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隨之崩壞,楊劍手上的青筋如同盤旋著青龍,起!
抓住萬妖之王的頭往天上用力一扔。
楊劍知道,不動用那招很難殺死萬妖之王,不排除他也可能會有神血,只能拼了!
楊劍手一招,星輝下一秒就出現(xiàn)在他的身旁,楊劍雙目突然變得詭異,額頭處出現(xiàn)一只眼睛,不安分四處打量著四周。
天之目!死吧!一束巨大無比的激光從楊劍額頭上的眼睛照射出來,強大的堙滅之意掃射到萬妖之王。
神力?操!萬妖之王剛剛擺脫昏迷反應(yīng)過來,想啟動身體里面的神血對抗這一道激光,卻發(fā)現(xiàn)身上有一只烏鴉,不,不,不!他驚恐大叫:主上相信我!再給我一次機會!他的面色驚恐,在跟楊劍死戰(zhàn)的時候他也沒有露出這種表情,那是一種絕望到低谷的表情!
留你不得,這份神血不能暴露再外面,所以你去死吧,萬妖。
烏鴉張口說話,眼睛流出大量黑色的血迅速包裹住了萬妖之王,正好激光掃射到了血繭中,這一切都是電光火石之間發(fā)生。
呼呼呼,楊劍有點眩暈,強行動用神臨對他來說還是過于勉強了,以后還是能不動用就不動用吧,這股力量真讓人著魔啊。
他手對著額頭一按,第三只眼仿佛遇到了什么克星一樣,迅速睜大又迅速合上。
天上的血繭被轟破了一半,露出只有一半身子的萬妖之王,從天上無力的掉落,楊劍緩了一下就御劍飛往萬妖掉落的地方。
似乎大戰(zhàn)并沒有隨著楊劍跟萬妖之王結(jié)束而結(jié)束,幾大勢力的人依舊打的頭破血流。
這是什么?凌雅看著從楊劍額頭上照射出來的巨大激光,這已經(jīng)不是人力能釋放出來的吧?
這是神力,上古時期諸神遺留下來的神血保存到現(xiàn)在,然后被人發(fā)現(xiàn)有大用處,擁有上古大神的一部分神力!
開學(xué)的時候遇到的武安悄無聲息的走到凌雅身邊喃喃到,楊師叔所擁有的是灌江口二郎顯圣真君二郎神的神血,不過按照情報來看,萬妖之王身上也蘊含神血,為什么沒有爆發(fā)出來?還是說......
看著賣關(guān)子的武安,凌雅白了他一下沒好氣的問到:你怎么知道這些?
我來自百兵堂,楊師叔也是百兵堂的人,只不過他來自劍域,武安看著凌雅微笑到。
現(xiàn)在大戰(zhàn)估計才剛剛開始,你不去獵殺妖人么?就當為你班主任保存了,武安聳了聳肩道。
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對獎勵不感興趣,我要回家去看看我阿爹,凌雅并沒有選擇留下來,而是打算回家看看阿爹,雖然戰(zhàn)斗爆發(fā)的地方離堡壘外圍都很遠,但是不能保證堡壘是安全的,跟武安還有陳茂等人告了別。
在寧浩火熱的眼神跟眾人崇拜,冷漠,不屑,憎恨注視下,他們都知道,一位天賦極高的學(xué)生有可能要暴露在很多大人物的眼皮子底下了,最起碼學(xué)院會重點關(guān)注凌雅,不光是他在秘境里面的表現(xiàn),她的實力到現(xiàn)在也是迷,難道跟李婷的決斗中,她真的用全力了么?
看著因為戰(zhàn)爭波動到的堡壘,如同一個巨大的戰(zhàn)爭機器井井有條的轉(zhuǎn)動,凌雅也是長這么大頭一次看見它這個樣子。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看著四處都是彌漫的黑煙,一隊隊堡壘護衛(wèi)隊在不斷的四處調(diào)動,堡壘有的人內(nèi)部亂起來了,有的不安分的人試圖從中分到一杯羹,他們要時時刻刻盯住那些人。
露出了自己學(xué)院的學(xué)員證明,護衛(wèi)隊也沒有多過問,就迅速離開。
阿爹!阿爹,你在不在家?。苛柩糯蜷_了維修店的房門,看著在大廳中央擺放的一架巨型機器人,堡壘機bk三號,隸屬于堡壘軍方,戰(zhàn)爭武器的四代試驗機,渾身的槍炮管無疑不在告訴人們,它在戰(zhàn)場上是當之無愧的金屬風(fēng)暴。
安裝了兩道火神炮,這么危險的武器阿爹居然會接到維修權(quán)?我記得堡壘并沒有使用過這個機器的人啊,試驗機也不會讓阿爹來修理。
火神炮屬于極度高危武器,民間禁止使用或者非法安裝在機甲上。
算了,估計是去購買維修零件去了。
咚,咚,咚,門外響起來敲門的聲音,阿爹是你么?凌雅急忙去開門,真是的,出門又忘了帶鑰匙了吧,還好我提前回來了要不然啊,你連家都回不來。
來了來了。
打開門后,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有,嗯?那誰敲門?不對!
凌雅猛的回頭,把嚇了一跳,她看見一名白衣男人站在他身后一臉火熱的看著她,你好,你好,男人有些語無倫次。
連忙退后幾步的凌雅警惕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
你好,阿叔你有什么事情么?現(xiàn)在外面那么危險你還到處亂跑?凌雅看著他身上穿著華麗,不像是中層跟外圍的人,難道是內(nèi)層的大人物閑的沒事出來看看?
