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軍營后的幾天里,我們幾人兵分兩路,一方面:教授和景偉對鑲嵌在金手杖上不易分離的地之蛇絞盡了腦汁。一方面:我和強子為了找藍萱也在四處奔波著。
東北虎、山貓和土狼護送我們回來后便歸了隊,而獵鷹一邊幫教授聯(lián)系冶金師傅,一邊查找著有關(guān)他父親和劍塵的資料,希望能為找到藍萱提供更多的線索。
可是回來后的一周里,無論我和強子用盡了什么辦法,始終都沒有得到一點關(guān)于藍萱的消息。而那伙人仿佛也銷聲匿跡了一般,沒在出現(xiàn)在我們的視野里,情況很是讓人匪夷所思。我和強子沮喪的回到部隊,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了獵鷹身上,但愿她能給我們帶來一線希望。
我和強子心急如焚的直奔獵鷹的房間走去,可敲了半天門也沒人回應(yīng),于是便向?qū)嶒炘囎呷ィ氡剡@個時間教授和景偉肯定還在研究地之蛇。果然不出所料,一進門就看到了二人忙碌的身影。
教授和景偉見我們二人回來了,立刻關(guān)切的問道:
“怎么樣?有藍萱的下落了嗎?”
我失落的搖了搖頭,
“半點線索也沒有,這樣漫無目的找無疑是大海撈針,現(xiàn)在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獵鷹身上了?!?p> 教授嘆了口氣道:
“嗯!獵鷹已經(jīng)出去一整天了,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也許會帶回來好消息的,文澤先別急,再等等看。”
我點了點頭,看著景偉手里已經(jīng)脫離金手杖的地之蛇,忙問道:
“這地之蛇取下來了嗎?”
景偉走上前,“是??!你看,把它弄下來可真是不容易,獵鷹找來的冶金師傅足足弄了五天才把它完整的取下來,可現(xiàn)在困擾我們的難題又出現(xiàn)了?!?p> 看著二人愁眉不展的表情,我疑問道:
“什么難題?既然取下來了,我們很快不是就知道這些寶物的秘密了嗎?”
教授長噓短嘆道:
“哎!我們正為此事犯愁呢。按理說,天之星、水之魚和地之蛇這三件寶物湊齊后,我覺得這件幻象之匙會有不同反響的驚人一面,可沒成想結(jié)果卻出乎我們的意料。”
“什么?出乎意料?你們做過試驗了嗎?”
“做過了,文澤、魯強,你們看看就知道了?!?p> 說罷,景偉將地之蛇插進了第三張獸嘴,我和強子眼巴巴的看著操作臺上擺著的幻象之鏡,等待著隨時可能出現(xiàn)的畫面。
可是令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次卻和以往不同,當(dāng)?shù)刂卟迦氆F嘴時,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比以往更綠的強光,可這道強光并不是發(fā)自第三張獸嘴,而是從幻象之匙的腹內(nèi)散發(fā)出來的。
我難以置信的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盛滿水的青銅鼎,看著它腹內(nèi)的盈盈綠光,我和強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仔細的打量了一翻,愣是沒有看出除了這綠光外還有什么其它的特別之處,更別說會出現(xiàn)什么畫面了。
半分鐘過去了,隨著咔!的一聲輕響,三張獸嘴突然閉上了,將三件寶物死死的含在了口中,更出乎意料的是,那綠光也隨著那聲輕響漸漸的暗淡了下去。
此刻,這件擺在我們眼前的青銅鼎,除了鼎身多了三件寶物顯的流光溢彩外,看上去竟沒了什么特別之處。而且,它又恢復(fù)了以往的平靜,并沒有顯像出一些讓我們所期待的畫面,這與我們所想象的結(jié)果簡直是大相徑庭。
強子攪動了一下青銅鼎內(nèi)的水,不可思異的看著教授問道:
“這就完事啦?沒有下文啦?”
教授苦笑道:
“是?。∫簿瓦@樣了,所以我們才犯愁,不知道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錯誤,還是它原本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的。”
景偉倒掉青銅鼎里面的水,說道:
“一開始時,我和教授還以為是我們的方法不對。所以,想盡了辦法又把地之蛇從獸嘴里取了出來,然后又反復(fù)的做了幾次試驗,可每一次試驗的結(jié)果都是相同的,所以我們也只能接受這樣的結(jié)果了?!?p> 我把青銅鼎舉在手里查看了一翻問道:
“難道這個線索也要斷了嗎?難道,這件東西的神奇之處只在于這三件寶物嗎?我覺得這有點不太可能??!”
教授點了點頭道:
“是不太可能,大家別忘了,這件青銅器的名字叫——幻象之匙,從字面的意思理解,它應(yīng)該屬于一把鑰匙,之前是因為這把鑰匙的部件不全,所以沒有發(fā)揮它真正的功能。
可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把它身上的所有缺失的部件湊齊了,按道理講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把完整的鑰匙了。只是令我們疑惑的是,它并沒有告訴我們,這是把打開哪里大門的鑰匙。也就是說它只能發(fā)揮鑰匙的應(yīng)有功能,至于那個地點、那扇等待著它去開啟的門,恐怕還要我們令找線索了?!?p> 強子驚訝道:
“令找線索?可眼前從我們手中的這兩件幻象之鏡和幻象之匙來看,好像不會再出現(xiàn)什么線索了??!這無疑也是要大海撈針??!”
