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jié) 陸伯言初露鋒芒
第四節(jié)陸伯言初露鋒芒
進(jìn)長安拜師學(xué)藝
在日后的歲月里，我的奇特也慢慢的表現(xiàn)出來。當(dāng)我六個月時開口叫爹、娘的時候，眾人喜得不知道天南地北啦。當(dāng)我七個月便開始蹣跚學(xué)步的時候，父母更是驚訝莫名。慢慢的，適應(yīng)了我種種奇怪反應(yīng)的父母腦神經(jīng)逐漸開始麻木，變得非常粗線條，心理素質(zhì)大為過硬。我想就是有一天，有人告訴我父母說，你兒子當(dāng)了皇帝啦，他們也不會過于驚訝！哈哈！
在我兩歲的時候，我便纏著父親教我識字讀書，父親是有求必應(yīng)啊，不僅僅自己時常來教我，還請了周圍遠(yuǎn)近不少的博學(xué)之士來教我。當(dāng)然啦，一聽說要教我這個神童，眾人盡皆踴躍，畢竟將來我這個學(xué)生將來出息了，一提起來曾經(jīng)是某某人的學(xué)生，那某某人不是相當(dāng)?shù)挠泄獠蕟幔?--何況老爹出的價錢也很高?。?p> 不過，沒想到的是，這些所謂的博學(xué)鴻儒大多不要三五個月就會自己自動卷鋪蓋滾蛋啦！為什么？答案很簡單，我的接受能力太快啦！當(dāng)然啦，我在現(xiàn)代便有十好幾年的學(xué)習(xí)歷程，大學(xué)都快畢業(yè)了，當(dāng)然是要兩把刷子的。何況自己平時又那么喜愛看書，我的知識絕對比這些古人多得多。平時的我僅僅以超強(qiáng)的學(xué)習(xí)能力便讓老師頭疼不已，最過份的是，平常調(diào)皮的我也老是故意問師傅們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比如說：人是怎么來的？江水、海水為什么會有漲潮現(xiàn)象？為什么月亮?xí)嘘幥鐖A缺？中國的外面是什么國家？這些稀奇古怪的問題可能如今很多人都能回答，可在古代，這可是可以比美哥達(dá)巴赫猜想的世界級難題啊。結(jié)果師傅們往往面紅耳赤答不上來，再加上三五個月后知識就被我掏得差不多了，就只好灰溜溜的跑路啦！于是三年里我一共換了八個師傅，一時間沒有幾個人敢再來教我，人送綽號：魔鬼學(xué)生。聲名大噪，名傳江南。而且由于平時學(xué)習(xí)能力強(qiáng)，空余時間特別多，便常常玩些小把戲，不是給狗食里下點(diǎn)辣椒辣得它仰天狂吠啊，就是給馬料里下點(diǎn)瀉藥拉得它上吐下瀉，常弄得家里雞飛狗跳。令家人日日惶惶不安，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我整一頓。
父親陸駿此時也是大為頭痛，雖然驚喜我學(xué)習(xí)能力奇快無比，但是無人敢再來教也是大大的難題啊。自己交，開玩笑，現(xiàn)在不比兩三歲的時候，估計(jì)不用三天我就會被遜兒這小子問得徹底趴下，還是保留點(diǎn)父親的尊嚴(yán)，讓別人來教吧！嗚嗚嗚，有個聰明的兒子也挺痛苦的嗎！誰有這個能力及資格呢。父親忽想起一人，對了，蔡邕，他和父親陸纖生前素有交往，今若能讓遜兒歸與其門下，其驚世才學(xué)一定能讓遜兒收獲匪淺。于是，陸駿父親把活蹦亂跳的我叫來。