沒事沒事,外面的人傷不到我,你,你,你,你叫什么?男人有些激動的說話都不清晰了。
我叫凌雅,處于禮貌她只能說出自己的名字了。
凌雅凌雅,真好聽真好聽,你長得真像她啊,特別是臉,男人說著伸手去摸凌雅的臉。
凌雅急忙后退,卻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在原地根本動不了,一股神秘力量將她困住,讓她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好在對方應(yīng)該沒有惡意,要不然早就動手了。
阿叔,你干嘛,我們根本不認識???我導(dǎo)師是楊劍,您是來找我老師的么?凌雅無奈只好搬出來楊劍的名號。
沒關(guān)系的沒關(guān)系的,你導(dǎo)師打不過我,男人搖了搖拳頭。
看著面前自己的孩子他情不自禁將手伸出去想摸摸頭。
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確實有點過分,急忙將伸出去的手伸回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唐突了,就是看見你像一個人,我很久沒見過她了,所以激動了。
她是被人抓走了么?凌雅有些疑問。那個,那個,我們能進去聊么?男人有些窘迫,不好意思的撈撓了撓頭,你導(dǎo)師在外面,我不會亂來的,我是好人。
似乎是覺得男人說的有道理,也是感覺他沒有壞心,凌雅便請他進去了。
阿叔你等一會,我給你泡茶喝,凌雅進門就連忙去廚房沖泡茶葉,阿爹告訴過她,不管是誰,只要來了就是客人,禮數(shù)不能忘。
真像啊,真像啊,阿靈,你要是看見凌雅一定會驚訝的,我們的女兒都長成大姑娘了,男人就靜靜的看著凌雅毛手毛腳的沖茶葉,不由得笑出了聲。
過了一會,端著兩個茶杯凌雅走了出來,阿叔你嘗嘗,這是我阿爹從中州帶回來的上古綠茶,只不過是仿制品,哈哈。
對了阿叔,你有什么事情么?凌雅看著男人問到。
哦哦哦,對對對,男人突然想起來自己是來有事的,男人從衣服里面掏出一張卡已經(jīng)一個金屬項鏈,這個卡是你們學(xué)院交給你的這次獎勵,還有這個項鏈也是,是你楊劍導(dǎo)師叫我?guī)Ыo你的。
那為什么我剛剛在學(xué)院的時候?qū)煵唤o我呢?
還有學(xué)院的獵魔比賽還沒有結(jié)束,獎勵怎么可能會結(jié)算呢?
啊這,男人臉突然紅了起來,小姑娘話挺多的啊!拿著就拿著,密碼是123456789,這個項鏈是很重要的東西你一定要戴著!能保平安,不,我?guī)湍愦鳎?p> 似乎是擔(dān)心凌雅回頭就扔掉項鏈,男人連道。
阿叔,這東西太貴重了,我可不能收,凌雅將東西推到男人面前。
那這樣吧,堡壘現(xiàn)在很亂,這兩樣物品相當于你幫我保管,好不好,堡壘之夜不是要開始了么?到時候我去拍賣東西,我再來找你拿,作為報酬,你可以選擇我拍賣的物品可以么?
凌雅有些遲疑。
這是我們兩個的交易,正常交易而已,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充滿蠱惑力,不知不覺中凌雅感覺面前的男人身上散發(fā)溫暖的光,好,阿叔我答應(yīng)你了,項鏈我可以不戴么?
這個,這個確實,送你項鏈有些奇奇怪怪,這樣吧,我?guī)湍阕龀墒宙?,男人說著就將項鏈三兩下捏成一個手鏈。
看著面前隨緣改造物品結(jié)構(gòu)的男人,她不禁有點向往,改變物品結(jié)構(gòu)這種事情她根本沒在書上看到過。
這個是怎么做到的?可以教我么?阿叔。
這個時候她突然想打自己一巴掌,這種絕技怎么可能隨便問只見過一面之緣的人要求對方教自己呢?
哈哈哈,沒問題,這個簡單,不過對你來說還是太早了,阿叔就住在內(nèi)層,到時候去拜訪你導(dǎo)師順便教你。
這樣子可以了么?
那好吧,到時候阿叔一定要來?。?p> 一定一定!我一定來,男人很是用力的點頭,我不會再像之前那樣子懦弱了!
那我沒事情了,我先走了,要不然你家大人回來了。
凌雅送他出門說了拜拜后,就回去躺在沙發(fā)上,奇怪,為什么我感覺那個叔叔很眼熟,感覺跟他待在一塊就很安心?奇怪奇怪,算了,去睡會覺吧,這幾天累死我了,也不知道堡壘外面戰(zhàn)況怎么樣了,不過聽導(dǎo)師么說,這一次只不過是小打小鬧。
在不遠處的一個街道,之前的白衣男人似乎還在傻笑,阿靈,我們的孩子我終于找到了,我們一家人團聚的時候不遠了,你沒有看錯人,小雅被他照顧的很好,性格隨我,做事隨你,精的跟猴一樣。
嗚嗚嗚嗚,突然一陣聲音傳來,只見老楊被綁在一個座椅上,他在奮力搖動。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將塞在老楊嘴里的抹布拔了出來,他趕緊道歉。
你到底是誰?我似乎沒有得罪閣下吧?他被綁的這段時間,將最近的事情想了好幾遍,似乎都沒有仇人什么,難道是我去黑市打械斗黑拳的事情被人發(fā)現(xiàn)了?
我的身份對你來說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跟你凌雅的關(guān)系不一般就好,如果我沒有老糊涂,不出所料,她應(yīng)該是我的女兒,同時我也是她的父親,男人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擊中老楊內(nèi)心深處。
他想起來了!十六年前的那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