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唉,昨天睡太晚了,著涼了……可惡……頭漲漲的……唉,好難受啊……”星辰慢慢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打了個哈欠。草率地洗漱之后,走到了食堂。
“早安,怎么了?看起來像是病了?!眻D書管理員坐在了星辰旁邊,“難不成是失眠,然后睡不著,然后……”
“嗯,生病了……”
“昨天晚上,行動組去抓到了幾個人,他們可能和你包里的那個玩意有關,你要不要去試試?”
“怎么會?”
“因為他們的組織叫:卡牌?!?p> “那好像有可能啊……我去試試?”
“自由啊~”白井·琦人度過了在警察局的三天假期生活,重新進入了社會。
看著來接自己的人,他不禁冷笑了幾聲,組織最近好像被重創(chuàng)了啊,真是沒用。
“我們究竟要藏到什么時候?”那個人有些惱火地說著。
“別急啊,馬上就行了,你還記得在游輪上面那個女人嘛,我找到了,她還沒死。”琦人冷笑著,把玩著手里的骰子,完全和警察局里面的樣子不同。
“能頭中一槍還沒死的人不多啊?!蹦莻€人看著白井·琦人,眼前這個就是其中之一。
“我們趁她還沒有恢復記憶,把她殺了?!辩颂蛄颂蜃齑?,“我們斯洛拉卡是無敵的,呸,卡牌是無敵的。”
“是啊。我去準備一下,明天……”那個人剛剛說話,就被打斷了。
“不不不,畢竟是薩米卡爾斯行動組的總部,我們要小心行事才行,我們可以等,等得了?!辩怂坪跣那椴诲e。在他旁邊的電話響了。
“喂,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希望你說的不是什么壞消息?!?p> “額,前幾天不是讓我們去殺行刻的嘛……”
“你們失敗了?”
“只不過,隊長死了……”
“什么?你們三打一被反殺了一個?命案很難處理的!不過,人殺掉就好?!?p> “額,人好像也沒殺掉……”
“什么叫好像?!”
“有兩具尸體,一具是隊長的,另外一具我們根本沒有辦法確認。臉部被水果刀劃爛了……”
“嗯,那不就是死了嗎,哪里來的那么多尸體?”琦人長舒了一口氣,“就算上次那具尸體是他從區(qū)內拉過來的,我就不信,他能夠拉過來兩具!畢竟他就殺了一個人嘛。你們兩個,最近放假?!彼f完,掛掉了電話。
……
“這個牌,你們認識嘛?”薩米卡爾斯行動組的后勤官將星辰的那張牌丟在了地上。
“這個做工……”其中一個人愣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轉過頭和另一個人對視了一眼,雙方都在對方的眼里看見了……恐懼。
后勤官看見了他們身上的心跳波動也嚇了一跳,這是什么深仇大恨級別的恐懼嘛……怎么這樣的……這心率跟玩跳樓機一樣啊……
她轉頭看向旁邊的圖書管理員,她算是半個心理醫(yī)生了。
“他們的恐懼是真實的,除非他們的演技可以騙過自己?!眻D書管理員在藍牙耳機上面說著,看向了星辰,她身上的秘密很多啊。
“額,這……這要從那個游輪上面說起?!逼渲幸粋€人開口了,“額,之前說過,我們卡牌的主要干員都是前雇傭兵集團斯洛拉卡的干員。額……這……啊……嘶……”
“是哪艘游輪?”
“就是那個……額,那個散客游戲舉辦周年慶活動的那個。就是那個……”
“被斯洛拉卡武裝劫持的游輪?”
“額,好吧,確實是那艘。就在對峙進行到了第一天夜里的時候,我們的一名突擊手突然說,他看見了一條龍,一條火龍吧。在桌子上面一閃而過,隨后他拿出了一張牌?!边@個講述人咽了一口口水,“然后,他把牌放在了,桌子上?!?p> “說重點?!?p> “我在說?!蹦莻€講述人白了一眼后勤官,顯然眼前這個人讓他吃過了太多的苦頭,“就這紙牌接觸到了桌子的那一個瞬間,發(fā)電機組發(fā)生了爆炸?!?p> “不是你們炸的?”
“那是你們認為的,當然不是我們,我們還有將近三分之一的人在發(fā)電機組室內。”
“全死了?”
“那種級別的爆炸除非穿防爆服,否則怎么可能不死。然后,備用發(fā)電機組也爆炸了。”
“我們迅速派人檢查巡邏,但是監(jiān)控上面顯示,并沒有其他人進入?!?p> “所以炸彈是提前放進去的?”
“我們也覺得不可能,所以認為是操作不當,畢竟臥底這種東西在斯洛拉卡的精英干員中是不可能存在的。我們也并沒有認為和那張紙牌有任何的關系。
在爆炸發(fā)生后的兩個小時之后,我們徹查了所有能夠前往的房間,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任何的問題,管道什么的也很正常。
又一伙傭兵報告說,自己的手槍邊莫名其妙地出現(xiàn)了一張類似做工的卡片,上面的標志看著像是云朵吧。在我們派人過去尋找了之后,這伙傭兵全員死在了宿舍內,并沒有任何開槍掙扎的痕跡。
隨后,又是一個人找到了云朵牌,隨后我們全力保護他,但是他還是死了。
這是不吉利的,這艘船上面肯定有問題,但是我們根本查不到,就連艙室都炸穿連在了一起,但是那張牌還是不斷的出現(xiàn)。直到,我們所有人都抱團?!?p> “你在逗我?”后勤官顯然是難以相信眼前這人的話的,但是測謊儀上面的曲線告訴了她,眼前這個人說的都是真話。
“雖然難以置信,但是他說的都是真的?!?p> 這是不是說明……我要死了?星辰攥緊了拳頭,因為那位刺客聽起來很不可思議,能夠有這樣戲弄的方式,玩弄他人的性命。這樣的人與“式鬼”(前十一區(qū)米德組,現(xiàn)布朗克斯組狙擊手,十一區(qū)第一狙擊手,一名傳奇,并非是一名刺客。)的一個檔次的。
“那是有一張卡牌,那張好像是什么……斧頭的圖案啊。那是一場殺戮,你根本無法想象有人可以用匕首做到那樣的速度。”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星辰咬了咬嘴唇,在這樣的關頭,想起了李白的《俠客行》。
“這張血牌……額……不管怎么樣,應該比那個斧牌強吧……”講述者想要迫切地遠離這張牌。
血牌……是血疫的意思嘛……星辰想到了自己的感冒,不會這么巧吧?!
完了……早知道不問了……這跟查百度查個感冒卻發(fā)現(xiàn)自己像是得了癌癥一樣……啊……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