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純和諸夏侯曹的二代們學習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僅僅一個下午的時候就已經(jīng)能夠熟練地操作起戰(zhàn)馬來。
此刻曹昂嘴里面叼著狗尾巴草,躺在地上翹著二郎腿,百無聊賴的望著天空發(fā)呆。
曹安民此時打馬來到了他的身邊說道;“大哥,你們怎么不一起來呀,我記得你也不會騎馬吶?!?p> “沒有馬鐙,騎馬太危險了,我還不想英年早逝呢”曹昂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馬鐙?”曹安民不解。
“啥是馬鐙啊,是不是和轎凳差不多啊,用得著那玩意么,又不是未出閣的小姐?!辈馨裁裣埋R繼續(xù)說道;“哥,你這有點矯情了啊。”
“你懂個屁,趕緊的訓練自己手下人去,別忘了啊,你還欠我一匹馬呢,不貴就二十萬錢。”曹昂說道。
“什么?!二十萬,大哥你搶錢啊?!辈馨裁耋@呼。
“你瞎咋呼什么,不就是二十萬么,你哥因為這幾頭畜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負幾千萬錢的外債,都還沒說什么呢?!辈馨洪]著眼無所謂的說道。
“好家伙”曹安民看到,曹昂這么風輕云淡,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
又鬼鬼祟祟的湊到曹昂身邊低語道;“哥,你欠了這么多錢,是不是就沒打算還啊。”
曹昂此時眼睛拉開一到縫,斜眼說道;“人無信不立,你看我像是那樣的人么?放心吧,以后你會因為戰(zhàn)馬太多發(fā)愁的,這才那到哪?!?p> “行了,你趕緊訓練去,一個月后的還有考核,拿了最后一名,到時候別怪我,讓你去和水泥蓋房去?!?p> “是是大哥?!辈馨裁襁B忙附和道。
將曹安民打發(fā)走后,曹昂又閉目沉思了起來,算了算了日子,漢靈帝這個老頭應該還有一年的活頭(現(xiàn)在是188年五月份)。
“努爾哈赤,能靠十三副鎧甲起兵,如今我這境遇,可他好太多了,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慢慢的曹昂便睡著了。
幾天后,管家?guī)е玫模娧b和幾百幅馬鐙,將物資送到了黃埔學院。
曹昂將眾人喊來,將衣服分發(fā)了下去。
這個時代的衣服穿起來,過于繁瑣,曹昂索性,將其改成現(xiàn)代的那種。
眾人一一上前,領(lǐng)了衣服,學著曹昂的模樣穿了起來。
曹安民在空中靈巧著揮舞著雙臂說道;“大哥,別說,你這身衣服,太輕便了,一點都沒有拉扯感,我感覺我現(xiàn)在能打一群?!?p> 看著曹安民那臭屁樣,其余人紛繁嗤之以鼻,好像是在說;“行了,知道你能打,不用炫耀了?!?p> 正所謂人靠衣裳馬靠鞍,換上了新式的軍裝后,眾人再次站成陣型,橫看豎看,都是筆直的一跳直線,隊伍整齊劃一,猶如一座大山矗立在哪哪里。
曹昂有將已經(jīng)按上的雙腳馬鐙的馬牽了過來,向眾人問道;“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眾人紛紛圍了上來,看來半天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
見到眾人抓耳撓撒的樣子,曹昂都被這群家伙都氣笑了說道;“我說你們別光看上面了,往下面看看!”
被曹昂這一說,眾人才將視線從馬的上面,轉(zhuǎn)移到馬的下面來。
曹純說道;“這馬有兩個扣,該不會就是少主你前段時間說的,馬鐙吧?!?p> 曹昂點了點頭說道;“你先說騎上去試試,然后將體驗說一下?!?p> “好”曹純踩著馬鐙,一個翻身直接起了上去。
“駕!”一聲爆呵,便騎著跑了出去。
曹純圍著馬場跑了幾圈后,返回停下來激動說道;“少主,這馬鐙還牛逼了,我騎在上面可以自由的活動,完全不顧忌會被摔下馬來,可以像在地面上那樣,可以有揮動兵器,而不墜馬。”
聽言曹昂哈哈大笑道;“這樣一來,騎兵可以將戰(zhàn)斗力最大的發(fā)揮出來,不在僅限于之前騎射,揮砍的時候還要擔心墜馬的危險?!?p> 眾人一聽,便紛紛想要試試一下,這在馬上如同和在陸地上一樣的感覺。
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日子,白袍軍每天上午騎馬馳騁,下午進行弓箭的訓練,晚上夜讀后,還挑燈學習近戰(zhàn)格斗。
曹純,曹安民等人每天還輪流出去打獵,基本頓頓有肉,由于訓練量的增加,現(xiàn)在已經(jīng)由原本的一天三頓飯變成一天五頓。
曹昂又將泰拳,UFC格斗和古代冷兵器相結(jié)合,將白袍軍每人往人型高達方向發(fā)展。
這期間,諸夏侯曹的二代們,漸漸喜歡上了這里的生活,基本吃住都住在了黃埔學院,都沒有人再喊著要回去。
生怕拉下一天的時間來,就被別人超過了。
“看來也不都是廢物嘛,有了上進心就好,看來歷史上的評價有失公允?!笨吹酱饲榫?,曹昂自然是樂的開心。
曹昂不知道的是,他已經(jīng)將歷史的走向已經(jīng)慢慢的改變了。
一天上午,曹昂正在在靶場和眾軍士比箭的功夫,曹真拖著今天的獵物滿載而歸,騎著馬上大喊大叫道。
“哥,哥,不好了,我在二十里外的山上發(fā)現(xiàn)了一股黃巾流寇,看樣子好像有五百多人的樣子?!?p> 他這一喊不打緊,卻將周圍訓練的白袍軍都喊來了過來。
有黃巾賊,好事啊,他們已經(jīng)在這地方訓練了二個月了,正愁沒有地方施展呢,現(xiàn)在好了,終于可以將所學的本領(lǐng)施展出來了。
“大哥,下令吧?!辈馨裁衤氏日f道。
看著眾人摩拳擦掌的樣子,曹昂并不想打擊他們的信心。
“集合!”在曹昂的一聲令下,一百多余白袍軍迅速集結(jié)。
“正所謂,實驗室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元讓叔他們都說我們是在玩過家家,并不是看好我們?!?p> “但是你們這兩個多月經(jīng)歷了什么,我都是看在眼里的,訓練多流汗,戰(zhàn)時少流血,如今馬上就要面對你們?nèi)松斨械牡谝粦?zhàn),我就問你們怕不怕?”曹昂嘶吼道。
“不怕!不怕!”眾人震耳欲聾回道。
“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出征!”
