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訓(xùn)練
北吉早生在京城5年中,勵精圖治,為已經(jīng)衰弱的皇家,積蓄了一點力量??墒牵易寤ハ喙シ?,根本沒有可能再次重建輝煌。
自己被驅(qū)逐出本家,本是傷心的事情,可是,望著燦爛的陽光,自己反而有了一種輕松和快意,也許,在自己心中,那包裹著重重秘密的歷史的皇家中,有太多的沉重和黑暗,不知不覺,壓的自己的舒不出氣來。
而現(xiàn)在,脫離了皇家,自己同樣不需要考慮太多的疑惑。
雖然現(xiàn)在自己只是一個孤零零的人,沒有武士,沒有金子,沒有后盾,但是,自己就沒有作為了嗎?
突然間的微笑,給這個臉色蒼白的男人,多了一種自信和剛毅。北吉早生抬起已經(jīng)包扎好的手看著,眼神中閃爍著冰涼的光——那就看看,脫離了枷鎖的自己,如何帶著風暴,降臨在這個亂世中,自己在這個四國,一定會獲得勝利!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砹寺曇簟?p> “殿下!我回來了?!?p> “哦,是長木三之助啊,快進來!”
走到里面來的,是一個年輕的武士,他恭敬的跪伏在地。
“殿下!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完畢,他們將在半個月內(nèi)從諸國趕到殿下的身邊。”長木三之助回答。
“有多少人?”
“有四百人?”
“只有四百人嗎?”北吉早生有點不滿意的說,原來,他估計,應(yīng)該有二千才對。自己5年之間聯(lián)系的人,全日本應(yīng)該有六千人以上。
但是,現(xiàn)在追隨他的,只有四百人。
“鹿野呢?他也沒有來嗎?”
“還沒有回音!”雖然殿下的怒氣不是發(fā)在他的身體上,但是沒有將殿下重視的武將叫回來,年輕的長木三之助深感惶恐的回答。
“是嗎?”年輕的主公并沒有發(fā)怒,他只是凝視著外面的庭院。
木制的鞋底,在木板上踏步,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
“真是寂寞??!”
良久,跪伏在地上的武士,只聽見主君這樣說,還沒有來得及回味主君的話意,就聽見主君嚴厲的發(fā)出了命令!一如以前一樣果斷和剛毅。
“不管來多少人,我們一定要取得宇和島城!西園寺公廣這家伙,實在不配獲得如此的城池!”
“是!是!”長木三之助這樣回答。
雖然,西園寺公廣,十分熱情的款待了被驅(qū)逐出京城的北吉早生,應(yīng)該說,這是很大的恩典了,但是,才來到了宇和島城一個月的北吉早生,摸透了西園寺公廣了性格和才能,就忍不住起了野心。
反正,你也守不住這個城,更不要說憑借著這個城而獲得更大的領(lǐng)地,與其這樣庸庸碌碌,還不如讓自己來當城主,早日統(tǒng)一四國,而后以強大的力量回京城才是。
北吉早生的心中,有點陰翳的想,這樣的話,西園寺公廣反而會獲得平安吧!
“聽著,你是這里土生土長的武士,一定很熟悉這里的勢力,要多拉攏他們,等我們獲得了城中的實權(quán),然后再利用機會獨立?!?p> “是!請放心,一定會努力!”長木三之助回答:“對于西園寺公廣才器不滿的人,大有人在,只是顧及主家河野通宣,才讓他繼續(xù)呆在城主的位置上?,F(xiàn)在有殿下出來,一定會獲得許多武士的支持的。”
“說到河野通宣,這的確是個大問題啊,你一定要監(jiān)視他的行動,哦,在宇和島城的那些屬于河野通宣的人,你知道吧!”
“這個并不秘密?!?p> “那好,如果時機成熟,我會下令把他們?nèi)刻幩?。?p> “是!”
“如果成功,你就是我的第一家老!”
“啊,第一家老?我嗎?”長木三之助連忙跪伏在地,讓頭深深的磕在地板上:“是!是!我一定盡全力完成殿下的任務(wù)!”
“那么,就去辦事吧!”
“是!是!”
等恭敬的長木三之助退了出去,北吉早生臉上,露出了冷笑。
“殿下!”小菊送上了酒:“忍者們已經(jīng)準備好了?!?p> “那好,就在河野通宣和三好家之間制造摩擦吧!”北吉早生慢慢的喝著酒,緩慢的說:“要讓河野通宣的兵力被牽制,不能對我奪取宇和島城作出實質(zhì)的反映。”
“是!殿下,我會立刻吩咐下去?!?p> “不過,就憑借著四百人而獲得宇和島城,實在很危險啊,如果失敗,我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說的是事實,身為宇和島城的貴賓,卻在圖謀著奪取城池,這樣的行為,總會受到人們的鄙視吧!如果失敗,只怕沒有人愿意接待他,那他也只好當浪人或者自殺了。
“殿下一定回成功的?!?p> “啊!你倒很有信心嘛!”
