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一個字剛一出口,只聽“嗖”的一聲響,長箭帶著虎虎風聲破空而去,我睜大眼睛看著天上那只白雕突然一頓,立刻墜落下來!
“射中了!單于射中白雕了!”
周圍的人歡呼起來,全都沖向了白雕墜落下來的地方要去撿,我卻是微微的松了口氣,可是卻發(fā)現(xiàn),環(huán)抱著我的那雙手并沒有松開,反而有聚攏的跡象。
我有些驚慌失措的,剛剛開口叫“單于,請——”,肩膀上一陣力道將我轉(zhuǎn)了過去,唇舌已經(jīng)淪陷。
我頓時大驚,慌忙抬手想要掙扎,那雙強有力的手臂卻越加用力的將我的腰錮住,動彈不得,感覺到他的唇舌用力的吮吸著我的唇,甚至進入到我的口中與挑起我的舌與他共舞,我從來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整個人都傻了。
不知這樣被他抱著吻了多久,我只覺得靈魂都要被他吸走了一樣,全身癱軟在他懷里,幾乎快要窒息了,他才慢慢的放開我,而周圍的人早已經(jīng)回來看著這一幕。
我的臉頓時紅得快要燒起來,而這單于卻抱著我,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不愧是天朝的公主,你剛剛來到草原,天空中就出現(xiàn)了白雕,這是天神給我們的吉兆??!”
說完,他又摟緊了我,在我臉上狠狠的親了一記。
我已經(jīng)完全傻了。
從來沒有被男人在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抱過,吻過,我甚至根本不記得與男人肌膚相親是什么感覺,也從來沒有一個人這樣直接的表達自己的欲望和高興的心情,說不出這是一種什么感覺,雖然不喜歡,卻也——不討厭。
或許,我是太害怕那種笑里藏刀的陰冷,反倒對這種粗暴的直接不那么抗拒了。
已經(jīng)有人將那只巨大的白雕獻了上來,單于低頭看了一樣,高興的一揮手:“走,回去喝酒!”
所有人都歡呼著,騎上了馬往回趕,那單于也翻身上馬,又沖著站在下面的我伸出手,我看著他,終于還是慢慢的伸出手,被他用力的一拉便縱身上馬,馬背太窄,我差點就摔下去,他急忙伸手抱緊了我的腰。
“單于——”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和親的國書上只有你的封號,善清公主,但沒有寫你的名字?!?p> 我有些奇怪,何以和親的國書上連名字都不寫的,不過既然這樣倒方便了我,如果他們真的叫我“夏葛衣”,只怕我不習慣,還會出馬腳呢,于是,我輕輕的說道:“鳶青?!?p> “鳶青?好名字。”
所有人都策馬疾馳而去,相反這位剛剛一馬當先的單于大王卻讓馬慢吞吞的走在草原上,陣陣冷風吹過,帶來遠處雪山上冰雪的寒意,他這樣環(huán)抱著穿著喜服的我慢慢的策馬前行,給人一種新婚燕爾的錯覺。
“單于……”
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沒了影,只有我們兩還在這廣闊無垠的草原上慢慢的前行著,背后的這個男人突然發(fā)出了淡淡的笑聲,然后說道:“記住,你的男人,名叫呼延郎?!?
冷青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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