“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在曹昂的一聲令下,一百多名白袍軍,身披白將,熟練踩著馬鐙,直接沖出了黃埔學院,向著黃巾賊聚聚的地方殺去。
其余的下人,看見曹昂他們出征,立馬向軍營跑去,眾夏侯曹的二代們,都在這里,怎么可能沒有長輩們安排的人。
一是為了保證曹昂安全,二是想了解他們有沒有在一起胡來。
正在軍營巡邏夏侯淵看到,應該在黃埔學院下人,火急火燎的跑來。
打馬上前訓斥道“你不在學院伺候公子,跑來這里干什么?!?p> 只見那人,喘著大氣說道;“老爺,不好了,今天曹真公子打獵歸來,發(fā)現(xiàn)了一處黃巾賊的窩點,大公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帶領(lǐng)著諸位公子,前去平定了?!?p> “什么?黃巾窩點?這譙縣附近怎么可能會有黃巾余孽?”夏侯淵一聽有黃巾余孽大驚失色,更讓他害怕是曹昂居然說都沒和他們說一聲,自己就領(lǐng)人前去了。
“千真萬確啊老爺,快點救大公子少爺們吧,那黃巾余孽,足足有五百多人呢?!敝灰娔敲嫦氯藥е耷徽f道。
“你這個廢物!怎么現(xiàn)在才來!黃巾余孽在哪里?”夏侯淵斥問道。
那個下人指著東南方向說道,就在此處三十里的地方。
夏侯淵也沒有廢話,直接點起人馬,帶著兩千人,直接順著下人指的方向狂奔而去。
......
另一邊的曹昂等人。
“小真啊,你確定那是黃巾余孽,不是一般流民么?”曹昂問道。
“錯不了的大哥,我親自觀察過,不是流民,他們好像是今早剛剛來到此處,不出意外的話,他們現(xiàn)在應該正在埋鍋造飯呢吧。”曹真回道。
聽到曹真這么一說,曹昂的心懸著的心便放了下來。
要是趕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群流民,那樂子就大了。
“好了,現(xiàn)在我說一下,一會我們沒有戰(zhàn)法,沒有陣型,以班級為單位,直接以雷霆之勢,碾壓過去,然后各自發(fā)揮,將你們平時所學盡情的發(fā)揮出來?!辈馨簩χ娙朔愿赖?。
聽到,曹昂這么說,曹純遲疑了起來說道
“少主...”
“純叔,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無非就是排兵布陣云云之類的,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一百多人,都是裝備了馬鞍的騎兵,而對面又不是正規(guī)部隊,雙方人數(shù)才起來也就五六百人,說的不好聽點就是大一點規(guī)模的宗族械斗?!?p> “這種時候,我們只需趁著他們還沒有反應,以雷霆之勢將其沖散,逐個擊破,面對我們攻殺,他們的內(nèi)心的恐懼會占據(jù)主導位置,自然不可能會有什么強烈的反抗?!辈馨嘿┵┒劦馈?p> “大公子,切不可輕敵啊?!辈馨捍朔e動讓曹純想起了戰(zhàn)國時期的趙括,頗有紙上談兵之風。
面對行軍打仗曹昂也是生平第一次,在路上這段時間,腦海里規(guī)劃了無數(shù)種的排兵部署。
可轉(zhuǎn)念一想,規(guī)模實在是太小了,總不能一班為單位,排隊進攻吧,這樣無益于添油戰(zhàn)術(shù),好讓人家有所準備,進行反攻。
所以只能出其不意,將所有的力量壓在上面,一擊必殺。
而在他們身后三十里的夏侯淵,現(xiàn)在如同熱鍋上面的螞蟻。
嘴里面一直念著;“別出事,別出事,千萬別出事啊,他們的膽子怎么會這么大的啊”
“快!都跑起來,默默測測的干什么呢?!?p> 因為事發(fā)突然,夏侯淵足足用了三十分鐘才將隊伍集結(jié)了起來,正在從軍營急行軍,想著曹昂等人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