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祥,爸爸媽媽要去很遠(yuǎn)的地方辦一件事,你要答應(yīng)爸爸媽媽自己一個人以后要堅(jiān)強(qiáng),好嗎?”一個中年男子撫摸著一個稚嫩的孩子。
男子說罷便上了車,孩子看著車子漸行漸遠(yuǎn),眼淚逐漸流了下來。
“……”
又做那個夢了,王祥從床上醒來,這些年里王祥夢到這個場景夢到過很多次。
每年王祥都希望這父母能夠回家,但是每年都只有一封書信,這么多年來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打過。
躺在床上慢慢的深呼吸,漸漸的放空自己,試圖讓自己忘卻剛才的回憶,想向自己身處海底。
他將那一段不好的記憶慢慢用其他的事情代替,再在一遍遍的修補(bǔ)缺失,慢慢的他的情緒有所緩和,漸漸的不再激動。
王祥從小就總做一個夢,夢里四周都是黑色,失重的感覺充斥著身體,這時一雙巨大的金色瞳孔突然張開,絢爛的金色驅(qū)散了黑暗,瞳孔之中倒影著自己的身影。
瞳孔之中的他拿著一把劍,隨即“王祥”將手中的劍深深插在金色瞳孔的上部。
“對不起,是我錯了?!蔽談Φ摹巴跸椤陛p輕說道。
只是在他自己聽來聲音卻顯得那么悲涼。
每當(dāng)王祥夢到這里的時候夢就做完了,搞得王祥實(shí)在想知道夢境故事的結(jié)尾。
“怎么了,祥子?”一個中年婦女敲了敲略顯老舊的房門。
“沒事,徐姨,我手機(jī)摔了我心疼?!蓖跸槭諗啃纳?,應(yīng)答道。
“哦,那你快收拾收拾吃飯了,別讓小成等急了”中年婦女緩緩說道
“嗯,知道了”少年隨即收拾手機(jī),快步走向門外。
王祥出生在HB市自幼在姨媽家長大,父母常年不在家,拜托姨媽一家照顧王祥,只是每年給姨媽一家匯一筆錢,請他們照顧王祥,對此姨媽也沒表示出什么不滿,只是對于王祥更加視為己出。
王祥的姨媽也有個兒子,叫張成,小時候成天跟在王祥后面和他一起偷雞摸狗,故而兩兄弟關(guān)系極好,就連張成的初戀也是拜托王祥給表的白。
那天王祥手里拿著張成給隔壁班班花寫的信,拜托王祥給她,王祥本來是想裝作社會老大的樣子將信給她,誰知剛將人家姑娘叫出班門,她們班主任就來了,剛撞到王祥裝著黑社會老大的樣子掏出粉紅色的情書,說著你如果不和我兄弟怎么怎么樣的時候,結(jié)果可想而知。
要不是徐姨媽在校長室拍著王祥的后背,信誓旦旦的向校長保證說王祥長的如何如何讓人放心,王祥或許就已經(jīng)被以紀(jì)律嚴(yán)格著名的一中給開了。
王祥其實(shí)長的挺不錯的,面容清秀,按照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他爹媽的基因還不錯。
王祥和張成就讀于HB市第一中學(xué),該校是當(dāng)?shù)赜忻墓k中學(xué)。
現(xiàn)在正值暑假,正是當(dāng)?shù)貙W(xué)生最快樂的日子。
王祥保證,那天是他一輩子不愿提起的痛,被自己的姨媽進(jìn)行相貌上的“侮辱”,言語上的“諷刺”,實(shí)在是讓他想找個洞鉆進(jìn)去。
不過王祥到最后也還是沒有將張成給供出來,這讓張成感激涕零,拿著私房錢給王祥開了一年的QQsvip外加上半個月的早飯。這讓王祥感到了一絲慰藉。
“哥,你快來啊,粥都快涼了。”一個園滾滾的小胖子急匆匆的說道。
“你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不正常啊”王祥疑惑地問
張成喝了口粥反問道:“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算了告訴你今天是退伍軍人返鄉(xiāng)的日子,你吃快點(diǎn),我爸早回來了,哈哈!”
“什么,姨夫要回來了!”王祥驚訝的叫了出來“這么大的事你們怎么不給我說呢?!?p> “我和我媽都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說就沒說,高興不高興!”
“姨夫啥時候到,我們?nèi)ソ铀麄儼伞蓖跸檎f道。
“不急他們要下午才到車站時間早的很。”徐姨媽說道。
“那我們下午就趕快去接姨夫吧”王祥興奮的道。
“……”
“老張,你這會總算是退役了,哈哈不舍的我們吧,你回家的時候幫我向徐嫂子問好啊,記住啊?!币粋€身穿綠色軍裝的青年向著身邊一位略顯滄桑的中年人說道。
“嗯,我記住了”中年人頷首道。
“哎你怎么一上車就沉默寡言的。”青年疑問道。
“小李,你發(fā)現(xiàn)了沒,上級說我們這輛火車,有一只特殊隊(duì)伍,”
喜馬拉雅的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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