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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鑄異獸榮光,我輩義不容辭

第九章:你怎么說話還賣萌?

  眼看著黑衣男人節(jié)節(jié)敗退,齊俞自然乘勝追擊,軍體拳第三招果斷出手!

  “馬步橫打!”

  白澤很想問,這家伙為什么一招一式都要喊出來,不覺得很中二很愚蠢嗎?

  就在齊俞右腳往前踏出,左手化掌即將落在黑衣男人胸口之時,后者迅速反應(yīng)過來,強(qiáng)行用自己受傷的手臂將這一掌攔住,利爪橫掃,幾乎是擦著齊俞的面頰掠過!

  紫色霧氣纏繞在那尖銳的利爪之上,即使輕微撕裂開那薄薄的金色屏障,在齊俞面頰上留下幾條長約數(shù)厘米的血痕。

  黑衣男人見這一招被躲過,利用身體和姿勢優(yōu)勢,用腋下將齊俞的左手鎖死,重新抬起利爪,朝著齊俞面門刺來。

  這個距離,沒有辦法及時掙脫束縛的齊俞根本不可能躲開這一擊!

  在齊俞的視野之中,他可以看見那深紫色的薄霧如毒蛇纏繞在利爪之上,沖著自己脆弱的眼睛吐出蛇信,發(fā)出嘶嘶低吼。

  得手了!

  被隱藏在布料之下的面孔展露出近乎瘋狂的笑意,黑衣男子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齊俞的頭顱會被利爪瞬間洞穿,然后任憑自己的利爪將他的腦子攪成一團(tuán)漿糊。

  你死定了!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這不是齊俞的聲音,也不是黑衣男人所能發(fā)出的聲音。

  是白澤。

  就在這一刻,齊俞忽然感覺到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quán),磅礴到險些將自己身體撐爆的力量自雙眼之中透體而出,頃刻間吞沒黑衣男人的利爪、手臂以及半個頭顱!

  這道光束就像是通往天國的階梯,高聳入云,直到消失在正常人的視野最遠(yuǎn)處。

  而男人的身體也失去力量,癱軟在地,像是被切斷絲線的提線木偶。

  這種狂暴的辟邪之力很快便消退下來,齊俞重新得到身體的掌控權(quán),不禁揉著自己的眼睛,“這,這是什么情況?”

  點(diǎn)點(diǎn)星芒從齊俞的身體里剝離出來,重新在地面構(gòu)建出白澤的身形。它優(yōu)雅地踩在地面上,對齊俞說道:“我只是幫你一個小忙,你的格斗技巧太爛了,我得好好給你培訓(xùn)一番?!?p>  “你還有這種閑工夫嗎?”齊俞感受著自己身體內(nèi)的辟邪之力逐漸褪去,也算是一種很奇妙的感受。

  有些微妙的瘙癢,但渾身上下都感到很輕松,似乎被凈化過一樣。

  白澤腦袋一歪,“反正暫時也找不到離開的辦法,你救我性命,而且看起來你和我也算有緣,幫幫你不是什么大問題。

  “不過在此之前,你先想個辦法把這具尸體給處理一下吧?!?p>  它伸出自己前足指了指躺在那里,半邊腦袋都被剛才的光束轟去二次元的黑衣男人,就算想看出長相,也基本上不可能,“這具尸體一直躺在這里,你不嫌膈應(yīng)嗎?”

  齊俞好奇地打量著這個男人的尸體,雖然半邊腦袋和一整條手臂都去了別的世界,但居然沒有一滴鮮血流淌出來。

  甚至當(dāng)齊俞歪著頭,看向傷口的斷面時,黑衣男人的傷口里也沒有任何內(nèi)容物,根本就是一具單有皮囊的空殼。

  對此,齊俞的評價是,“這哥們兒好像沒腦子?。俊?p>  思考再三,齊俞決定把這家伙扔了,畢竟按照白澤所說,整個島嶼都是一片浮空島,走到邊緣處將其扔下去就可以了,也不知道下面會不會有別的生靈,舉報(bào)自己高空拋尸。

  白澤也表示同意,反正它現(xiàn)在也沒別的去處,在這里呆著也是清閑自在,它可不希望自己睡覺休息的地方躺著一具皮囊尸體。

  就像人類吃飯的時候,肯定也不想看見自己餐桌上擺著一盆屎。

  “順著這條路一直走下去,就是最近的邊界了,”白澤跟在齊俞身邊,驅(qū)使著辟邪之力將周圍的邪氣排開,“你沒事也不要深入樹林里面,我發(fā)現(xiàn)有幾個區(qū)域的邪氣很嚴(yán)重,要是你不小心走進(jìn)去,我也不知道我贈予你的辟邪之力能不能管用?!?p>  你贈予我的辟邪之力才Lv1,要是你愿意和我增加一點(diǎn)親和度,或許等到辟邪升級到Lv2后就能進(jìn)去看看了呢?

  齊俞倒是沒把這番話說出來,因?yàn)樗型灸贸霎嫳緛砜戳艘谎?,發(fā)現(xiàn)自己和白澤的親和度已經(jīng)上升到15%,或許是因?yàn)楹秃谝履腥说摹凹で閼?zhàn)斗”又提高了一些。

  距離20%不算太遠(yuǎn),應(yīng)該要不了多久辟邪的等級就能提升到Lv2了。

  “到了?!?p>  白澤突然停下自己的腳步,將自己的辟邪之力以鉆頭狀前探,破開迷霧,邊界全貌豁然開朗。

  舒緩的微風(fēng)吹拂在齊俞面頰上,此時他最大的感受,就感覺自己是處在MC(我的世界)中的空島模式一樣。

  日月交替的輪換,盡收眼底!

