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是我的夫君
房內昏暗的燈光下,朦朧的看到個男人的身影,聲音帶著微微的嘶?。骸澳阍趺赐蝗挥信d致來找我了?”神情顯得十分慵懶。
對面的軟榻上橫臥著一位白衣公子,緊閉的雙眼上長長的睫毛輕顫,五官精致俊俏,一襲白衣更襯出塵的氣質。
聽到那男人開口,紅潤的雙唇勾出一個迷人的笑容,低沉沙啞的哼一聲,看著站在一旁的侍女調笑道:“美人姐姐快給我上茶,我都快渴死了!”慵懶的嗓音帶著迷惑的氣息,那女侍女悄然的臉紅了。
男子冷笑一聲,“我說白熙,你可別告訴我,你來我這里就是找我的侍女討茶水喝!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呵,沉風你何時這么了解我了?那說說看我的是什么風格?!碧佳?,亦冷笑。
“勾引閨中寂寞的小姐讓其對你死心塌地后,然后再無情拋棄之,不是你最喜歡的調調嗎?難道是我記錯了。”朗沉風不屑的回道。
白熙臉上的表情未變,揮手讓旁邊伺候的女人離開,呼出一口氣,道:“你對我還真是了解啊!或者是說你的探子還真是盡職盡責。”
男人聽了白熙的話,不緊不慢的在八仙桌旁坐下,為自己倒上一杯茶,抿了一口,故意挑釁的說:“怎么,被我說中心事了?”
見白熙不吭聲,朗沉風也不跟白熙打啞謎了,笑了笑,“當初就告訴過你,別去惹那個悶葫蘆,你偏不聽,這下闖禍了吧?!?p> “是啊,闖禍了,所以來找朗兄幫忙咯?!卑滓鹿用碱^舒展,見朗沉風的樣子好似完全不在意,便嬉皮笑臉的湊過來。
“不敢不敢,你這狐貍的餿主意那么多,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也拉下水,這忙我可不敢?guī)?。”朗沉風連忙擺擺手。
“論陰險狡詐,朗兄你可不輸我!當初那場戲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是精彩呀!估計翼族的那位公主至死都不會知道,奪取她第一次的卻是我。那滋味還真不錯,還真不浪費我人前多叫了她幾聲好姐姐?!卑孜鯖_著朗沉風露齒一笑,眼角勾起風情媚意。
朗沉風看都不看他一眼,似是專心的把玩著手中的玉杯,白熙見朗沉風不搭腔,也不說話了,手指在桌上無節(jié)奏的打著節(jié)拍,心想,這朗沉風這頭怪狼,當初不知是怎么想的,找上他,聯(lián)手陷害自己。不過那時候他的鋒芒太過,又不懂的收斂,被人陷害是遲早的事,不過他卻先別人一步,卸去大半妖力,自己把自己給害到人間來了。不過看他在人界過的聽愜意享受的,這次來,不知是否可以說的動他。
“朱果的花期快結束了吧!”
“?。渴恰前?,反正是你家的東西,我怎么記得那么清楚?!睂τ诶食溜L的提問,白熙很郁悶,真是跟不上這頭狼的思考節(jié)奏了。他可沒打這朱果的主意,雖說可以療傷增加功力,可是這些,他白熙還不放在眼里。
看到白熙臉上嫌棄的神情,朗沉風似笑非笑的道:“狐貍,你不稀罕的東西,說不定在別人眼里可是寶貝哦?!?p> “是,是,是,知道你家朱果在妖界名氣大,既是療傷圣品,又能提高功力,于對很多妖精來說確實是寶貝。所以每兩百年你家朱果要結果時,覬覦的人很多,可是你不是被逐走了嘛,干嘛還來操心這個?!卑孜鯖]好氣的答道。
朗沉風笑而不答,說起了白熙關心的一件事了,“你想再去朝陽山見那女子,不是不可以,現(xiàn)在只須等待一個契機?!?p> 白熙追問,朗沉風卻笑而不語。
……
另一邊云瑾心里犯著低估,眼前這個男人總盯著她看干什么?她正等著這個奇怪的灰眸男人要對她什么呢!
可還沒等她有反應,男人便讓身后的侍女對云瑾進行檢查。
那侍女將她帶到一旁,在她后背之處摩挲了一下。然后便放開了她,對男子點了點頭,就退了出去。
云瑾納悶了,難不成她的背上有胎記?他是在懷疑她是不正品嗎?
那真是抱歉了,外殼還是原裝的,里面囊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了!
云瑾心里默念著,千萬不要被發(fā)現(xiàn)她是贗品??!要不然她的日子可不好過了!
“默離開時,告訴我你……你失憶了?雖然有些荒謬,但是默是不會騙我的。你告訴我,你還記得我是誰嗎?”紀青沉聲問道。
“我,我當然還是記得的?!痹畦÷暣鸬馈?p> 感覺到握住她手臂的力道加重,灰眸男人眼中凝結的冷意,云瑾鼓起勇氣厚著臉皮再繼續(xù)小聲補充道,“你是我最喜歡的夫君,不是嗎?”臉上染出兩朵紅暈,嘴角露出甜甜的笑意。
抱住她的手一松,溫暖的披風裹住了她。男子站在一旁隨手朝那竹籃的方向招去,只見竹籃被一種力量托起,穩(wěn)穩(wěn)的飄落到她懷中。
紀青低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心情十分復雜,為什么她失憶不失憶個徹底呢,為什么還要記得一些事情。最喜歡的夫君?呵,是在敷衍,還是壓根記憶錯亂把他認作了那只可惡的狐貍!
平靜的灰眸突然有了痛苦的掙扎,一點點紫氣占滿了整個眼睛,一瞬間又馬上回復了正常。這時男人臉上的表情又有點變化,嘴角微微勾起,垂著眼眸,真是越來越有趣了,這具本體的執(zhí)念還這么深,影響他對這具身體的使用,實在太不方便了!
看來要找到朱果還是勢在必行了。
云瑾僵硬著身軀,心想十分忐忑自己不知道第一關過了沒,他會不會相信自己說的話呢?他想抱著自己和這顆蛋是準備去哪呢。
紀青打開石洞中的開關,身旁一道石門升起,抱著云瑾走了進去,然后把云瑾放到床上后,自己坐到玄石上,盤起腿,閉上了眼睛。
云瑾心中無比的挫敗,當她以為會發(fā)生些什么事,做好了一切應戰(zhàn)的準備的時候,結果就這樣?把她仍床上,他自己一旁涼快去?這怎么可以!于是她用嬌嬌滴滴的聲音的朝灰眸男人喚道,“夫君,我……我餓了……”
夙沉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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