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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魔殺帝國

第三十七章 魔焚毀殺

超魔殺帝國 小分隊(duì)長 5864 2003-04-26 14:23:00

    

  “對不起,老大,可能我得提早離開大家了?!毙哪樕蠋е鵁o奈的苦笑。

  “為什么?”我逼視著他。

  “因?yàn)椤驗(yàn)槲业挠洃浺呀?jīng)恢復(fù)了,我有一些事情要去辦,所以不能再陪著大伙一起共同進(jìn)退了?!毙拖铝祟^。

  “小書你回復(fù)記憶了?”南宮北驚道。

  袁茵搖頭道:“老大,究竟怎么回事?小書他為什么要說謊?”

  “小書,你不把話說清楚,你就得一輩子跟著我們。”我冷笑道。

  “關(guān)于我的記憶,很對不住,我不能告訴大家,接下來我要去做的是一件很私人的事情,所以祥細(xì)情況,我也不能說,老大,我真的得在這里和大家告別了?!毙p聲道。

  “老大,別讓他走?!痹鸺绷?。

  “小書,你要走也行,但先聽我說兩句可不可以。”我笑瞇瞇的道。

  小書點(diǎn)了點(diǎn)頭。

  我看了他片刻,才緩緩的張開嘴巴:“你這個王八蛋,你把我們幾個人當(dāng)什么了?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好,我告訴你,你要離開我們不難,但你必須得在離隊(duì)之前做一件事?!?p>  小書的嘴角抽動了幾下:“老大,你說吧,我盡力而為就是了。”

  “不是盡力而為的問題,是一定要做的事?!蔽掖舐暤牡馈?p>  “老大,不能讓小書這樣不明不白的走了,他一定在撒謊?!痹鹄×诵囊陆堑?。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小茵,我自有分寸?!?p>  小茵用信任的目光看著我,南宮北則是一頭霧水。

  正午灼熱的陽光直射在我們之間,但我們周圍的氣氛卻有要凝結(jié)的感覺。

  “小書,你給我聽好了,要離隊(duì)可以,但在此之前,你必須先把你中的[魔焚毀殺]治愈才能離開,否則除非你殺了我這個做老大的,你選擇吧!”我一字一句的道。

  小書聽到我的話后,身子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面色變得更為難看:“老大,我沒中什么[魔焚毀殺],我是真的記憶恢復(fù)……”

  “小書,你不必說那么多廢話,現(xiàn)在一是你乖乖的把你所中的[魔焚毀殺]治好然后離開,二是殺了我這個沒用的老大再離開,你選吧!”我粗暴的打斷了他的辯解。

  “老大,我真的不得不離開,我也不愿意的。”小書痛苦的道。

  “小書,你老實(shí)告訴我,那[魔焚毀殺]是不是會傳染。”我平靜的道。

  小書咬著牙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錯,要死,我一個人就夠了,沒有必要連累大家?!?p>  “我們不怕,我相信就算是再可怕的病都可以治好的,只要自己不喪失信念!”袁茵用力的搖頭。

  “這不是病,這是[病毒性精神感染邪術(shù)],我因?yàn)椴恢罆允裁赐緩絺魅灸銈?,所以……?p>  “所以你就更不能離開我們,你所中的這個[魔焚毀殺]是因我而起,如果現(xiàn)在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一個人躲起來去等死的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所以我一定要陪著你找到醫(yī)治的辦法,在這期間,我就算被感染了,最多不過是陪著你一起死罷了,小茵還有小北,你們兩個可以隨時離開?!蔽覕蒯斀罔F的道。

