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最美好的地方就是你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兩個人就那么撞在一起了。
江言這個名字不是第一次知道,但是在之前的時光里,因為某些原因,對這個名字并沒有想過太多,實際上那時對這個名字也不可能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如今在這樣的場合下再次聽到,我也懶得再去考慮是否是楚俞有意這么搞的。當(dāng)然了,我并沒有因此而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向來是一種很奇妙而且極為微妙的狀態(tài)。而為了維持這樣一種關(guān)系,往往需要付出很多。有的付出甚至根本是違背自己意愿的。比如說為促進彼此之間和睦關(guān)系而去改變自己的個性,以這樣的方式迎合別人而去換得自己在對方朋友圈里的一席之地。
其實這又有什么必要呢?所以說朋友這種關(guān)系的恒定我們應(yīng)該有自己的章法,即是說所謂的朋友不是和誰都一定要做的。
那些禮節(jié)性往來的朋友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存在的必要。譬如說在某個場合突然遇見,然后彼此之間僅僅存在幾句寒暄,這種淺顯關(guān)系就沒必要將它歸于朋友的范疇。
說到底,我只想說明一點,那就是交朋友是一件麻煩的事。況且現(xiàn)實中,所謂的朋友我們對待起來往往都不盡是容易的事。不時看人臉色,揣摩他人心思……做著所有迎合他人的事。
所以我的認(rèn)知里,一個人的狀態(tài),在很多時候都是最好的,起碼不用因為朋友而受累。
在我未曾想明白這點之前,有個朋友某天突然給我打了電話過來,之后整整一個小時的通話中她跟我說的都是她朋友的事。從她說話的語氣里聽得出她因為那位朋友的事很鬧心。
實際上只是她那位朋友跟男朋友之間有了矛盾,并且因此而吵著要分手。這樣與她完全不相干的她竟然特意為此打了電話,問我該怎么辦。敢情比她自己的事情都要上心。
最后給她的答復(fù)也只是讓她盡力調(diào)解一下,感情這種事,到底也有聽天由命的時候。
后來倒是聽說那兩位最終沒有再一起走下去,而我這位朋友,因為好心的介入,倒使得和她那朋友之間關(guān)系微妙起來。
所以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拒絕和江言再繼續(xù)談下去嗎?只是一個名字,一次短暫遇見,我想在漫長時光中應(yīng)該很容易就被磨滅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縱然再想說下去,我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我說過,女人在我的世界里是一種很奇特的存在。
楚俞忘我的歌唱中,他連自己已經(jīng)變調(diào)都沒能發(fā)覺,自然對我的處境也就不可能察覺到。實際上如果今天的事真是他有意如此,那么即使看見大概也是視而不見的吧。
暗罵了一聲交友不慎,我站了起來,從桌上拿了酒杯過來,“要喝杯酒么?”
江言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我把杯子遞了過去,“之前不知道是你生日,所以也沒準(zhǔn)備什么,就祝你永遠這么年輕漂亮吧?!?p> 為了掩飾自己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心虛,說完話我就偏著頭喝酒,江言的表情也就因此而被我略過了。
楚俞那邊短暫的停頓了一下,然后響起一個不和諧的聲音說:“應(yīng)該喝交杯酒嘛?!?p> 對于楚俞的起哄我很自然的將之略過,把杯子放在桌上之后,我發(fā)現(xiàn)楚俞的樣子很欠揍,于是開了瓶酒,到了那邊,遞給楚俞,“交杯酒該是你們喝?!?p> 楚俞從女人堆里站了起來,豪爽的接了過去,“你給我的是瓶?!?p> “不是說感情深,一口悶嘛!”
楚俞搖了搖頭,看了身邊的女生一眼,朝我舉了舉瓶,說到:“我一瓶可以,她就沒必要了。”
“可以。”對于楚俞對女朋友的這種情理之中的關(guān)愛,我并不反對,再者女生確實還是少喝酒的好。
“那么你是否也應(yīng)該有所表示?”
我疑惑的問了一句:“我該表示什么?”
“今天是江言生日,你和她是不是也喝點?”
“我覺得酒適當(dāng)就好,剛才我已經(jīng)敬過酒了?!?p> 楚俞笑了笑,“那好吧?!闭f著看了眼桌上的轉(zhuǎn)盤,跟著對我說:“敢不敢玩這個?”
我看了眼上面寫的那些東西,“有何不敢。”
楚俞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從桌上拿了杯子倒了小半杯酒給了身邊的女朋友。
我搬了個凳子在楚俞對面坐下,桌面上的轉(zhuǎn)盤已經(jīng)轉(zhuǎn)了起來。楚俞跟著朝我投來懷疑的目光,“你確信你不會耍賴?”
“就這么點事,我還不至于。”
楚俞啪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嚇了所有人一跳,“好,這可是你說的?!比缓缶屯蝗徽玖似饋?,到了邊上跟江言說了什么話,少女狐疑的神色中被他拉了過來在我對面坐下。
“不是,你這什么意思?”
“我又沒說是我和你玩?!背嵴f罷又對江言說到:“放心吧,轉(zhuǎn)到喝酒什么的哥給你擔(dān)著?!?p> 喝酒什么的他給擔(dān)著,意思是喝酒之外的他就不管了。我于是重新審視了上面的漢字,頓時覺得有點頭大。
游戲最終還是玩了起來,好在每次都是喝酒什么的,倒也沒什么。但是我不知道是否又是楚俞搗鬼,指陣最后指上了“親一個”。
于是哄笑聲中我覺得很尷尬。
于是最終僵持了十多分鐘后這個要求沒有被視線。楚俞等人興趣寥寥的再又唱了幾首歌以后,一行人也就準(zhǔn)備好回家了。
意料之中的事,楚俞以不放心江言一個人回家而把她交給了我。
于是路燈下,微風(fēng)中并肩而立的兩個人沉默了一會才有人出聲打破了安靜。
江言說:“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說:“喝了點酒,走走路還是好的,所以不介意的話一起走走吧?!?p> 說完這話我才發(fā)現(xiàn)這樣的表述并不合適,好在我相信江言不會因為這樣的話而多想什么。
就討人厭這點我向來有著極為強大的自信。
“那么你覺得去哪里走走合適呢?”
女生說著偏過頭看向我,大概因為離得很近,所以此時的她是微仰著頭的。
女生微抿著唇,那樣子叫人有一種想吻下去的沖動。
柘月
大概腦子被燒糊涂了,越寫越廢話。 但是,還是渴望著收藏能漲漲。所以,路過看官,看在今兒是七夕,您給賞個收藏吧!在此千恩萬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