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兒一驚,看著倒下去的金寶三,急忙甩出一個光療術(shù),光球融入金寶三的體內(nèi),后者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片刻后,金寶三就和從沒受過傷一般。
夜雪看到這一幕心里一驚,菱兒這丫頭異能又強了不少,如此強效的光療術(shù)竟然隨手就能施放出來。
“我上去看看彭大哥?!币寡┬χ土鈨捍蛄藗€招呼就往二樓走去,作為一個開元茗鋪開業(yè)之初就來光顧的顧客,她對這里極為熟悉。
走進彭鏗的房間,彭鏗正坐在書桌后,背對著房門。書桌上擺放著一個小巧的泥爐,爐中點著炭。泥爐上方是一個黃泥盆,泥盆里裝著水,盆中央是個小酒壺,淡淡的酒香自酒壺里冒出,彌漫了整個房間。
“雪丫頭找我有什么事啊?!迸礴H沒有轉(zhuǎn)過身來,戲謔的聲音卻是傳了過來,讓夜雪嫣然一笑。
“你怎么知道是我。”夜雪走到書桌前,試了試酒的溫度,60度,恰到好處。夜雪毫不客氣的倒了一杯,酒液呈棕色,甘香撲鼻。
“你身上的味道啊,我早說過,雪丫頭你身上的味道和別人不一樣?!迸礴H轉(zhuǎn)了過來,從夜雪手里拿過那杯酒,小啜一口后說道。
“上好的黃酒啊,釀了這么久終于是成了?!迸礴H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閉著眼自言自語道。
“你不是只喝茶嗎,今日怎么喝起酒來了?!币寡┳讼聛?,重新給自己倒了杯酒,抿了一口,濃郁的酒香充斥了整個口腔,有些酸甜,又有些微苦。
“喝黃酒不就花生米就少些感覺?!迸礴H沒有回答夜雪的問題,而是取了一小碟花生米和兩雙筷子放在書桌上道。
喝著溫?zé)岬狞S酒就著花生米,夜雪滿足的嘆了一口氣,覺得這樣的日子除了愜意也想不到別的詞來形容了。
“可惜燕京好久不下雪了,不然在雪天喝這酒是人生一大樂趣。”彭鏗把玩著手中的空酒杯,笑著對夜雪道。
“彭大哥今天好像心情不錯,是因為那個金寶三嗎。”夜雪放下了筷子,微笑問道。
“是啊,”彭鏗沒隱瞞什么,直接承認道:“好久沒遇到這么有趣的人了,有了金寶三我又可以不無聊好一陣子了?!?p> “可據(jù)我所知,張程為人小肚雞腸,金寶三今天在這么多人面前落了他的面子,他不會善罷甘休的??峙?,他會對金寶三的家人下手?!币寡┪⑽櫫税櫭碱^說道。
彭鏗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雪丫頭,讓那小子落了面子的不是寶三,是你。所以,他的家人應(yīng)該你來負責(zé)?!?p> “我那是出手幫金寶三,不然他會被張程打死的。你知道,他只是個普通人,而張程是個四級武者?!币寡┑馈?p> 彭鏗笑了一聲,突然站了起來,走到夜雪面前。沒有說話,而是輕輕伸出手去,托起了夜雪迷人的下巴。
夜雪渾身一震,但是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兩人陷入了沉默,時間在這一刻也似乎靜止了下來。
“雪丫頭,你究竟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你應(yīng)該心里清楚。這次的天海盛筵可是張鵬像他未來老丈人,你爸表現(xiàn)的舞臺,張程不敢殺人的,他最多把寶三趕出緊那羅花園而已?!迸礴H開口了,每一個字,都令夜雪心里一驚。
“我知道雪丫頭你一直在試探我,畢竟地球是你龍家的大本營,有了我這么個不清不楚看起來還一點都不透明的人在你們不可能會安心的?!迸礴H繼續(xù)說,手也沒有離開夜雪美麗的臉。
“彭大哥你在說什么,小妹不明白,我姓夜,可不姓龍?!碑?dāng)彭鏗說出龍家二字時夜雪眼里出現(xiàn)了濃重的慌亂,但很快被掩蓋過去,強笑道。
但是彭鏗怎么可能沒有捕捉到夜雪的變化。
“雪丫頭,不必和我裝傻,我知道的比你想象中多得多,我還知道龍馬出水,白龜臥池?!迸礴H一笑,吐出了一句話,在夜雪耳中卻像是一個晴天霹靂。
夜雪臉色大變,龍馬出水,白龜臥池這八個字牽扯到一個大秘密,這個秘密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古時代,全宇宙知道這句話是什么意思的人一只手也數(shù)的過來,都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而現(xiàn)在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彭鏗竟然知道這個秘密,這讓夜雪怎么不驚。
“你們龍家的秘典補回去沒?!迸礴H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沒有?!币寡┫乱庾R答道,話剛出口,她就驚怒的看著彭鏗,“什么秘典,我不知道?!?p> “我說了,不用和我裝傻。這樣吧,我和你么龍家做個交易,你幫我保護寶三的家人,我?guī)湍泯埣已a全秘典如何?!迸礴H再次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炸得夜雪再也坐不住,急忙走出去掏出通訊器跟自己的父親商量這事。
片刻后,夜雪再次走了進來,對著彭鏗嚴肅道:“彭大哥,我答應(yīng)你的要求,但是有一個條件,我要先看到秘典殘缺的部分?!?p> “丫頭啊,不要怪我我信不過你龍家,而是龍祖那小子實在沒什么信用可言。我先給你一半,等哪天寶三說不用你們保護了,我再把剩下的一半給你?!迸礴H搖了搖頭說道。
夜雪想了很久,終于重重一點頭,“成交!”
…………
開元茗鋪門前,彭鏗和夜雪跨出大門,夜雪轉(zhuǎn)身笑道:“彭大哥,多謝你了?!?p> 彭鏗又摸上了夜雪的臉,說道:“丫頭,記得我們的交易?!币寡┠樢患t,點了點頭,向自己的飛船走去。
不遠處,一輛飛船內(nèi),有兩個人正看著這一幕,一人眼睛都要噴出火來,正是張鵬。他和張程剛來到開元茗鋪就看到這一幕,這一幕簡直要讓他五內(nèi)俱焚。
“那個男的是誰?!睆堸i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他甚至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沖出車內(nèi)將彭鏗撕成碎片。
“是開元茗鋪的老板,名叫彭鏗?!睆埑棠贸隽艘慌_光腦,找出開元茗鋪的資料說道——這是他在來的路上臨時找的。
“給我查,明天我要看到他的所有資料,我要他死?!睆堸i死死盯著開元茗鋪,憤怒說道。
他無法忍受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觸碰夜雪,尤其是在目前為止自己連夜雪的手都沒有碰到過一次的情況下,更沒看到過夜雪羞紅臉的樣子,她對自己永遠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
“沈小子,我要你幫我個忙?!?p> “你年紀也大了,底下的人也快按捺不住了吧。我給你找了個接班的?!?p> “叫什么?金寶三,一個沒文化沒實力的家伙。”
“怕他不能服眾?沈小子你錯了,他不是要接手你的產(chǎn)業(yè),而是會收購?!?p> “要多久?不會太久的?!?
六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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