  “老大,你這個王八蛋,你把我和小北看成什么人了,大家同生共死就是了,小北對不對?”袁茵回首對南宮北道。

  南宮北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有些無奈,但他還是終于鼓起了勇氣。

  “小書你也看到了,作出決定吧!治愈以后離隊(duì)或者先把我殺了?!蔽抑钢易约旱馈?p>  “老大,你不要做這種傻事!”小書將頭偏到一邊。

  “做傻事的是你,現(xiàn)在我從一數(shù)到三,你必須做了選擇,一……二……”我緩緩的數(shù)著這熟悉的數(shù)字,但此刻卻帶著陌生的心情。

  “老大,我不能殺你?!毙K于抬起了頭。

  “那就好,現(xiàn)在你說,我們下一步應(yīng)該要做什么來救你?!蔽椅⑿χc(diǎn)了點(diǎn)頭。

  “按我自己的估計,我在今天入夜以后可能就會喪失行動能力,隨后會漸漸的喪失全部的肢體功能,然后就是五感,觸、嗅、視、聽、味;最后則是腦死與心臟停止,這一切在十天內(nèi)完成,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兩天,也就是說還有八天,而且伴隨著身體機(jī)能的喪失,我身體內(nèi)的經(jīng)脈會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斷裂,就是說我身體所承受的痛苦會慢慢的加劇,也許因?yàn)樘弁吹年P(guān)系,我未必能再撐八天?!毙芷届o的說著,好象這一切全都與他無關(guān)一般。

  “我們怎么救你?”我吼道。

  “既然你們不讓我離開大家,首先你們得做到不與我發(fā)生身體接觸?!彼緵]有理會我的話,自顧自的說著。

  “身體接觸也會使我們都感染上[魔焚毀殺]嗎?”南宮北小心翼翼的道。

  “不知道!就是因?yàn)閭魅就緩轿疵鳎晕也畔腚x開大家,其次……”

  “夠了,我不要聽這個,你快告訴我們怎么才能救你?!蔽覍⑹址旁诹怂募珙^。

  “有兩個地方可選擇,一個是回沉魚池,另一個是去黃河對面的[鳳都城]附近的撒哈拉沙漠,回沉魚池四大美人之一陳魚醫(yī)治我成功的機(jī)會是百分之三十,而到撒哈拉沙漠的[綠寺]去找徐命懸,醫(yī)治成功的機(jī)會是百分之六十?!毙p道。

  “那還用說,我們當(dāng)然是去找成功率高的?!痹鸾拥?。

  “[前任醫(yī)皇]彭世三個弟子中,醫(yī)皇白問心的救治我的成功率可以說是百分之百,但他現(xiàn)在被[超夢殺手組]追殺,形蹤全無,找到他都是不太可能的事,而陳魚不但成功率低,而且她由于常常要來往于各國皇室之間表演琴技,所以要找到她也不容易,最后大弟子徐命懸,在撒哈拉沙漠的[綠寺]出家,并曾發(fā)下誓言絕不離開[綠寺]一步,要找他的確是最佳人選?!毙?。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事不遲疑,我們馬上動身渡過黃河去,一分鐘也不能耽擱?!?p>  小書漠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回首望去,陽光下的風(fēng)化城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小小的黑點(diǎn),幾只水鳥無趣的追逐著我們乘坐這艘巨大的渡船,巨大的白帆也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這艘能容納一百多人的大船,一下子擠進(jìn)了將近兩百多人,雖然風(fēng)化城的狩城事件雖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心有余悸的人們還是象逃一般擁上了這艘前往對岸鳳都城的渡船。

  從同行的人們口中可以探知,前兩天要上渡船幾乎是比登天還難,現(xiàn)在這種混亂的場面比起前兩天來說,還算是好的了,望著前方蒼茫的滾滾濁浪,船上的水手告訴我們這班船要在深夜以后才能到達(dá)鳳都的鳳凰碼頭。

  這龍蛇混雜的渡船上雖然什么樣的人都有,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一群風(fēng)塵仆仆的紫衣漢子,他一行人大約有五十多個,可以說是占了這條船的四分之一的地方,他們之中雖然有老有少,但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特殊的氣息,一種常人沒有的軍人氣質(zhì)。

  經(jīng)過打聽以后,我們才知道,這一群人是當(dāng)世最大的雇傭兵團(tuán)[色]的紫衣團(tuán)成員,船上的其他人都紛紛在私底下議論,這些為戰(zhàn)爭賣命的狂徒們,為何風(fēng)塵仆仆、行色匆匆的出現(xiàn)在[西域江南國]這個和平的地方。

  按理說,[色]雇傭兵團(tuán)此刻因該正在長城帝國參加[天鷹騎士團(tuán)]發(fā)起的[老三界之亂],但現(xiàn)在正值雙方交戰(zhàn)正酣之時,他們卻在此現(xiàn)身?

