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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粟游戲

第十章 顫粟游戲八

顫粟游戲 山君無聲 3963 2022-01-09 16:40:25

  “真沒禮貌?!眽褲h嘟噥了句,他也不敢罵回去了,只能聳聳肩。

  此時,面對著獄卒的楚北寒,開始緩慢后退,隨著光亮收縮,獄卒則步步逼近。在它龐大的身形來到拐角處時,楚北寒一個敏捷的閃身,出現(xiàn)它的身側(cè),舉著火把就往那張“稚嫩”的臉上呼了過去。

  獄卒怪叫一聲,連連后退,朝著那布滿尖刺的陷阱而去。手中斬骨刀開始胡亂揮舞,盡管楚北寒僥幸躲過,依然有好幾次險些將他劃傷。不過他的衣服可沒那完整了,褐色風衣的衣擺已經(jīng)被砍了布料。

  不過衣服的犧牲還是有效果的,獄卒在楚北寒步步驅(qū)趕下,一個不慎跌落進那陷阱當中。尖銳的巨刺瞬間就將它扎成了篩子。從它的身體中,紅的黃的綠的一股腦的流了出來。

  沒幾個呼吸的時間,哀嚎減弱,坑洞中的獄卒也沒了聲息。

  這時,楚北寒才招呼幾人走了出來。

  看著坑洞中怪物的慘狀,幾人再次在心底刷新了楚北寒的形象以及他的兇殘程度。

  壯漢豎起大拇指,“殺手兄,你是這個?!?p>  楚北寒微微一笑,沒有解釋。其實只要克制住恐懼,這怪物并不難對付。再加上自己手上偏偏掌握有針對性的道具,那就更不足為懼了。

  游戲便是如此,里面的東西大多都是相生相克。

  在幾人奇怪的目光下,楚北寒找到一塊凹陷下去的石磚,用力敲了下。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那陷下去的地板再次浮了起來,連帶著獄卒的尸體。

  “還好這機關設計是可以重復使用的,不然我們估計得換路走了?!背焙Φ?。

  此刻,近在眼前的尸體,才讓幾人感覺到什么是渺小。相比之前隔著一段距離的觀察,這種觸手可及的狀態(tài)帶來陣莫名的震撼和驚懼。

  白領咽了口口水,他不敢看楚北寒。之前兩人有間隙,他怕這個瘋子一個不開心暴起殺人怎么辦。

  楚北寒不知道自己連環(huán)殺手的形象已經(jīng)在幾人心中根深蒂固,他仔細打量著獄卒的尸體,隨后用手中的火把將之點燃?;鹁嫔系幕鹈缭诮佑|的剎那就猛的竄了上去。

  頃刻間就將獄卒的尸體包裹,燃起洶洶的火焰。

  炙熱的高溫讓幾人退到一旁。

  沒等多久,火焰燃盡,再一看獄卒的尸體被燒的只剩下一堆殘渣。

  走到那堆殘骸中,楚北寒用火炬撥動了下,里面還剩下三樣東西,他一一撿起。

  【名稱:怨魔的斬骨刀】

  【類型:武器】

  【品質(zhì):破敗】

  【攻擊力:較弱】

  【屬性:無】

  【特效:無】

  【是否可帶出該劇本:是】

  【備注:這既是怨魔的武器也是它的廚刀,至于是用來切什么的,我想你可能不太想知道。】

  “啊,不就是放大版的手術(shù)刀嘛,至于弄這么個唬人的備注嗎?”楚北寒不屑的笑道,將斬骨刀遞給壯漢。

  這刀又厚又重,自己可不想提著這么個費勁的玩意兒。

  接過斬骨刀,壯漢一陣欣喜,可下一刻他臉上的表情立馬跟便秘了一樣??粗焙胩毂锍鲆痪?,“殺,殺手兄,你胃口挺好啊。”

  楚北寒點點頭應了聲,“還行吧?!毙蠢^續(xù)查看起第二件物品。

  壯漢聞言干笑了聲,朝幾人使了下眼色。

  不知道幾人又在討論什么,楚北寒正仔細的看著手中的紅色寶石。

  【名稱:怨氣結(jié)晶】

  【類型:道具】

  【品質(zhì):稀有】

  【功能:未知,不過可以讓低級不死族進化為高級的不死族】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備注:怨魔吞噬尸體,從尸體中汲取殘留的靈魂和怨氣,當數(shù)量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會有極小的幾率在體內(nèi)凝聚出這種能量純凈的結(jié)晶。你可以把它理解為是怨魔的結(jié)石,畢竟誰都有消化不良的時候?!?p>  楚北寒默默將怨氣結(jié)晶放進自己的兜里,沒辦法,稀有道具,可不那容易送人。更何況這東西看起來用處挺多,就拿已知的那條來說,都已經(jīng)算是不可多得的寶貝了。