“是啊,我相信殿下,總有一天會獲得成功?!睘樗咕频氖譂嵃锥w細,但是她的話卻清脆中帶著寒意:“無論出什么事,小菊一定會追隨殿下!”
這就是以死相陪的誓言了,北吉早生慢慢的喝下了酒:“明白了!”說著,一股溫熱的感覺,混合著酒在他的心中泛起。
在懾津國靠近著海的一處深山中,在二山之間的一塊小平地上,傳來了喧鬧的聲音,把鳥驚的跳飛。
在太陽之下,一行人全部排的筆直的立在場地上,汗水全部濕透了他們的衣服。武士們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手中拿著皮鞭,不時抽打著空氣,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要立的筆直,不要動!”武士嚴厲的聲音傳了過來。
多排的如此筆直,就自然有一種凌厲的氣勢在他們的身上集中。
而在附近,又有一排人在跑步,他們汗?jié)B透了衣服,吐著舌頭,像狗一樣在跑,而旁邊,還有武士在催促:“快,快!不要停!”
中間的一塊,只是二排人拿著竹劍和竹槍在對練。
“要舉步,不要慌,前隊要配合,不要冒失的上前!”
“對!對!要注意配合!”
“后面的人要跟上,??!混蛋!露出了空隙了!如果在戰(zhàn)場上,你就死了,混蛋,還不配合!”
“再來,再來!”
裁判官大喊一聲:“預(yù)備!”
二隊都排列著,中間十八人成一列演隊,把竹槍水平的架齊,左右各有十六人一行的縱隊,成為亡字陣形。
“比試開始!”
一隊在大喊聲中,各自沖鋒。而另一隊卻一聲不響,動也不動。
兩縱隊齊聲大喊,齊步夾擊。
阿國和易木純良走在旁邊看著,露出了滿意的神態(tài)。
“殿下的方法真的不錯啊!先不要急著鍛煉殺敵本領(lǐng),而是首先要他們明白,軍令如山的道理,這才是一切精銳之軍的根本啊!”易木純良如此贊嘆:“雖然這個道理本是十分簡單,但是我看諸國大名,竟然無一真正作到如此?!?p> “是不一樣了!開始我還疑惑,但是現(xiàn)在,的確必須承認:殿下的這個做法,的確是抓住了要點!”阿國也說。
“阿國小姐明白就好!”易木純良點頭笑了,他轉(zhuǎn)換話題:“聽說,在海上的那艘船,主公請了鐵匠在研究上面的南蠻炮呢!”
“不單如此,主公吩咐了,要鐵匠學習怎樣打造洋槍呢!”阿國說:“聽說主公吩咐了,不要一個鐵匠完全學會怎樣打造,每個人只要會打造其中一個部分就可,然后把它拼起來,就是一把洋槍。”
“主公總有一些看起來簡單,但是功效很大的做法!”說到這個,易木純良不由佩服的說。
“是啊,主公不是普通人!”
二人走到了陰影下面,現(xiàn)在的氣溫,真的很高。
“啊,說到訓(xùn)練的事情,良次對于小姐有所冒犯,還請你多多原諒啊!”
“啊,那事是我?guī)淼娜瞬粻帤猓瑧?yīng)該這樣??!”
“哦,小姐這樣想,我就放心了?!币啄炯兞荚俅吸c頭微笑,這1000個人,大部分是阿國帶來的,雖然現(xiàn)在名義上由易木純良來指揮,但是如果和阿國鬧了矛盾,這1000人到底聽誰的,恐怕不容樂觀呢!
事實上,那些阿國帶來的人,全部是有著各種各樣不良的習氣,剛開始整頓紀律時,這些人全部紛紛叫苦,利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消極和積極的對抗,使訓(xùn)練進行不下去。
當訓(xùn)練的情況報告給了當時的統(tǒng)領(lǐng)易木良次時,易木良次二話不說,立刻頒布法令:誰敢反抗,立刻處死!