  我們卻管不了這么多閑事,我們只管聚在船尾的一角,看著被大船劈開的波浪,等待著渡船到達(dá)彼岸。

  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說話,我們四人之間顯得異常的寂靜,雖然身邊的世界已經(jīng)算是人聲鼎沸得快要將天空上的水鳥震落。

  “小書,你說一下[魔焚毀殺]好嗎?”南宮北小心翼翼的打破了平靜。

  這個混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 毙鴧s不以為然的道:“[魔焚毀殺]是魔族的四大超級邪功之一,要知道所謂的邪功,無論是對練習(xí)者還是對被施功者的身體都有極大的傷害,就如一把雙刃劍一般,而這四大邪功,除了可以入侵別人精神世界的[魔解心語]以外,其它三種都是禁功?!?p>  “照你這樣說,好象這四大邪功的效果都是截然不同的。”袁茵也加入了討論。

  “不錯,像[魔焚毀殺]就是主要是偷襲敵人時使用的陰毒手段,在不知不覺中致敵人于死地,一般中了[魔焚毀殺]的人在剛開始兩天的潛伏期中都不會有任何癥狀,但從第三天以后,就要開始倍受折磨的死去……”

  “放心,小書你一定會沒事的?!痹鸢参康?。

  “春喜這個賤人,早知道我就不讓她用[魔解心語]去入侵你……,小書都是我害了你?!蔽业拖铝祟^。

  “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們來說其它的兩大邪功,一個就是[邪魔增殖],這個用來快速提升魔力與戰(zhàn)斗力的方法我想大家都已經(jīng)知道了,而另一個就是[邪魔殘?zhí)靅。”

  “這個[邪魔殘?zhí)靅又是什么東西?”袁茵道。

  小書搖了搖頭:“這門邪功,可以說是魔族最神秘的邪術(shù)了,我也不太清楚……”

  “不清楚就別說了,說點(diǎn)開心的好不好!”我望著光線漸漸柔和的太陽,天色已近黃昏。

  “開心的?”小書沉吟道:“這段時間能和大家在一起,我很開心!”

  “你說什么話?什么叫這段時間?難道你忘了我在上船之前對你說的,要永遠(yuǎn)在一起嗎?”袁茵看著他道。

  “不錯,我一定會和大家永遠(yuǎn)都在一起的,變成什么好呢?就變一顆星星吧!每當(dāng)黑夜來臨之時,我們就能……”

  “王八蛋,不要說那么悲傷的話,這樣的天氣不應(yīng)該說樣的話的。”我再次粗暴的打斷了這些我不想聽的言語。

  一輪金黃的夕陽,把波光粼粼的水面,染成了金色,晚風(fēng)清爽的拂起人們的衣裳,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淡淡的暖意,就連那一群目光如鷹的雇傭兵們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

  “為什么不說?現(xiàn)在不說,也許再過一伙,我連想說都辦不到了?!毙鴾厝岬男Φ?。

  “不會的?!蔽乙е?。

  “其實(shí)我現(xiàn)在的性格,連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雖然我失去了記憶,但我隱隱約約中曾感覺到自己應(yīng)該是一個自私與殘忍的人,但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樣與我預(yù)料中截然不同的性格,其實(shí)這是一種心的折射,失去記憶的我就象新生的嬰兒一般,我失去的自我雖然帶給了我一個短暫個性的空白,但卻很快就把你們的善良的心的折射所填補(bǔ)了,也就是說我的性格的形成是受你們性格的影響?!毙粗恢辉斤w越低,緩緩落在了船舷上的水鳥。

  我們?nèi)齻€都默默無言的看著他。

  “不過我很喜歡自己這個性格,不管我以前是什么樣!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自己。”小書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

  “所以我已經(jīng)決定了,我過去的記憶不要了,就這樣……”他突然停了下來。

  晚風(fēng)吹起他的額前的黑發(fā),他笑道:“就這樣一直到永遠(yuǎn)吧……”

  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翻過船舷向波濤洶涌的河水中跳去,說進(jìn)遲那時快,早有準(zhǔn)備的我一個閃身也閃電一般跟著他跳了下去,只聽耳邊的疾風(fēng)中傳來船上人的驚叫連連。

  我左手閃電一般扣住了他的一只手腕,右手抓在了光滑的船體上一條裂開細(xì)縫間,這是光滑的木船壁上,我唯一能著手的地方。

  就這樣,我一手拉著他,一手扣著船壁的裂縫,懸掛在已經(jīng)變冷的風(fēng)中。

  “我已經(jīng)算過了,這船上是你唯一也是最后一次離開我們的機(jī)會了,所以在上船前那一刻,我都一直在盯著你,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死的?!蔽铱粗髁恋难劬Φ?。

  “老大,你快放手吧!我非常喜歡水,長眠在水中對我來說應(yīng)該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我真的不想連累大家,放開我你自己跳回去!”小書望著我道。

  我歉意的笑道:“對不起,我不干!”

