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之后,云逸帶著中出一誠出了酒館。心思早就不在酒桌上的中出一誠自然高興,唯有長孫沖仍舊一頭霧水。
一行五人,在云逸的帶領(lǐng)下,浩浩蕩蕩的殺向了……平康坊。
剛來到這里,長孫沖就要走。
大白天逛青樓?
這種地方,晚上偷偷摸摸來就是了,現(xiàn)在帶著外國使臣,就這樣大搖大擺的來了。
這是在挑戰(zhàn)言官們的尊嚴(yán)?他們要是不上奏章彈劾,都算他們失職!
中出一誠一開始也沒弄明白這是什么地方,他們算是大唐建國以來第一批遣唐使,而且剛來沒幾天,還不太了解大唐的“風(fēng)俗?!?p> “小公爺,這是皇上交給我的差事,你不用擔(dān)心。”
云逸看出了長孫沖的退意,趕緊拉住他。
自己人微言輕,有了長孫沖這面大旗,才更能讓中出一誠他們相信自己。
長孫沖很想甩袖而去,皇上讓你接待使臣,可沒讓你在這接待!
云逸很無語,這在后現(xiàn)代很正常的。吃飽喝足,自然要放松放松。
況且,自己這次又不是真的為了放松,而是為了大唐。
說什么也不能讓長孫沖走。
云逸繼續(xù)勸解,“你這次就從了我,你爹還有皇上那邊我保證不會有問題。我是真的在辦正事。”
聽得兩人竊竊私語,中出一誠三人投來疑惑的目光。
長孫沖最終還是屈從了云逸,畢竟當(dāng)著外人的面,自己就這么走了,確實不太妥當(dāng)。
“走了,我?guī)氵M(jìn)去探索大唐的人口秘密!”
云逸領(lǐng)著好奇的中出一誠和忐忑的長孫沖沖了進(jìn)去。
鶯鶯燕燕,摟摟抱抱……
在外面還一臉道貌岸然的長孫沖,在深入花叢中之后,便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中出一誠他們再進(jìn)來后也就知道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了,扶桑也是有青樓的。
選了一個包間,酒菜還沒有上,姑娘們先進(jìn)來了。
一人旁邊坐了一個,云逸選了個最年輕的。
這里什么都不能保證,唯一能保證的就是,年輕的大概率“次數(shù)”能少點……
姑娘們經(jīng)驗老到,一口一個公子,每句話都必帶奉承,等酒菜上桌,桌子上的氣氛很是墮落。
不過,玩歸玩,中出一誠他們更加疑惑了,“云君,這里和人口有什么關(guān)系?”
云逸一口喝干邊上小姑娘遞到嘴邊的酒道,“要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
“人口增加,最基本的是什么?”
“是生育,是生存。”
“想要人口增加,生育是前提,生存是更本。”
長孫沖和中出一誠連連點頭。
云逸說的自然沒錯,在生存條件比較差的古代,嬰兒的存活率并不是很高。
但生存不再這次的討論范圍內(nèi),這次云逸只想討論生育率。
“當(dāng)生育率遠(yuǎn)超夭折率的時候,人口自然就會增加?!?p> “就是生育的最基本動作就是……”
云逸一手畫圈,另一根手指在圈里進(jìn)進(jìn)出出。
眾人心領(lǐng)神會,在這里的,除了云逸,其他人可都不是雛兒,
“子曰:食色性也?!?p> 云逸繼續(xù)道,“而這種動作又是人之本能!所以,要想人口增加,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徹底解放本性!”
長孫沖聽到云逸這句話,差點把嘴里的酒給噴了出來。手中捏著的柔軟也無意識的加重了力道。
坐在他旁邊的姑娘疼的“嗲聲嗲氣”的抱怨了一句。
這尼瑪,什么話都敢說!
這要是讓朝堂上的那群衛(wèi)道士聽到了,云逸估計能被唾沫淹死。
中出一誠則是真的在考慮云逸的話。
他來大唐是來學(xué)習(xí)的,至于學(xué)習(xí)好的還是壞的,全在傳授他的“老師”。
云逸就是這樣的“好老師”。
“中出君,唯有讓扶桑男女風(fēng)氣開放,對于兩性之事不要羞怯抵觸,才是增加人口的根本啊。”
自己這番為扶桑的“解放事業(yè)”鞠躬盡瘁,也算對得起后現(xiàn)代硬盤里的那些女老師們了。
面對云逸的諄諄善誘,中出一誠的內(nèi)心收到了沖擊。
“聽君一席話,受益良多?!?p> 中出一誠起身行禮,“要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
“不敢不敢?!痹埔葳s緊還禮,“扶桑與我大唐一衣帶水,扶桑強大了,我大唐自然也為之高興。”
***運動,勢在必行!
中出一誠三人摟著姑娘們?nèi)ソ夥盘煨匀チ恕?p> 長孫沖自然是不敢的,至少現(xiàn)在不敢。
云逸雖然又興趣,但是他怕吃虧。
自己可是第一次,很珍貴的!
走出了青樓,長孫沖與云逸道別,云逸則是慢慢走回自己的住處。
剛回到住處,云逸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等自己的法師玄奘。
這和尚也夠?qū)嵳\的,自己不在就走唄,竟然就這么等著。
自己今天要是不回來,他是不是就一直等下去?
“法師下次過來,可提前通知一下,以免讓法師久等?!?p> “無礙。”
玄奘淡然道,“等人也是修行。”
得,當(dāng)我沒說。
云逸將玄奘請進(jìn)了屋。
唉,連個燒水的丫鬟都沒有,還是去買一個才好。
云逸懷里揣著金子,頓時財大氣粗了起來。
盡管云逸連茶水都沒有請玄奘,不過玄奘法師沒有覺得被怠慢,
反而覺得云逸更加有慧根。
不像其他人,要么將自己供為上賓,要么表面和善,內(nèi)心卻是不屑。
當(dāng)聽到玄奘仍舊勸說自己跟他學(xué)佛時,云逸有些頭痛。
是不是古代和尚都有著毛病啊,動不動就要拉人入伙,簡直跟傳銷似的。
“我到有幾個疑惑想要請教大師?!?p> 云逸決定徹底趕走玄奘,“佛門不事生產(chǎn),整日誦經(jīng)念佛,甚至需要香客來養(yǎng)。請問到底是佛渡世人,還是世人渡佛?”
陳玄奘被云逸說的有些答不上來。
雖說佛家講究渡人渡己,但終歸渡的還是自己。
以唐朝時代佛家的局限性,最大的佛愿便是自己頓悟成佛。
“法師以旁觀者的姿態(tài)在人間行走,真的能夠體悟眾生疾苦?”
陳玄奘思考了一會,答道,“佛觀世間一切,自然懂得世間疾苦?!?p> 云逸反問,“法師已然成佛?”
玄奘答道,“自然未成。”
“佛懂了,佛可以渡世人,但法師既然還未成佛,如何渡人?”
云逸咄咄逼人,“法師未曾贍養(yǎng)過父母,未曾操持過一個家,更未曾養(yǎng)育過后代,自己都未曾渡,何來渡他人?”
陳玄奘沉默,他無法回答云逸的問題。
送走了失魂落魄的陳玄奘,云逸這才算安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