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著老頭子的藥鋪飛快地跑去。
來到藥鋪,老頭子還是不在。
我買足了所需的龍膽草,還幸運(yùn)地看到了虎心。這當(dāng)然全都買了下來,我歡喜地看著手中的材料。呵呵!這下我所需材料都集齊了。
我轉(zhuǎn)身向這歐冶子的鐵匠鋪跑去。
來到鐵匠鋪里,還好歐冶子還在。半年沒看到他,歐冶子還是老樣子邋邋遢遢的??吹轿襾砹耍冻隽艘唤z興奮的表情。
“呵呵!”歐冶子笑道:“小兄弟原來是你呀!千年寒鐵和萬載火山灰你找到了沒?”
我說道:“當(dāng)然,這兩樣?xùn)|西我都拿到了。你看!”說著我把那堆火山灰和那塊千年寒鐵一起拿了出來。
歐冶子看著我手中的兩樣?xùn)|西興奮不已:“太好了!想不到你真的把它們弄到了?!彼话褤屵^我手中的東西,仔細(xì)
地看來看去。
“嗯!這火山灰萬年的雖然只有一小撮不過也夠用了。千年的、百年的居然有這么多。哈哈!我可發(fā)了?!?p> 看著歐冶子手舞足蹈的樣子,我不禁偷笑起來:想不到一代鑄造大師,居然也會做出小孩子動作。
歐冶子高興了一會兒,終于冷靜了下來。轉(zhuǎn)身說道:“來,你跟我過來?!闭f著,歐冶子轉(zhuǎn)身向鐵匠鋪里面走去。我急忙跟上。
我跟著歐冶子走在幽暗的地道中,小心地看著腳下的階梯,不禁想道:系統(tǒng)的這些店鋪是不是都有這種地道、密室呀!
隨著歐冶子的腳步,我們很快來到了歐冶子它的秘密鑄造房。我眼前出現(xiàn)了一尊古樸厚重、色彩斑斕的三足九耳青銅爐鼎,這個爐鼎比鐵匠鋪里那個大上幾十倍。
歐冶子驕傲地?fù)醡o著煉鐵爐說道:“如果要修補(bǔ)神器,那也只有依靠著神器了。我這個煉鐵爐名叫亟天玄陽鼎,是開天辟地混沌鼎的半身,具有莫大的威力。任何武器、防具或是物品在這個爐子里鍛造過后,屬性必定會大大加強(qiáng)。而要鑄造或是修補(bǔ)神器也只有我這鼎爐可以??上В∫褂眠@個神器必須要有充足的火山灰,而且至少要百年的火山灰?!?p> 我看著高大的鼎身古樸無華,爐鼎上方的四個角分別刻著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四大守護(hù)神獸。而鼎身呈七條威武神龍盤踞狀,龍頭各含一顆拳頭大小的七色彩虹寶珠,說不出的鮮艷奪目、光彩照人。在鼎肚位置各有一方透視鏡,可供使用者隨時觀察鼎爐內(nèi)的火候。在鼎爐的正面還刻著幾個巨大的蝌蚪文字,在蝌蚪文字的左邊刻著陽極魚(陰陽兩極魚的一半)。
歐冶子把我的那個丹爐和千年寒鐵還有一些別的不知名的材料一起扔進(jìn)了亟天玄陽鼎。把材料放完后,歐冶子靠近了玄陽鼎,雙手在鼎肚上輕輕一按。一陣金光閃過,鼎腹向兩旁迅速挪去,出現(xiàn)了一個很大的空間。他把火山灰均勻地鋪在了鼎腹里。接著他在鼎腹上又按了一下,鼎腹又緩緩地合上了。歐冶子又走到石室的角落,拿出了一個火紅的葫蘆小心擦?xí)r候才回到了鼎爐面前。
只見他把葫蘆對準(zhǔn)鼎爐底部的一個圓孔,不知使了個什么手法從紅葫蘆口中突然冒出,熊熊烈焰直竄入圓孔內(nèi)。
歐冶子聚精會神地盯著鼎爐,雙手發(fā)出了燦爛的金光籠罩了整個鼎爐。 透過金光中鼎肚的透視鏡,可以看見烈焰不斷地在爐內(nèi)燃燒著,火焰的顏色隨著時間的不斷推移慢慢改變著。
歐冶子的臉上汗水大滴大滴地向下流淌著,手中的金光也越發(fā)的濃烈起來。
我知道向神器這種東西就算是要修補(bǔ)它,也要耗費(fèi)巨大的時間,還要憑借一定的運(yùn)氣。不過,我的心情也十分地緊張。畢竟,如果成功的話,我就擁有了一件真真正正的神器了。(P.S.像封印之杖之類的東西雖然屬性和神器差不多,但還是沒有開封,就不算是真正的神器。)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鼎爐內(nèi)的火焰已經(jīng)被歐冶子轉(zhuǎn)化成白茫茫的熾火。我看著在鼎爐內(nèi)不斷歡騰跳躍著的火焰,不由
地分神想道:現(xiàn)在大陸上的局勢變得玄奧難明,各種勢力互相交錯,就連外國的勢力也加進(jìn)來參合一把。而且我心中還隱隱感到不安,聯(lián)想起
我隱隱感覺到的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我的心里就不由得忐忑不安起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歐冶子表情凝重地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籠罩著整個鼎爐的金光緩緩地退回了歐冶子的身上。
歐冶子看起來好像耗費(fèi)了巨大的心神,身體搖搖晃晃的。突然,他腳下一晃打了個趔趄,身體猛地失去了平衡向我倒來。
我猛地從神游太虛的境界中清醒了過來,上前一步一把扶住歐冶子的身體。
我關(guān)切地看著歐冶子問道:“大師,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么?”
歐冶子微微抬起頭來虛弱地說道:“沒事!在我有生之年可以再次看見神器出世,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唉!可惜我也許時日無多了?!?
歐冶子的最后那句輕嘆使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妙,就在我想問出他何出此言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疲累地睡了過去。
我唯有苦笑,小心地拖著歐冶子的身體。我找了個干凈的角落,輕輕地讓他躺下。
等到安頓好歐冶子后,我才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歐冶子他躺下了,那修補(bǔ)工作怎么辦呀!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熊熊的熾火,苦笑起來:也只有順其自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