  雖然相隔甚遠(yuǎn),可齊俞依舊能夠看見頭頂?shù)牧胰张c腳下的圓月。

  天空漂浮著潔白云彩,或作鳥禽走獸狀,或作桌椅家具狀,姿態(tài)萬千,變化無窮。尤其是在耀眼日光的照耀之下,恍若被鍍上一層可愛的金色絨邊。

  沐浴日光,白澤舒服地抖著身上的毛,真的一舉一動都很像家貓,“我把這里起名叫福祿島,你覺得怎么樣?”

  “葫蘆島?你怎么說話還賣萌?”

  “福祿島!福祿!不是葫蘆!你是不是耳朵出問題了!”白澤氣得牙癢癢,“不準(zhǔn)你說我賣萌!”

  “你的爆點(diǎn)很奇怪啊,”齊俞抓著黑衣男人的腳踝,把他拽到邊界,“扔下去應(yīng)該沒事吧?”

  白澤搖頭,“我也不知道這下面有什么,就算真砸到人,難不成下面的東西還能飛上來找你嗎?連我都看不見下面有什么東西?!?p>  小心地朝著下面看去,齊俞也只能看見白茫茫一片,除了若隱若現(xiàn)的圓月外,似乎還真沒什么東西。

  “行吧,那我扔了。”

  將黑衣男人一腳踹下,齊俞還想聽聽有沒有落地的聲音,結(jié)果光是皮衣獵獵作響的聲音都只響了幾秒,就徹底消失聲息。

  見狀,白澤沖齊俞搖搖尾巴,“好了,我們走吧,去水池旁邊,我好好指導(dǎo)你該怎么戰(zhàn)斗,要是你下次和別人打架還用這個什么軍體拳或者王八拳,別說是我教的!”

  齊俞也沒拒絕,跟著白澤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問道:“白澤,你餓了沒?”

  對于這個問題,白澤感到十分困惑,“你搞清楚,我可是瑞獸,平時吸天地之靈氣,飲晶瑩晨露,怎么會感到餓呢?”

  “那可惜了,”齊俞從手中變出從武鵬手里搶下的第二十五塊雞塊,“我還說留給你嘗嘗,看來你不需要,只能我自己吃了。”

  鼻腔中竄入炸雞上蜂蜜芥末醬的香氣,白澤鼻子一動,表情忽然嚴(yán)肅起來,“這是什么東西?”

  “炸雞?!?p>  “好……好吃么?”

  “咱先別提好不好吃這件事,先把你自己口水擦擦……”

  清著嗓子,白澤用前足擦拭著嘴角的口水,“咳咳,別在意細(xì)節(jié)?!?p>  說什么吸收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和純凈晨露什么的話,都是白澤瞎編的,雖然靠這些東西的確能夠日子,但未免也太清貧了。

  所以趁著齊俞不在的時候,它也會從桃樹上踢兩個桃子下來偷吃。

  如今這么一個刺激味蕾的東西擺在自己面前,白澤怎能不饞?

  “呃……我能嘗嘗嗎?”

  看著白澤險些將“想吃”倆字兒擺在臉上,齊俞卻疑惑問道:“你不是瑞獸嗎?吸收天地之靈氣,飲晶瑩晨露什么的,怎么現(xiàn)在又變卦了?”

  “人嘛,肯定不能頑固不靈,總得嘗試點(diǎn)兒新東西。”

  “你又不是人啊,你可是瑞獸!”

  白澤急得差點(diǎn)像哈士奇一樣滿地打滾,但滿臉迫不及待可疑點(diǎn)都藏不住,“讓我嘗嘗!”

  將雞塊喂給白澤,它兩只眼睛頓時一亮,剎那之間什么天地靈氣日月精華都被拋之腦后,因?yàn)檫@玩意兒太好吃了!

  即便有些微冷,但入口配合蜂蜜芥末醬,這味道簡直絕了!

  人類天天都在享受這些美味嗎?太幸福了吧!

  白澤意猶未盡地舔著嘴唇,露出微笑,“好!既然我都享受到這種絕佳美味,那我就前所未有地、好好指導(dǎo)你一番吧!”

  這也算絕佳美味嗎?

  齊俞表情尷尬,要是讓白澤嘗到八大菜系中任何一道名菜,它不得樂到天上去?

  ——

  在白澤準(zhǔn)備傳授齊俞一些武林絕學(xué)的數(shù)十分鐘前,躺在沙發(fā)上,被黑暗所包圍久久不能入睡的武鵬被一串電話給吵醒。

  聯(lián)系人姓名是鹿昕,而且是用緊急號碼撥打過來的,說明有什么麻煩事等著自己去處理。

  “喂?鹿昕先生,有什么事情嗎?”

  鹿昕聲音中帶著些許疲勞,貌似是在短時間內(nèi)連續(xù)超負(fù)荷工作過,“我只和你說重點(diǎn),回收小組少收回了一具尸體,但是按照他們的說法,搬運(yùn)尸體時清點(diǎn)過數(shù)量,應(yīng)該是途中弄丟的尸體。

  “現(xiàn)在這具尸體有可能在平安市的每一處角落,你一定要小心,因?yàn)橥底吣蔷呤w的人很有可能來找齊俞!”

  咚、咚、咚。

  話音剛落,一陣不急不緩的敲門聲陡然傳入武鵬耳中。

  “怎么了?”見武鵬沒有應(yīng)答,鹿昕關(guān)切詢問道。

  “鹿昕先生,具體情況我已經(jīng)知道了,時間剛剛好,

  “他已經(jīng)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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