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讓碧妮小姐失望了
他們雙方的家族都是名門旺族,在阿特蘭星球上有著顯貴的身份。不過他們兩大家族,還是很希望通過聯姻的手段,讓彼此變的更加強大。
這樣也可以對抗來自與阿特蘭最強大的蒂蘭斯家族的威脅,
因為蒂蘭斯這個家族中,在百年來擁有了一個最出色的繼承人,而讓他們的家族在阿特蘭星球,甚至是正個星際聯盟里,都變的日漸強大。
這位蒂蘭斯家族出色的繼承人,現在正出任著阿特蘭的執(zhí)政官,手中握著阿特蘭最強大的政權。這也讓蒂蘭斯家族的政權變的更加的穩(wěn)固。
不過對于納西爾和碧妮來說,這些根本就不是他們會去考慮的事情。他們兩個人總是很有本事讓自已的家族對他們絕望。
他們一個是地球藝術狂熱愛好人,一個是戰(zhàn)爭狂人。
一個總是自認為高雅又學問淵博,完全看不上對方在長相斯文的外表下,內在里粗魯野蠻的本質。
另外一方則是認為自已活的恣意瀟灑,根本瞅不上對方總是惺惺做態(tài)的樣子。他們的相親宴已經快約了不下十次,可是兩方的主角,從來就沒有同時出現過。
這也讓碧妮淪落為那些上流名媛們的笑柄。而一向自視甚高的科研所所長碧妮,更是將納西爾這個紅頭發(fā)沒大腦的家伙,祖咒了不下千遍萬遍。
“難道你以為我有那個時間,去參加嗎?“想起上次這個可惡的男人,放了自已的鴿子,碧妮就覺得咬牙切齒。想想當時的自已丟盡的臉面,她就恨不得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狠狠的咬一口。
“我的時間也很寶貴,現在請所長大人給我?guī)罚倚枰ゴ_認一下,你們是如何安置,我送過來的貴重物品。看看寶貝是否得到了妥善的照顧。放在你們這里,對她的安全是否有保障?!?p> 納西爾不愿意在多談了,他說著站起了身,直接走了出去。
他并沒有很紳士的等著碧妮給他帶路,在他的眼中,碧妮是個徹頭徹尾,沒有頭腦的瘋子,她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個女人。
說起女人來,納西爾的腦中又浮現起了被封在冰中,帶著淺淺笑意的精致女孩。想想現在阿特蘭里那些標榜強壯的女人,他覺得還是三千年前的女人,看著讓人順眼,和他的胃口!
碧妮從她豪華的辦公室里走出來,看到站在納西爾身邊的赫里,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她對著納西爾揚著下巴,看也不看納西爾一眼,徑直的走在兩個男人的前面。
偶爾對遇到的科研所里,停下來向她問好的工作人員,只是點一個頭,算是打過招呼。
碧妮所長示威般的行為,納西爾也沒有在意,聳聳肩膀跟在她的身后。三個人上了電梯,去了科研館的頂樓。
密封的冰柜靜靜的被放置在屋子中央的位置上,房間里的溫度也被調到了零下的溫度。碧妮在迎面飄過來的控制板上,輕輕的點了一下,房間里的燈光睡間亮了起來。
納西爾再次走到了,密封的冰柜旁,像是在指揮艦上一樣,仔細的盯著里邊的女孩看了許久,他心里總是覺得她是活著的。
可是時光已經過了三千年,這怎么可能呢。他伸出修上的手隔著玻璃,在女孩的面部上摸了摸。
“唉,瘋子,你這深情的樣子,看著真是讓人覺得惡心,你不會是喜歡上里邊的女孩了吧。不過很可惜??!她不會為你這樣脾氣臭,又自戀的粗魯男人醒過來?!?p> 碧妮心里就是見不得,剛剛納西爾看著里邊女孩的樣子,這讓她的心里莫明的就是覺得很不舒服。抱著肩膀站在納西爾身邊的她,忍不住出口又像以往一樣的譏諷起他來。
“東西我已經送過來了,不過我要重申一下,這件物品屬于軍方所有,也就是說你們研究完了,必須完好的歸還給軍方。“
納西爾也不在意,碧妮對于他的挑釁。他伸手從赫里那里接過,早已經準備好的文件,遞到了美女所長的面前,點了點上面的空白處,讓她在上面簽字,確認收到此物品。
“納西爾,你夠了,不要太過份,這完全不符合規(guī)矩,什么時候起,送到科研所里的東西屬于軍方所有了。我要向聯盟院對這件事情發(fā)出抗議。“
話題談到公事上,碧妮也變的認真了起來。有些事情必須要據理力爭。像這么有價值的人類標本來說,她可以從中研究到很多的東西。
這樣的一個寶貝怎么可能,在好不容易落到她的手里后,讓她還要還給軍方那些個大老粗呢。她的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一般的看向納西爾。
“聯盟院嗎?現在也不過是一個擺設吧,不過碧妮小姐非要這樣做,那我就示目以待,隨你怎么去折騰,不過我的美人在這里的這段時間里,請照顧好她。不要給我損壞了,到時我還要接她回去?!?p> 納西爾看碧妮已經簽好了字,他很是不屑的說完,也不在停留在這里,當著美女所長的面前,納西爾毫不吝嗇的在透明的玻璃柜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
“我可愛的小美人,我們還會再見。不要太想念我啊?!?p> 之后就帶著赫里,看也不看漲紅臉的美女所長一眼,如一個花花大少般的吹著口哨瀟灑的離去。
在冰封的前人類到達阿特蘭星球的兩天里,民眾如潮水般的意愿,讓聯盟院備感壓力,為了滿足大眾們的好奇心,在美女所長碧妮幾次反對對公眾展出的提議后,聯盟院還是通過了,讓三千年前的冰封女孩先展出,后研究的議案。
在議案通過的當天,阿特蘭的博物館就布置出一個專門的展廳,用來陳列這具價值連城的文物。
碧妮做為研究所的所長,雖然因為這個決定氣怒攻心,可是這份議案已經被政執(zhí)官簽屬。她也無法阻止這件事情的發(fā)生。只能忍痛割愛般的將女孩的冰封棺,再一次的移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