  雖然自己不是不死族,但總能遇到不死族不是。

  決定了這件道具的歸屬后,楚北寒看向最后一件物品,那是一顆眼球。

  【名稱:怨魔的眼睛】

  【類型:道具】

  【品質(zhì):普通】

  【功能:移植在生物上后,能讓宿主獲得怨魔的食量】

  【是否可帶出副本:是】

  【備注:對,沒錯,這玩意兒沒什么用。不過,你要是有收藏怪異物品的嗜好的話,那這東西可能很適合你?!?p>  “......”楚北寒想了想,將這顆眼球遞給了女人,“拿著,請務必不要還給我?!?p>  女人聞言一愣,詫異的接過眼球,有些惡心的看著手中的東西。片刻后她那張臉脹紅一片,“我還是頭一次遇見男人送的禮物,是以處理垃圾的形式來的?!?p>  “那是因為那些男人都是別有用心的?!背焙蜃煨Φ馈?p>  女人哼了聲,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讓凹凸有致的身材更加明顯,挑釁似的白了眼楚北寒便沒再說話。

  反觀年輕人和白領則是一副熱切期盼的模樣望著楚北寒。

  楚北寒見狀愣了下,他攤手無奈道:“沒有了,就出了這么兩件道具?!?p>  聞言,兩人失望的拉下臉。白領有些不岔,憑什么那什么用都沒有的女人都能得到道具,而自己卻什么都沒有。他覺得楚北寒是在故意針對他,因為自己先前和他唱了兩次反調(diào)。

  深埋著的頭,流露出絲絲怨毒的目光。

  楚北寒忽的感覺包里的怨氣結(jié)晶在發(fā)熱,他詫異的凝眉,掃視間察覺到白領的眼神。心有所動,原來這件道具還能吸收別人所釋放出的怨氣。

  默默記下這一特征,楚北寒不慌不忙地看向幾人,他沉思片刻,幽幽的目光在幾人身上來回打量。

  壯漢覺得自己猜到了楚北寒的想法,他拉著年輕人和女人退開,獨留下白領站在一方,翹起嘴角。

  “我覺得這場無聊的游戲也是時候該結(jié)束了?!背焙坏氐?,他緩步走到幾人中間。

  在幾人疑惑的目光下站定,看他一手持著火炬的模樣,沒由來感覺到陣壓迫。

  “看,殺手兄決定和典獄長攤牌了。”壯漢握緊拳頭,悄聲對身旁兩人說道。

  年輕人有些緊張,那女人卻是蹙起了眉,“如果真的揪出了典獄長,我們該拿什么東西來對付它呢?一個被揭穿陰謀的老怪物,在惱羞成怒之下會做出什么事情來,也許咱們下一刻就死了也說不定?!?p>  “你是說,揪出典獄長也許是一個即死的機制?!蹦贻p人顫抖道。

  女人點點頭,擰著眉,“還有你們倆有沒有想過,也許‘他’才是典獄長呢?”她悄然指向楚北寒,聲音中帶著惑人心魄的冷徹。

  話落,壯漢不由握緊了手中的斬骨刀,他瞪著眼有些不敢相信女人的話語。

  卻見女人嬌笑了聲,道:“瞧你那害怕的樣子,放心吧,他不可能是典獄長的。”

  “為什么?”年輕人疑惑道。

  “因為如果我是典獄長的話,那么這場游戲?qū)哟碳ひ恍??!辈恢螘r,楚北寒已經(jīng)面相三人,他的目光緊緊鎖在年輕人身上,“也許不得不承認,在這無盡的歲月當中,你雖然還能保持著理智和清醒,卻依然喪失了許多人性的珍貴。比如,勇敢,堅定還有激情。這讓你的陰謀顯得有些兒戲。”

  “我說的沒錯吧,伯納爾先生,你是擔心我們死的太快了嗎?”

  剎那!