但是那群人還不當一回事,結(jié)果易木良次當著上千人的面,就把三個鬧事的人全部處死,使立刻大嘩,幾乎鬧成兵變。
結(jié)果易木良次后面跟上的侍衛(wèi)隊上前鎮(zhèn)壓,把手無寸鐵的他們嚇住了。不但如此,當騷亂平息之后,又一口氣,處死了二十人,硬是把那些本來是團隊中核心的那些分子,殺了一半。
這樣強硬的手段,當然會有后果,鬧到了阿國那里,阿國當然十分不開心,畢竟處死的,全部是勇猛的戰(zhàn)士,而且有的跟了她好幾年了。
但是,她明智的反而壓制了騷動。
事實上,當阿國知道黑川慶德暗地把所有的武士調(diào)派來,并且?guī)狭搜髽尩臅r候,她還是慶幸自己選擇的正確。
不然,以黑川慶德這樣剛烈的性格,就不是死二十人的事情了。
經(jīng)過這一次事件,他們老實了多,而且,武士們,也擔任了他們的隊長,全部進行改編,經(jīng)過一個月的訓(xùn)練,本來那種一看就知道的流民氣息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種堂皇而剽悍的氣象。
換句話說:是軍隊了。
看見他們變的強大,阿國有喜有憂,這二種感覺,使她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滋味。幸虧她本來調(diào)整了自己的心態(tài),反正自己效忠了黑川慶德,黑川慶德事實上控制了實際的指揮權(quán),就讓他去干吧!
而易木純良那種隱晦的解釋,阿國已經(jīng)明白了。
但是阿國不想多說這個,她于是問:“不知道殿下有什么任務(wù)了?”
“沒有什么,殿下只是認為,要控制某個地方作為我們的山寨,所以殿下傳下了命令,要求我們,迅速征服附近的強盜團。”易木純良說:“殿下說,等他回來,希望看見附近,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強盜存在?!?p> “既然是殿下的意思,那阿國自然聽從,不過……!”阿國蹙眉:“殿下不是去了京城嗎?來回也只有幾日的時間,這樣短的時間內(nèi),要全部掃蕩附近的強盜和浪人,好象不太現(xiàn)實吧!”
“殿下的確是去了京城,根據(jù)最新的消息,殿下已經(jīng)獲得了大將軍的接見,并且獲得了大將軍的許可,殿下說,這次會晤,十分成功,大將軍完全支持我們,作為回報,我們也為大將軍提供一定的錢糧。”
“那殿下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他還有什么事情?”
“殿下去了美濃,根據(jù)他的話,要去見那里的蜂須賀小六,所以會半個月才回來!” 易木純良微笑著說:“半個月,附近的強盜,最大的也只有數(shù)百人,而且武器根本不能和我們比,訓(xùn)練就不要說了,相信一定可以完成,殿下的意思,其實也是讓他們鍛煉一下,熟悉一下,畢竟,馬上就要對志摩海盜幫開戰(zhàn)了,這,可不好打?。 ?p> “志摩海盜幫?”阿國想了想,的確,要控制海域貿(mào)易,不殲滅這部橫行于近畿地區(qū)的海盜,只是空言而已。
“既然如此,那阿國就聽從你的號令。”
“有小姐的合作,哪怕這些強盜和浪人不投降?”雖然年已經(jīng)四十過了,但是,當那一絲鋒利的殺機從這個平時溫和的人的眼神中閃爍時,易木純良還是充滿了武士臨陣而戰(zhàn)的氣勢。
但是這殺氣一閃就消失了,他笑著說:“既然殿下已經(jīng)命令,我們再看看上次帶來的火槍吧!這可是好東西??!”
“說到這個,我就佩服殿下了,聽說火槍,在整個界鎮(zhèn),也只有1000支,不知道殿下從什么地方,竟然獲得了200支?!卑f。
“聽說是南蠻中有影響力的人,叫費洛伊斯的傳教士,特別從這一批商品中調(diào)撥過來的,優(yōu)先供應(yīng)我們?!?p> “這樣的話,那不是什么都準備好了嗎?”阿國說:“南蠻生意由費洛伊斯牽引,算是打開了這個交易的大門,在本國界鎮(zhèn),也有今井宗久為我們服務(wù),而在大義和朝廷上,有大將軍的支持!”
“不錯,所以什么都準備好了,就等殿下回來,就開始對志摩海盜幫開戰(zhàn),等我們控制了近畿海域,我們就可以獲得巨大的實力?!币啄炯兞碱D了頓:“現(xiàn)在,就讓我們先把附近的浪人和強盜掃除吧!”
“這里由本愿寺控制,行動要小心,不要被本愿寺圍剿才好!”
“基本上不會有問題,強盜和浪人集團,在這里經(jīng)常爭奪,他們已經(jīng)習慣了?!?p>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zhèn)鱽淼男盘枴?p> “大人!送兵器的井池尾諒殿下來了!”
“啊,快迎接??!”易木純良連忙說,果然,沒有多少時間,就看見了一輛大車從外面拉了進來。
在前面的,果然就是井池尾諒。
“來了嗎?快,先喝點水吧!”看見井池尾諒頭上全部是汗,易木純良連忙說。
馬上,就有一個士兵送上來了一碗水,井池尾諒一口氣全部喝了,才說:“啊,主公吩咐的東西,全部帶來了?!?p> “是嗎?快打開!”