我笑嘻嘻的道：“爹，你是不是又要給我找什么老師啦！看孩兒三五個月便將他擺平！”陸駿拿我這個混世小魔王毫無辦法，真是疼之深，恨之切啊。陸駿道：“遜兒，你看你太聰明了，附近都沒有什么老師敢教你啦。你祖父生前在洛陽有個老友叫蔡邕的，此人才學(xué)驚世，才華橫溢，為父想讓你拜在他門下，你意下如何啊？”我一吃心中大喜，心道：“蔡邕，嘿嘿！不是蔡琰蔡文姬的爹嗎？好好好，我去拜師啦，那么蔡琰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嗎。哈哈哈！呀，不對，蔡琰是公元177年生的，大我五歲，看樣子是完蛋啦。不過好像史書上考證蔡邕應(yīng)該還有一個小女兒的，嘿嘿，就是她了！”嘴上忙謙遜道：“爹爹為孩兒操勞，孩兒真是感激。可是孩兒舍不得爹娘而遠(yuǎn)去求學(xué)??！”陸駿此時也被我的假像所迷惑，感動道：“遜兒不用難過，我跟你娘也談過啦。你這么聰明，要是不給你找個好老師，你的一生很可能就只有這么大出息啦。雖然爹和娘都舍不得你，可是為了你將來著想，還是決定送你去洛陽蔡中郎處求學(xué)。孩子，日后想爹娘時就多來信，知道嗎？”我此時心中雖然很高興，也頗為酸楚，畢竟他們是養(yǎng)育我的爹娘啊，臨別怎么能不牽掛呢。一把抱住父親的大腿我哇哇大哭，抹得老爹一身的鼻涕和眼淚，差點(diǎn)惹得老爹也陪我一哭。
數(shù)日后，父親遣管家陸安帶了十余名武士、仆人和丫環(huán)趕了四輛馬車，準(zhǔn)備好足夠的盤纏便送我去長安。臨別前，多年未哭過的我，又是抱著爹娘好一陣號淘大哭，惹得兩人差點(diǎn)心軟，不讓我去啦。我一看不好，忙道：“爹，娘，古人說：好男兒志在四方，今孩兒雖然小，但也知道此理。孩兒去洛陽，一定會拜蔡中郎為師，好好學(xué)習(xí)，不會辜負(fù)爹娘的期望?！崩系夏镆豢次胰绱硕?，也不由得流下眼小，戀戀不舍。
馬車終于遠(yuǎn)去，過了一會兒，我便從悲傷中緩過神來，開心道：“洛陽，我來啦！”馬車一路前行，初時我的心情是非常的開心，但是越往前走，我的心就越開始悲傷。江南還好些，越往江北，一路上越看到無數(shù)的流民沿路乞討，凍死荒野，其狀慘不忍睹。都是三年前黃巾起義惹得禍啊，如今群雄蜂起，哪有老百姓的活路呀。想想自己，是啊，我現(xiàn)代生活在張家港那種富裕的地方，到古代時又是轉(zhuǎn)生在陸氏這種豪門大族里，怎么會知道百姓們的生活如此困苦啊，怪不得要發(fā)生黃巾大起義呢。雖然我們一路總是想方設(shè)法盡自己所能救濟(jì)流民、災(zāi)民，但是杯水車薪，實(shí)在是幫不上什么大忙啊。救蒼生于倒懸！我這時才知道自己要承擔(dān)的使命有多么的艱難，小小的身軀不由得時常暗暗發(fā)呆?？磥?，自己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我不由得狠狠地握了下拳頭，心中燃燒著激情的火焰：我一定要成功，無論是誰阻擋子我一統(tǒng)天下的腳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一月的光景，馬車終于到達(dá)洛陽。管家陸安打聽得蔡府的地址，便領(lǐng)著我們一行人等前去拜師。蔡邕聞報老友陸纖之孫陸遜前來拜訪，不由得吃了一驚。