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舒只是唇角微彎,“女子又如何呢?我就是要用女子的身份來做這些事情。”
但是這些事情又是讓世俗所不能理解,她不管,最后,她聲音極低的說道:“若能翻案,再死不惜?!?p> 兩人正說著話,段長生就從里面跑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在發(fā)什么瘋,但是又因?yàn)樗纳矸荽蠹抑坏眠B忙跑上去去找段長生。
李清舒會(huì)武功,跟上段長生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他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她也不敢冒然前進(jìn)再一次嚇到他。
只是她隱隱約約聽到他嘴巴里面重重復(fù)復(fù)在叨咕一句:“不是我,不是我,和我沒關(guān)系?!?p> 宋景昭從屋內(nèi)邁開步子慢慢走出來,他抬眸,長眸漆黑深幽,望著段長生的背影,帶著微微寒意:“王石,抓住他。”
王石直接從屋頂飛下來,提起段長生像提小雞仔一樣飛快帶到宋景昭面前,“世子,人帶來了。”
段長生渾身打哆嗦,趕緊開口說道:“阿哥,我剛剛做什么了?”
“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你要相信我?!遍冱S色的燭光照應(yīng)在他蒼白的臉頰上,竟然把他的神情照得十分奇怪。
李清舒瞧出他似乎藏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好像不會(huì)開口說,她望了望宋景昭的方向,想必他也看出來了。
季蘇白從里面走出來,傾長的身姿藏在諾大的官袍之下,他眉眼嚴(yán)峻絲毫不見溫和模樣,從出來到現(xiàn)在頭也沒抬,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直接指向段長生開口厲聲說道:“將此人抓起來?!?p> 下面的人雖知曉季蘇白是圣上派下來的人,可他們都是宋景昭帶過來的人,大家都不敢動(dòng),只望著宋景昭一人的方向。
氣氛一下子變得凝固起來,所有人都不知道季蘇白為何突然開口說出這樣的話。
宋景昭眉頭微微蹙了蹙,“沒聽見季大人的話嗎?抓人?!?p> 一聲令下,段長生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被抓了,但是這說抓人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話語了,這件事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只能先讓他被人帶走了。
季蘇白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意味開口說道:“段小王爺和鄧公子之間素有矛盾,本官也略有耳聞,更何況,他們二人在開考之前還有爭執(zhí),兩人皆動(dòng)手打架了,這便是因,至于過程,恐怕還得勞煩世子去問了?!?p> 春闈的事情很快就鬧到沸沸揚(yáng)揚(yáng),有些人進(jìn)宮面圣,有些人去了內(nèi)閣······
平靜幾日的朝堂,像是沸騰的油鍋滴落了幾滴清水。
皇宮內(nèi),宮墻聳立,亭樓閣榭氣派非凡。
蕭耀身穿黃袍站在摘星閣樓頂,手上還把玩著幾個(gè)用和田玉做成的棋子,他很是平靜的將一顆棋子扔到地上,見到玉石的破裂,他的臉上勾起一抹笑容。
“如何?”他淡淡地詢問身邊的宦官。
這名宦官是他的情報(bào)網(wǎng),而他也不負(fù)所望,帶來了蕭耀想知道的所有事情,只不過說道重要之處,他頓了頓又開口說道:“陛下,當(dāng)真想趁這次一舉將暗處的人扯出來嗎?會(huì)不會(huì)太冒險(xiǎ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