“是??!看來,這幾件寶物的出處,和隱藏在它們身上的秘密要等著我們慢慢去考證了?!?p> 教授嘆息著將幻象之鏡和幻象之匙收了起來,小心異異的放進了盒子里??吹竭@樣的結(jié)果,讓我本就郁悶的心情更徒增了一層陰霾。
令我焦燥不安的是,現(xiàn)在不僅藍萱下落不明。并且,這兩件寶物的線索也斷了,而兩件事情何時才能有進展呢?
看著那兩個盒子令我思緒萬千,現(xiàn)在一切都不敵藍萱的生命重要,就算沒了那些寶物,我也不能失去藍萱。所以,眼下一切事情都不及找藍萱重要,關(guān)于那兩件寶物的出處和秘密在我心里更是不急于一時。
大家一時都陷入沉默各有所思。我看了看窗外,天色以晚,操場上已經(jīng)空無一人。此時,門口處一個人影快步走了進來,看到那個身影,我眼前一亮,喊道:
“獵鷹回來了!”
我急忙跑出去,來到獵鷹面前,看著她急忙問道:
“怎么樣?有消息嗎?”
獵鷹不置可否的說道:
“藍萱的消息倒是沒有,不過,我查到了那兩個人的一些資料?!?p> “哦?什么資料?”
“進去說吧!大家都在嗎?”
“都在?!?p>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和獵鷹再次走進試驗室,看著大家期待的眼神,獵鷹攤開手中的資料說道:
“這兩個人,可費了我好大的功夫才查到,以前我們太低估他們了。沒想到,這兩個人才是X組織的幕后首要人物?!?p> 我驚訝道:
“什么?你是說你的父親,是X組織真正的首腦人物嗎?”
獵鷹無奈的說道: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p> 強子猴急的問道:
“老大,您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說吧!都急死我們了?!?p> 獵鷹看著資料說道:
“這份資料是他們二人的基本資料,是托我一個美國的朋友查到的,他們在當(dāng)?shù)氐膽艏Y料可以說是一清二白的,并且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處。
可是,我朋友還弄到了一份資料,上面記載:這個人,也就是我的父親,是在很多年前到美國的,雖然沒有犯過什么事,但經(jīng)常和當(dāng)?shù)氐囊粋€黑幫老大有著密切的往來。
最讓人不可思異的是,那個黑幫在后來的幾年里迅速的發(fā)展擴大,甚至覆蓋了全球各地,到處都有他們的犯罪活動,也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X組織?!?p> 我追問道:
“那你父親在這個組織中擔(dān)當(dāng)著什么角色呢?”
“這就是一件讓人琢磨不透的怪事了,據(jù)透露,我父親從沒有參加過組織內(nèi)的任何行動,也沒有任何的犯罪證據(jù)掌握在警察的手中。而且,這個組織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國際上的大洗牌,幾個元老級的頭目在那次洗牌中相繼落馬后,很快又出現(xiàn)了一批新的頭目,索柯夫就是其中之一。
但讓人奇怪的是,這個組織的人好像對我的父親都非常的敬重,尤其是新一批頭目,更是對他敬重有加。并且,組織上下的人都稱他為佛爺?!?p> 強子不解的問道:
“佛爺!你父親有什么過人之處嗎?他是怎么讓世界各地最聲名狼藉的匪徒對他敬重有加的呢?”
“這個,我的朋友也沒有查到太多,只是聽說,佛爺能讓各大首領(lǐng)得到好處,至于是什么好處,就不得而之了。而且,美國當(dāng)局也曾經(jīng)查過他一段時間,可是沒有查到他一絲一毫的犯罪證據(jù),此事就不了了之了。
尤其是在最近的幾年里,他的活動更是少之又少,與各首領(lǐng)的往來也不像以前那樣的頻繁了,所以也漸漸的淡出了警方的視線。”
我緊張的問道:
“那個劍塵呢?他是什么來頭?”
“說起這個劍塵,他的身份很特別,他是佛爺收養(yǎng)的義子。對了!還有那個竹葉青,都是被佛爺收養(yǎng)的?!?p> 我稍稍松了口氣,說道:
“這么說來,他們相比那些首領(lǐng)還不算是窮兇極惡的,應(yīng)該不會對藍萱下狠手吧!”
獵鷹不肯定的說道:
“這個我也沒有反握,因為這事想想很蹊蹺,這么多年來,佛像一直沒參與過組織內(nèi)的任何行動,為什么這次卻參與了進來?這其中一定有什么顯為人知的秘密。
還有,他收養(yǎng)的那對子女,也從沒有在組織中活動過,檔案更是一清二白,所以我們之前并沒有查出竹葉青與該組織有任何聯(lián)系,到底是什么原因也讓他們親自上陣了呢?
而且,我已經(jīng)得到消息,那個劍晨的出入鏡記錄顯示,他已經(jīng)于昨天從撒哈拉返回了中國大陸。看來,我們很快就會和他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