  船上的人紛紛圍了過來,南宮北手足無措的望著我們,袁茵大聲的吼道:“誰去拿繩子來!”

  “老大,快放手,這是黃河的激流地帶,我已經(jīng)沒有體力救你了,你會死的?!毙绷恕?p>  “你當(dāng)我是孬種,你不怕死我又難道會怕嗎?”我正說著,右手勾著的細(xì)木縫已經(jīng)被我抓裂,啪的一下,一大塊木頭被我抓了下來,我和小書飛速向洶涌的河面墜去。

  “快拿繩子來呀!”袁茵尖叫。

  “已經(jīng)來不及了!”船舷邊圍觀的人們紛紛道。

  就在這時,急速下墜的我只覺眼前一花,一條紫色的人影用快得無法形容的速度從船上跳了下來,流星一般急墜而下,就在小書身體就要入水的那一瞬間,我的手腕只覺一緊,然后我的整個人就被拋了起來,圍觀的人連忙散開,我連同小書一起被拋到了甲板之上。

  袁茵沖了過來,用力的一把掌扇在了小書的臉上,清脆的聲音響徹甲板。

  “這次打你一巴掌就算了,但若你下次再這樣做的話,我絕對不會再原諒你了,懂嗎?”袁茵用泛起淚光的眼看著小書。

  良久小書才緩緩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懂了!”

  這時我才看清出手救我們的那個[色]雇傭兵團(tuán)的紫衣人,他穿著一件與其他人不同的寬大紫色袍子,在晚風(fēng)疾拂之下,看不出身形,而且他的臉上還戴著一個白銀面具,也無法看清他的面孔,他的個子并不算高,但他的力氣卻大得驚人,其實(shí)不應(yīng)該說是力氣,應(yīng)該說是力道的使用技巧非常驚人。

  在他的手與我的手短短接觸的一瞬間,他就成功的把我和小書下墜的力道轉(zhuǎn)成了向上拋的力道,在這樣十萬火急的情況下出手,不但要驚人的速度,還要超人的反應(yīng),看來這個戴著面具的紫衣人武技高的嚇人。

  “那位……大哥,等一等,謝謝你救了我們。”我站起身來喊住了那個正要回到[紫衣兵團(tuán)]的紫衣銀面人。

  “不用謝我,我是看在這個姑娘的面子上出手的。”他的聲音竟然沙啞得離譜。

  被他指著的袁茵奇道:“我?”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一個女孩子這樣的驚慌失措而已。”他轉(zhuǎn)身走回到了那群紫衣人之中。

  我向著那群紫衣人的方向輯了一個躬:“但我還是要謝你們?!?p>  我回頭微笑道:“好,現(xiàn)在兩清了,誰也不欠誰的?!?p>  圍觀的人流終于散開,各自干各自的事去了,天色漸黑。

  “老大,不好了,你快來,小書的腳不能動了!”袁茵攬著躺在她懷中的小書大叫道。

  “王八蛋,來得好快!”我一面念道,一面飛速的往回奔。

  “老大,我沒事,只是雙腿沒有力氣罷了,你看我的手還能動!”小書見我心急如焚的跑到他的身邊,他安慰我似的舉起了雙手晃了晃。

  我低下了頭:“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我們馬上就要到了?!?p>  “可能因?yàn)閯偛诺膭×疫\(yùn)動加速了身體的惡化,所以身體機(jī)能喪失就被提早引發(fā)出來了,現(xiàn)在只要不再劇烈運(yùn)動就沒事了?!毙绞悄樕隙阎?,我的心情就越沉重。遠(yuǎn)方的黝黑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小小亮點(diǎn),風(fēng)中傳來了土地的氣息,鳳都城總算可以與之遙相對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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