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獲…
星球日報正寫著稿件的路易斯,正在辦公桌前內(nèi)忍受著巨大的怒火。
對托馬斯韋恩的采訪文件只剩下了部分雜音,哥譚的聲音模糊不清,只留下了一些毫無作用的音節(jié),這樣的文件根本不能作為威脅韋恩的籌碼!
剎那間,那纖細的手臂流露出了微不可查的青色血管,路易斯一把將錄音筆捏了個粉碎,藍色眼眸散溢著無法被人察覺的殺意,有一瞬間她甚至想要不管不顧地去哥譚市,直接擰斷那位哥譚富豪的手臂,但理智還是壓制了她的沖動。
這樣子做太草率了…她也并不能確定是手中的工具出了問題,還是那個韋恩動了手腳。按理來說,托馬斯?韋恩根本不會能對一個女記者設(shè)防。
至于她手中的“神器”有沒有被那個哥譚富豪所察覺?這根本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那件神器名為屈服索套,是她的父親在已經(jīng)滅亡的天堂島勢力—亞馬遜遺跡中發(fā)現(xiàn)的。普通人即便被繩索套住也會僅僅會受到壓力,只要不做強烈的抵抗只會感覺精神恍惚。在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下根本不會有人察覺到一絲異樣。
這次算她倒霉,韋恩的事情得暫時擱置下來,現(xiàn)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干。
路易斯在辦公桌上瞇起雙眼,拿著已經(jīng)寫好的新聞稿件走到了一間辦公室。
現(xiàn)在是白天,哥譚市自然不會有夜梟的身影,但如果哥譚市民運氣足夠好,偶爾還能遇見托馬斯?韋恩。
正如同現(xiàn)在一般,這位精英企業(yè)家,正在哥譚上級法院的旁聽席上對罪犯的審判進行觀摩。
而坐在他身邊的,則是代替他的父親來法院旁聽的芭芭拉?戈登,一位警官的特權(quán)?普通審理法庭是不會輕易允許未成年人進場的。
托馬斯認識身旁的女孩,作為夜梟他因為爆炸意外闖入過她房間。事后也才知道那是戈登警官的女兒…目前在哥譚學(xué)院中當(dāng)一名學(xué)生。
她會讓托馬斯在意幾秒,僅僅是因為她坐在他的身邊。整個審判的過程除了開始的幾秒,剩下的時間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這里。
中途,芭芭拉還想要和身旁的這位韋恩富豪說上幾句,但看著韋恩先生臉上帶有一絲詭異的沉默,感覺敏銳的她還是講話都收了回去。
也許別人注意不到,但她能看出來,現(xiàn)在的托馬斯?韋恩心情格外的差勁,自然也知道現(xiàn)在不是打擾他的好時機。
正如芭芭拉所推斷的那樣,托馬斯并不像表面那般平靜,內(nèi)心其實早已波濤洶涌。眼前的場景他不是很愿意去面對。
哥譚位于阿美利卡東海岸是新澤西州,是這個國家保留有死刑的州之一,但這些刑法通常會因為犯罪們的賄賂成了一具空殼…
當(dāng)初被冤枉的扎斯?維克多就是差點被判了死刑,中途能救他一命的居然還是韋恩集團的律師們,依舊是個可以鉆空子的“特權(quán)階級”。
如果不是礙于民眾,很可能扎斯只是會關(guān)黑門監(jiān)獄幾個月然后被放出來,根本沒必要被轉(zhuǎn)進阿卡姆瘋?cè)嗽骸?p> 此時的貓頭鷹正沉著臉,默默盯著場上正在交火的律師和檢察官,準(zhǔn)確的說,他的關(guān)注點是在場上的唯一一個律師,哈維?丹特…
這位哥譚市最有能力的律師,總是能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來讓他的被告人獲得減刑。
這種事情在哥譚市看起來也沒什么,在這座腐朽的城市中也屢見不鮮。平常托馬斯也很難關(guān)注到這里…
如果哈維不是他想讓他辯護的罪犯進阿卡姆、甚至嘗試讓他無罪的話…
這個罪犯夜梟已經(jīng)盯上他很久了,謀殺、販賣BD、人口拐賣,甚至還想要在哥譚市推動DuPin的合法交易…這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即便這個人再有勢力,夜梟也不能讓他活下來,而在夜梟對于所有人都進行警告以后居然還有人敢接他的案子,還是他曾經(jīng)的友人…
托馬斯?韋恩和哈維?丹特曾經(jīng)相識過一段時間,這是在托馬斯父母死之前的事情了。
那時候他們的關(guān)系意外的不錯,只不過現(xiàn)在,所剩下的只有那些微不足道的人際脈絡(luò)…
從開庭審判到結(jié)束,哈維用他高超的辯護技巧,再一次又讓他的辯護人獲得了無罪…
這個律師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被夜梟盯上的人,沒有一個人可以活下來…
庭審結(jié)束,托馬斯面無表情地站在法院門前,淡淡地看著朝著他走來的哈維。
“嘿,托馬斯?!惫S對面前的“友人”打了聲招呼。作為一名律師,他并沒有察覺到自己做的有什么不對…哥譚市的大部分人都會選擇這樣做,那他為什么不隨波逐流呢?
起初他認為托馬斯也許會提出異議,但事實上也就只是多看了他幾眼,什么都沒有說罷了。連托馬斯?韋恩都不在意,那自己也就沒有必要擔(dān)心了吧。
“哈維…”托馬斯不咸不淡地與自己相熟的人握了握手。
“呃…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站在哥譚富豪身邊的精英律師一挑眉,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不,你的錯覺罷了。”
“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難的事情的話可以盡情來找我,即便是遇到你父親曾經(jīng)遭受過的指控也不例外?!惫S并未察覺出絲毫的一樣,只是以曾經(jīng)的語氣,對著他的“老友”說出了安慰的話語。
但他并不知道,這十分的致命,他的這句話導(dǎo)致了樹干上的最后一片葉子也落到地面。
托馬斯?韋恩默不作聲,只是頷首示意,向這位律師揮手道別。頭顱微不可察地沉下。
他的父親…那個人渣…
他不想殺死曾經(jīng)的朋友,但是這位律師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
那個曾經(jīng)為他父親辯護的那些律師…
哈維現(xiàn)在所作的一切,和當(dāng)初他父親的律師們所做的事情別無二致…
對于他將夜梟在法庭上當(dāng)?shù)蹲拥南敕ㄍ旭R斯毫不在意,可這件事不同,即便哈維并沒有犯下太大的罪責(zé),也不允許。
這位律師已經(jīng)沒機會了…
在野大魏
抱歉…我睡過頭了,所以壓根沒來得及寫。如果不想等到明天凌晨的話,就早些睡吧,今天只有這么點了。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