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建平那邊怎么還沒動靜,都這么多年了,還沒找到那東西嗎?”葉家主宅書房內(nèi),一個老人拄著拐杖現(xiàn)在書桌前問道。
“老爺子,您也不是不知道,當(dāng)年剛抓到那丫頭的時候,就已經(jīng)搜過身了,可是她身上確實沒有那東西啊,會不會是搞錯了?畢竟這丫頭我們也替納蘭家和蘇家他們養(yǎng)了幾年了”葉勉回答道。
“別動她,那東西就在她身上,在沒有找到那東西前,不許動那丫頭,讓夜建平那邊快點,他如果在找不到,他在也就不用回來了?!崩蠣斪忧昧饲霉照让畹?。
“是,不過,老爺子,那個女人該怎么辦?”葉勉實在不明白,明明老爺子也不喜歡那個私生女,為什么還要留著她呢?畢竟她實在沒什么用,就算她以前和蘇涵關(guān)系不錯,可是那女人也沒有對葉家的這次行動做出貢獻(xiàn)啊,難道就因為她身上有老爺子的血,所以老爺子才留著她?不可能吧,老爺子可不是那么心善的人。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但是,你要知道,人活著,就應(yīng)該少說話多做事,不該問的別問,她留著,也不能動!”說到最后,葉伯勛的語氣也危險了起來。
“是兒子魯莽了,那沒其他的事,兒子就告退了?!比~勉低著頭說道。
“嗯,回去順便告訴恒逸,那一個任務(wù)可以開始了,讓他不要只找一家,多找?guī)准?,我們的贏面就越大?!比~伯勛吩咐道。
“是,那老爺子您早點休息,我就先回去了。”說完,葉勉就離開了這里。
老爺子見他離開了,他自己也出了書房回到了臥室。
但他并沒有立刻休息,而是先反鎖了門,再來到了臥室的陽臺,扭動了一下陽臺扶手欄桿上的一個裝飾,然后臥室里的衣柜竟然發(fā)出了一道聲響。
葉伯勛將拐杖放在床邊,自己來到衣柜前,打開了衣柜的門,而此刻衣柜里出現(xiàn)了一條黑暗的密道。
他在衣柜里又摸索了一下,密道就亮了起來,他關(guān)好衣柜門,然后進入了密道。
“嗒-嗒-嗒-”葉伯勛的腳步聲回響在整個密道,一點也不像需要拄著拐杖的老年人發(fā)出來的聲音。
密道最終通往的是一個擺放著用玉做的床的房間,里面坐著一個帶著面具的女人。
“事情辦的如何了?”女人聽到了腳步聲,便知道了來人是誰。
“大人,小的有一事不明白,為何您非得要那丫頭的東西呢?”一道年輕的男音響了起來。
“我問你事情辦的如何?”這一次,女人的聲音里有了一絲不耐煩。
“還是沒有找到,已經(jīng)找了很多年了,不僅是那丫頭,我們也派人去納蘭家和蘇家看了,根本沒有您說的那樣?xùn)|西啊?!比~伯勛恭敬地說道。
“幾年了?快十年了吧?”回答葉伯勛的是冷淡的女音。
“一群廢物!老娘當(dāng)年花那么多的心思,好不容易毀了天道給她的氣運,把她交給你,讓你找個東西,竟然還沒找到!”女人一抬手把葉伯勛甩在了墻上。
“嘭--”聽這個聲音就知道女人用的力度不輕。
“嘶--”葉伯勛痛的倒吸一口涼氣,擦了擦嘴角的血,不敢有任何抱怨的想法,又立刻恭敬地跪在了女人面前。
“大人息怒,不是小人不盡心,而是那東西確實沒有在她身上,會不會是大人您弄錯了?”葉伯勛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是在質(zhì)疑我?”女人捏住了葉伯勛的下巴,迫使他抬頭看著她。
“不敢?!比~伯勛艱難地說著。
“哼,那東西確實也不是尋常之物,那我就在給你幾年時間,如果在她的氣運回到正軌之前,你還不能找到,就別怪我無情了!”女人狠狠地甩開了葉伯勛的下巴。
“是,小人一定盡心盡力,爭取早日找到那東西?!比~伯勛被松開后,又低下了頭。
“好了,你下去吧,有事的話我會傳音給你,叫你進來,除此之外,你不要隨便進來打擾我,當(dāng)年的事,讓我虧損嚴(yán)重,我需要好好養(yǎng)傷?!迸擞只謴?fù)了剛開始的冷淡模樣。
“是?!闭f完后,葉伯勛小心地離開了這里,直到出了這個房間,葉伯勛才敢捂著胸口的位置,弓著背離開密道。
出來后,葉伯勛又把密道關(guān)上,然后把一切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
做完之后,他又在床頭的暗格里拿出了一盒藥,吃下一顆,他感覺身體好多了,看了看手里的藥,剩的不多了。
把藥放回床頭,他站起來咳了幾聲,又拿起了拐杖,恢復(fù)到了剛才見葉勉的老人的樣子。
夜殤體會到了修煉的好處了后,她就決定把每天晚上的訓(xùn)練都改成修煉,而早上的訓(xùn)練按原計劃不變。
可能因為換了個環(huán)境,夜殤覺得她現(xiàn)在的心情比以前好多了,每天臉上真誠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洛辰呢,也察覺到了這一變化,也真心為她感到高興。
“澤,阮家那邊現(xiàn)在有動靜了嗎?”黃韜開口問道。
“還沒有,而且有消息說,過幾天的金三角聚會,阮拓會親自到場。”權(quán)墨澤坐在主位上把新得到的消息分享給了大家。
“可是,頭兒,阮拓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而且阮夫和阮道不是也被我們交上去了嗎?”張磊說道。
“所以這件事還需要我們跟進,而且國安和聯(lián)合國警察這兩方也介入了進來?!奔{蘭冥接話道。
“???既然有人跟進那為什么我們還要繼續(xù)參與?。俊蓖貊斡行┖闷娴貑柕?。
“這是上面的意思,我們只需要執(zhí)行就好,而且國安和聯(lián)合國警察介入了之后,我們就不再是主力了,只是起輔助作用,任務(wù)也不會太重,也還是挺輕松的,就當(dāng)做是平常訓(xùn)練了?!睓?quán)墨澤說道。
“是!”其余的人聽完權(quán)墨澤的話,都站了起來。
“嗯,過兩天,韜子,藏柯你們倆去和國安那邊的人接洽,張磊,冥你們?nèi)ズ吐?lián)合國警察那邊交接,而王鑫你就和我一起負(fù)責(zé)去把阮道和阮夫贖回來,順帶把這件事之前的資料再整理一次分別發(fā)給兩方,都聽清楚了嗎?”權(quán)墨澤命令道。
“ok,沒問題?!?p> “好的,頭兒。”
……
眾人都認(rèn)真地接下了任務(wù),并保證一定會完美完成任務(wù)。
撒旦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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