已經(jīng)有士兵打開了車子,把包裝在稻草中的兵器拿了出來,等稻草一去掉,鋒利的刀就露出了寒光,圍觀的士兵歡呼起來。
就有人拿了一柄過來,雖然是批量的產(chǎn)品,但是看起來,還是寒光閃爍,易木純良試了試刀口,贊嘆的說:“好刀??!”
“是啊,花了殿下二千貫的錢呢!”井池尾諒搖頭:“刀是好刀,但是,也把花了我們不少錢??!配套的還有二十六具盔甲,實在沒有多余的錢買盔甲了。”
“怎么全部是刀???用長槍不是便宜點?”阿國問。
“哦,我們現(xiàn)在面對的是山林中的強盜,不是在平地,用長槍很不方便?!本匚舱徴f:“而且,以后在海面上,在甲板上戰(zhàn)斗,用刀還是比較方便,所以主公咬了牙,全部配置了刀!”
“主公真是花了血本了啊!”
“是啊,所以,下面的仗要打好??!”
這個時候,士兵拿出了一件盔甲出來,這盔甲是用鐵片用絲嵌起來的,看上去十分牢固,而且有種氣派,讓士兵看的連連發(fā)出了贊嘆的聲音。
“啊,如果我有這身盔甲就好了?!币粋€士兵說著。
“你,不要妄想了,這是隊長他們用的??!”
“不要小看我啊,也許我也會當上隊長啊!”
“真的是妄想?。 ?p> “主公不是說了嗎?誰的戰(zhàn)斗勇敢,殺敵多,就提拔他當隊長!”
聽著士兵們在議論,井池尾諒含著笑問:“這盔甲怎么處理???我看幾個領(lǐng)隊分下來,還有多余的!”
“盔甲嘛,就作為作戰(zhàn)勇猛的人的獎勵!”易木純良隨便說著:“我看他們也沒有心思訓(xùn)練了,好,就叫他們排隊,把武器分派下去吧!”他對著一個旁邊的武士說著命令:“叫他們要快!”
“是!是!”那個武士立刻執(zhí)行著命令,大聲喝令著。
果然,在跑步的,在對打的士兵,全部在小隊長的帶領(lǐng)下,一隊隊的來到了易木純良的面前。
“你們聽著,不要亂動,個個依照著隊伍,來領(lǐng)著刀!”
“是!”下面的回聲十分響亮。
“那就進行吧!”
阿國望著他們整齊排列著領(lǐng)著武器,眼神很是復(fù)雜。
原來在自己的帶領(lǐng)下,他們只是一群流民而已,現(xiàn)在變成了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當然有著喜歡,但是同時,又帶著失落。
“黑川慶德殿下,你會把我們帶到什么地方去呢?是光明的未來,還是死亡的深淵?”阿國心中這樣想著。
但是她知道,無論怎樣,里面的人,能夠活到結(jié)果的,只怕十個中的一個也沒有。
不一會兒,武器就分派下去了,個個士兵都激動的撫mo著鋒利的刀,也有人比較沉穩(wěn)的看著刀口和刀質(zhì)。
就有士兵議論起來,他們中有的人,同樣經(jīng)過戰(zhàn)斗,也拿過刀。
“這刀不錯啊,比我上次求鐵匠打的要好!”
“這當然了,你那個鐵匠,是打菜刀的,這可是專門打造武具的鐵匠打造的!”
“好刀啊,聽說不久就要打仗了,真的忍不住要試試了?!?p> “啊,不要看見敵人就嚇的逃跑??!”
“怎么會呢,你太小看我啦,還有,逃跑在戰(zhàn)場上,可是要被后面的武士砍頭的呀!”
“不要吵了,集中!”領(lǐng)隊的武士發(fā)出了命令。
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人果然不一樣,聽見了命令,所有的士兵都停止了說話,一隊隊依照自己的隊長而排列起來。
這個過程,只有幾分鐘的時間。
在場地上,就只有三十三排士兵們整齊的排列在易木純良、井池尾諒、阿國的面前,個個帶刀的士兵,看起來就不一樣,帶著一種鋒利的殺氣,毫無疑問,這樣的成果,是超過了井池尾諒的期待。
“??!訓(xùn)練的真不錯啊!我還沒有看見過這樣的軍隊呢!”
“是??!也很出我預(yù)料??!”阿國回答。
“這樣下來,消滅強盜的信心就有了!”
“哦,你的信心就只是打強盜嗎?”
下面沒有營養(yǎng)的話沒有繼續(xù)下去,因為,易木純良,已經(jīng)立在了這一千人的部隊前面,發(fā)出了號令。
而就在附近的一個草叢中,一雙眼睛閃閃的發(fā)亮,仔細的看著這個場面,沒有多久,他謹慎的退了出去,消失在了樹木中。
只經(jīng)過了一天,這個消息,就通知到了伊賀忍者里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