火球,冰墻便欲要碎裂。
“嘭”,冰墻碎裂開來,冰塊重砸地面,聲音猶如鐵球重砸在地面時的聲音般清脆刺耳。
“哈!看來,我這么幾道火球,你就這么快撐不住了,我勸你快快投降。”青年男子大喊嘲笑道。
一道滾燙的火球撞上李瀾軒的胸口,李瀾軒頓時感到一陣被烈焰燃燒的滾燙。
還沒等李瀾軒做任何一件事,又有幾道火球相繼撞上李瀾軒身體多處部位。
眾人望著李瀾軒身上地被火燃燒后的傷痕,全身一震,懼怕不已,甚至有十幾個人捂住雙眼,不敢看著李瀾軒身體的慘狀。
直到現(xiàn)在,李瀾軒沒有做出一次的攻擊,只是在防守。而青年男子積極攻擊,勢要將李瀾軒活活折磨著燒死。
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黑衣男子哈哈一笑,道:“老頭子,要不要我跟你賭一賭,賭誰贏,如何?”
站在黑衣男子一旁咬牙切齒的河神雙腳重重跺地,“誒呀”一聲,神色卻又平坦自然,心中卻是焦急、憤恨至極,道:“好,我賭。賭什么?”
“我兒子贏,你倆人頭留下,你還要給我你的寶貝斧頭?!焙谝履凶雍偃灰恍Α?p> “什么?”河神驚呼,有平靜問道,“那如果你兒子輸了呢?”
“要是我兒子輸了,我便送你一柄劍,如何?”黑衣男子還是嘿然一笑。
一柄劍?
河神不知是什么劍,相比是這黑衣男子的殘舊之劍吧。
搖搖頭,河神便繼續(xù)望著李瀾軒去了。
場面一度混亂,眾人歡呼跳舞,擱在一邊當個拉拉隊什么的,還有人加油助威的,反正連與決斗無關的事也做了。
兩人決斗,黑衣男子現(xiàn)在全占上風,而李瀾軒已是滿身血痕,雙目凝視這青年男子。
裁判搖搖頭,看來這場決斗的勝者毫無疑問,是那青年男子的了。
正當青年男子對李瀾軒放松警惕時,李瀾軒手中迅速凝聚冰元素的力量,往前兩劃,兩道冰波直直地沖向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哈哈嘲笑,不料被第一道冰波砍中后,口中吐出鮮血,一道長長的血痕在身體上出現(xiàn)。
見大事不妙,黑衣男子大喊“小心”,便要沖上去。
河神當然不同意了,當即拉住黑衣男子的手,硬生生地把黑衣男子給拽了回來。
第二道冰波極速飛來,青年男子迅速運用火元素的力量,在身前造出一面火焰小墻,以此抵擋冰波的來襲。
可誰知那道冰波竟沖破可火焰小墻,體形雖減小許多,但威力仍在,“咻”的一聲,青年男子便被冰波擊得連連后退,重重地砸進那鐵做的墻內。
“不!”黑衣男子掙開河神的手,迅速飛去,手中凝聚水元素的力量,朝李瀾軒后背劈出一斬。
李瀾軒只顧眼前決斗,身后被偷襲之事并不知道,頓時后背一涼,“噗”的噴出一口鮮血,直面撲在地上。
河神雙眼怒瞪,大聲喊道:“少年啊,你怎么了!”
眾人聽了前面的三個字“少年啊”,噗嗤一笑。
河神飛到李瀾軒身旁,扶起李瀾軒,關心道:“少年啊,沒事吧?!?p> 李瀾軒搖一搖頭,“嗯吶”一聲,低聲道:“我,我沒事。”“噗”的一聲,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當場昏迷過去。
此時,黑衣男子也飛到青年男子撞進墻內的地方,用勁將青年男子拉出墻。拉出時,青年男子臉部已有紅腫。
“啊”的一聲,黑衣男子狂怒起來,左手凝聚水元素的力量,右手凝聚另一種元素的力量,兩者合在了一起。
一瞬間,一種混合元素的力量凝聚在黑衣男子手中。
黑衣男子往前一劃,一把大刀隨著黑衣男子的劃動,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那是一把印有水紋與火紋的大刀,由此可知,黑衣男子右手凝聚的力量就是火元素的力量。
大刀在空中劃舞著,兩道斜斬徑直沖向河神。
火墻現(xiàn)出,河神呵呵一笑,手中凝聚著另一種元素力量,竟也是水元素的力量。
手中水元素的力量與火墻混合,一堵水火之墻面世而成。
黑衣男子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突然,水火之墻湮滅消散,墻后竟無一人。
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大刀朝后一劈斬,一聲蒼老的“啊呀”聲清晰可聞。
轉身一瞧,便是那河神癱倒在地,面色蒼白,懷中抱著的是李瀾軒。
倏地“刺啦”一聲,一柄長劍直直刺穿河神胸口,鮮血激射飛濺又長流,口中狂噴鮮血。
右手握住刺穿自己胸口的那柄長劍,用勁往前一拔,誰料身后那握劍之人手速更快,力度更大,迅速地收回長劍。
長劍尖尖,劃過河神的右手掌,河神的右手章頃刻間便多出了道深而長的血痕,鮮血淋漓而下。
“呃??!”河神握緊拳頭,雙目怒視著像是居高臨下的黑衣男子,朝地吐出口水,道,“你這卑鄙無恥之人!”
