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jīng)過一番搜查后,在現(xiàn)場共有四位與被害人有關(guān)系的人。
同時,被害人的基本信息也調(diào)查清楚了。
分別是:
特維拉公司外事負責人,帕博格華納,男,37歲,死者,死因是腦部遭受重擊,但尸體中檢測出含有酒精。
特維拉公司專職駕駛員,詹姆斯邦德,男,48歲,今天第一次與被害人搭檔。
特維拉公司交通器械設(shè)計師,喬治,男,38歲,被害人好友。
特維拉公司秘書,艾德,女,35歲,被害人好友。
特維拉公司財務,拉齊魯,男,37歲,被害人好友。
其中,喬治,艾德,拉齊魯三人是應邀死者之約才過來游玩的。
“你們的情緒都調(diào)整好了吧?一會詢問的時候嚴禁大哭小叫!否則按妨礙公務處理!”羅特格瞪著三人嚴肅的說。
“欸?奇怪?死者是外事負責人官職應該挺大的,怎么卻干起導游的活呢?”抒珩突然說。
“這是他自己去申請的,說是要換個口味,嘗試一下新體驗?!卑抡f。
“你怎么會知道這些事情呢?”羅特格說。
“哦,因為他是直接向我們老板申請的,他申請的時候,恰好我也在場?!卑陆又f。
“說起來,他好像經(jīng)常做這種類似的事情,換換口味什么的?!崩R魯補充到。
“對對,我們四個每次出去玩的時候,帕博格華納每次都點不一樣的東西。這可能是他的一個小癖好吧?!眴讨握f。
“酒精……死者工作時間怎么會喝酒呢?”抒珩問到。
“這個……”拉齊魯率先張口,“不……沒事。”
“你小子?怎么回事?隱瞞或者包庇,我可以把你按照包庇或者共犯處置!”羅特格指著拉齊魯,惡狠狠地說到。
“不…其實是…是死者在上車前說很想喝酒,其他人也說想喝點什么,我又不好意思拒絕,所以…我就去超市一人買了一瓶?!崩R魯?shù)椭^說。
“嗯。我也看到了,上車前他提著袋子入隊?!笔沌裾f。
“了解了。那這次被害人的行程,你們?nèi)齻€都知道了?”羅特格問到。
“在華納沒說之前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但他邀請我們是在要出發(fā)前一天的晚上,還說我票都準備好了,我們怎么可能拒絕嘛?”艾德說。
“嗯嗯,的確是這樣?!眴讨伟菜购屠R魯說。
拉齊魯接著說:“他就是這樣,每次事情快要到呀才通知我們,而且他自己就把我們所有東西準備萬全了,搞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絕。”
“從交通工具來說這輛車是你們公司獨有的吧?”抒珩突然問到。
“是的,獨一輛。我們公司為了實驗一些技術(shù),往往會自己拓展研究一些業(yè)務,并有我研發(fā)負責。當然,這些都有向有關(guān)部門報備?!眴讨握f。
“那么…只有你能最清楚的了解它的構(gòu)造了?甚至是一些重要零件?!笔沌耠p手環(huán)抱胸前,眼神斜向喬治。
喬治大為驚恐:“不是!不是我!”
“哦?你干什么了。”羅特格用懷疑的語氣說:“我可是什么都沒告訴你們啊。”
喬治一下子亂了神,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不是…我…”
“帶走!”羅特格揮揮手,冷冷說到。
“至于你們幾個,也一起來吧。抒珩,你五天后來多特事務局做筆錄。”
“好的?!?p> 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但發(fā)生這樣的事公園肯定是去不了了。
于是抒珩回到冒險家協(xié)會分配的房子里整頓心情,可是心里總是會冒出今天發(fā)生的事,讓抒珩腦子里亂糟糟的,特別不舒服。
抒珩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獨自嘟囔:“為什么?喬治明明職業(yè)就是交通器械設(shè)計師,為什么還要設(shè)計如此明顯的殺人方式?這不是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來的嗎?能當上大公司的設(shè)計師,他真有這么笨嗎?
“當時我記得死者在最前面站著。每一組座位坐兩個人,以司機位為主,其右后方第一排、也就是靠前門最近的位置,靠過道坐著拉齊魯,里面是的是喬治,喬治后面就是艾德。
“按座位的話拉齊魯離死者最近……
“假設(shè)如果喬治不是兇手,那么兇手是拉齊魯?shù)目赡苄宰畲蟆敃r車往右急彎,人往左邊倒,死者肯定會去抓什么東西,這時依慣性會往右邊抓,那個時候打手或者直接打頭也是可以的。因為有很多人受了傷,車里出現(xiàn)血跡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
“呀!對!酒!有了酒就可以讓死者神志不清,在車禍中大幅增加死亡率!
“?。。。】蓯?!當時那個誰說出來的時候就應該直接翻他們包的!用來擊打的物品肯定會有血跡!或者他們當時喝的究竟是什么!現(xiàn)在早清理掉了!可惡!
“雖然我知道我不應該多管…可是……
“明天去特維拉公司碰碰運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