  場中頓時鴉雀無聲。

  壯漢汗流不止,僵硬無比的轉(zhuǎn)著頭,看向身旁近在咫尺的年輕人,他怎么也想不到典獄長竟然是這個年輕人。此刻無垠的恐懼讓他渾身動彈不得,還是那女人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拉著走到楚北寒的身后。

  而白領則是有著懵逼的狀態(tài),“你在說什么,他是典獄長?”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年輕人的身體中恍然傳來陣低沉的怪笑,那聲音和再鼠潮環(huán)繞的監(jiān)獄里聽見的那聲動靜一模一樣。

  到此刻要是還不明白,那白領也太蠢了些。他的反應和兔子一樣快,在笑聲出來的剎那就躲向楚北寒身后,快速依附在壯漢身邊。

  “楚北寒,你很聰明,但你也同樣也很愚蠢。”

  年輕人渾身燃起暗紅色的鬼火,火焰將他包裹,他的衣衫開始變得襤褸,皮肉開始腐爛,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一個面容恐怖的尸魔就出現(xiàn)在幾人眼前。

  從他的身上傳來偌大的壓迫感,壓幾人連喘氣都覺得困難。

  唯獨楚北寒依然挺直著身子,他詫異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p>  “我知道每一個來到我監(jiān)獄里的人的名字?!蹦贻p人,或許現(xiàn)在該叫伯納爾,只見他咧著嘴陰森無比的說道。

  “哈,原來如此,設定跟自有結(jié)界類似的嗎?!背焙聊チ讼拢拇_以這種存活了不知多久的生物來說,這點本事應該還是有的。楚北寒笑了笑,“話說,伯納爾先生,在我拆穿你身份的那一刻,你都不打算狡辯一下的嗎?其實,我覺得你演的挺好,作為一個尚未成年的高中生,你把思想稚嫩,三觀羸弱,容易信任強者等特點都很好的表演了出來?!?p>  “還是說,你的高傲不允許你在被揭穿后依然能熟視無睹?”

  伯納爾沒有解釋,此刻他身上的火焰熄滅,一半的面孔已經(jīng)缺失,露出森然無比的白骨,在眼窩的空洞中,還能看到暗紅色的火光。他的身形膨脹了不少了,手中抓住一柄法杖,法杖的頂端是個帶著犄角的生物頭骨,其內(nèi)同樣燃燒著暗紅色的火焰。

  這造型像極了操控死亡的法師。

  單以楚北寒的審美來看,這家伙的造型還挺不錯,透著股遠古的深邃和詭異的神秘。

  當然不可能開口稱贊,畢竟在身后幾人的心里,自己已經(jīng)被打上了連環(huán)殺手的標簽,要是再說些虎狼之詞,他很擔心這幾人會崩潰過去。

  “哎,為了這個團隊,我真是操碎了心?!?p>  楚北寒搖頭暗道。

  “楚北寒,你有做好揭穿我身份的后果嗎?”伯納爾沒有張嘴,聲音卻從他的身體里傳來,帶著怒氣。

  “在此之前,難道不應該談論一下,你隱藏在我們當中的目的嗎?或者你想不想聽聽,我是怎么猜到你的身份的。”楚北寒道。

  “不用了,等你成為我的獄卒,我自然能知道你的想法,你同樣也能明白我的目的。那么現(xiàn)在準備好受死吧!”

  伯納爾絲毫不給楚北寒機會,強硬無比的決絕了他。

  我們寒哥哪里受得了這種氣,作為一個偵探,事業(yè)中最輝煌的時刻就是在向眾人講述自己推理的時刻,可是這王八蛋竟然不打算聽!

  他咬牙切齒,這個伯納爾有些不識好歹?。?p>  其余幾人則是面如死灰,果然如此,是個即死機制,眼看伯納爾就要發(fā)作,自己幾人卻連反抗的余地也沒有,不由絕望起來。

  可看著矗立在前的楚北寒,他們又有了些希望,同一念頭在三人心底浮現(xiàn)。

  “也許是他的話,應該會有辦法!”

  果不其然,就在伯納爾想要做些什么的時候,楚北寒揮舞著手中的火炬砸向伯納爾。讓人驚異的是,伯納爾竟然躲開了。

  他們面面相覷,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震驚和欣喜。

  “你是怎么知道的?”伯納爾眼神陰沉,盡管已經(jīng)看不出他的眼神,但從那跳動的火苗中還是能感受到他的憤怒。

  “哦?你是說,我是怎么知道這火炬能夠?qū)Ω赌愕膯???p>  楚北寒哈笑了聲,他驕傲的翹起嘴角,沒人能躲過我的解說。在伯納爾一臉陰沉之下,楚北寒得意無比的大聲道,“既然你厚顏無恥的問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

  “這把火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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