一瞬間,右胸倏地再被長劍刺穿。頓時,河神口中鮮血狂噴數(shù)十下才停止。
此時,河神周圍處處是滴滴血點,甚至還有一小灘的那種。
黑衣男子指著河神的臉,笑罵道:“河神算個什么東西!還不快快交出你的斧頭來!”
“呵……呵呵?!焙由裰苯优ゎ^一擰,使出吃奶的力氣把長劍拔了出來。
剎那間,血肉激烈四處飛濺,濺得黑衣男子滿臉都是血點。
“?。。?!”河神全身爆發(fā)強盛的力量,左臂緊緊懷住李瀾軒。
河神全身金光閃耀,就連黑衣男子的大刀也逼近不去河神的身體。
“這是你逼我的!”河神怒吼,脖子、雙手條條青筋暴起。
終于,黑衣男子面露懼怕之色,這是他畢生從未見過的奇事。
“哇”的一聲,河神手中倏地出現(xiàn)一把紅焰斧頭,火光閃耀,火光發(fā)向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用大刀一擋,大刀竟被擊得瞬間碎裂,火光射進了額頭之中。
黑衣男子站立不動,面無血色,雙目怒瞪,下一秒倒地不起,額頭鮮血長流。
“爹!”青年男子遠望倒地在沒有起來的黑衣男子大叫一聲。
“我要殺了你!”青年男子重拾長劍,朝河神一跑,劈斬不斷。
青年男子長劍尖上火焰朝四處橫飛,嚇得眾人迅速逃離,刻不容緩。
狂呼怒吼的青年男子在有知覺的情況下見河神毫發(fā)無損,頓時失去了神志,成了行尸走肉,劍劍劈向河神。
“嘭嘭”幾聲,青年男子手中長劍尖上的火焰撞上河神擋在身前的紅焰斧頭,火焰瞬間消散,河神竟還是毫發(fā)無損。
青年男子終于忍不住了,長劍劍身蘊含火元素的力量,徑直刺向河神。
河神一感不妙,運用火元素的力量,一塊紅焰板憑空而現(xiàn),倏地把懷中少年李瀾軒放置在紅焰板上。
“咻”的一聲,紅焰板飛往鐵門處,落地消失了。
此時,李瀾軒處于昏迷狀態(tài),靜臥在被火焰燒得滾燙的地面上。
一時間,這個地方火焰飛舞,漫天火光并現(xiàn),墻壁與地面被燒傷得極為嚴重。
“鏗鏘”一聲,河神手中紅焰斧頭與青年男子手中長劍交錯相撞,火花“呲呲”四散。兩人斧劍相撞之處,高高烈焰從地面轟然升起,剎那間便將兩人包圍在內。
一聲“刺啦”穿出烈焰,一柄長劍同時穿出烈焰,劍身滿含紅血。
另一聲“歘歘”穿出烈焰,一把紅焰斧頭同時穿出烈焰,與長劍是相反的方向。斧頭上血肉模糊著。
高高烈焰落下消失,竟是兩人心臟處互相被刺穿的場景。
兩人頓時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互相噴往各自的臉龐上。
“啊呀”大吼一聲,河神倏地收回紅焰斧頭,青年男子的心臟處鮮血噴發(fā)激射。
青年男子身體微顫,在顫抖中身體往后一躺,倒地不起,雙眼中長流鮮血。
河神大概一看,手中凝聚火元素的力量,化成一團火焰,噴向青年男子。
不到片刻,青年男子肉身已被燒毀,只剩下一地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