因?yàn)殛懤w已故去多年，陸駿辭歸回家后也久沒有往來，這時忽然聽說老友之孫來拜，不由得喜出望外。急令人請入。陸安一手牽著我，走入大堂，見到蔡邕，連忙下跪道：“小人陸安見過蔡中郎?！辈嚏咝Φ溃骸瓣懓玻嗄晡匆娏恕＿@便是陸纖老友的孫兒陸遜嗎?！标懓裁Φ溃骸笆前。@便是我家小主人陸遜。我家老爺因?yàn)樾≈魅诉^于聰慧，遠(yuǎn)近無人敢來執(zhí)教，無奈想起蔡中郎學(xué)問甲天下，故讓小人帶小主人帶拜師。望蔡中郎允肯！”蔡邕聽聞饒有興趣的打量了我一下，一看五歲的我長得聰明伶俐樣，活潑可愛狀，便有五分的喜愛，說道：“我在洛陽便時有聽聞，江東陸駿生了個神童，聰明不凡，便是你嗎？”我毫不怯場地笑道：“是啊，蔡爺爺?？墒沁d兒雖然聰明些，但也沒有他們說的那么厲害！”蔡邕見我小小年紀(jì)，言談得體，便又有七分的喜愛，道：“噢，只不過我擇徒甚嚴(yán)，要想拜我為師，就得能通過我的考試，你敢嗎？”我撇了撇了嘴道：“蔡爺爺盡管出題?！辈嚏叩溃骸昂?，挺有自信的嗎。我久聞你才思敏捷，現(xiàn)限你在十步內(nèi)做詩一首，如做不出來 ，便回家去吧。”說罷，目露微笑的盯著我。我心里生氣道：“靠，別說十步啦，就是一步我也做出來了，我記得的漢代以后的古詩不知道有多少??！”便道：“沒問題，待遜兒作來?！币贿呑卟?，一起思考該說哪一首詩，十步走完，計(jì)議已定。便道：“蔡爺爺，遜兒已經(jīng)有了！”蔡邕原本是為難我這個小孩子，見我竟然真在十步內(nèi)成詩，驚喜道：“說來聽聽。”我說道：“此詩名為英雄豪杰。生當(dāng)做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xiàng)羽，不肯過江東。”嘿嘿，這是李清照的詩，爵士改了個題目，就盜用了，阿彌佗佛，罪過，罪過！蔡邕聽了大驚道：“汝小小年紀(jì)，十步成詩已為難得。但所做詩文竟然如此工整、押韻、氣勢磅礴，真是讓老夫深感意外。果然是名不虛傳，我收下你這個徒弟啦！”我一驚，大喜拜師。于是我便讓陸安派兩個仆人回去告訴父母，其它人便在蔡府安定下來，準(zhǔn)備開始自己的學(xué)習(xí)時光。這一刻是公元187年六月。
在晚上家宴時，蔡邕便叫我和他的家人一起用餐，我心中大喜，呵呵，可以看到美眉嘍！果然，一進(jìn)門，便看到兩個女孩，一個已經(jīng)十三四歲估計(jì)便是蔡琰了，果然生得天資國色，美貌如花，氣質(zhì)不凡。另一個大概和我差不多時紀(jì)吧，小小年紀(jì)也是長得秀麗芬芳，說不出的可愛。我一時看得呆住了。蔡邕看得好笑，小小孩童竟然也懂得欣賞美色。急忙咳嗽兩聲，把我的魂拉回來。蔡邕笑道：“遜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雖然我和你祖父是舊友，但我兩個女兒和你差不多大，你還是叫他們姐姐吧，日后叫我?guī)煾稻涂梢粤?，叫爺爺顯示得老夫太老了（嘿嘿，正合我意，要是讓我叫姑姑的話，以后怎么泡妞?。＿@是你蔡琰蔡文姬姐姐，大你五歲；這是你蔡瑗蔡玉姬姐姐，長你一歲?！蔽掖笙?，果然蔡師傅有兩個女兒，哈哈，賺到了。我連忙嘴上抹油道：“遜兒拜見兩位姐姐。以后遜兒會在府上時常打擾，還請兩位姐姐多多關(guān)照！”蔡琰畢竟大了點(diǎn)，還懂得還禮。蔡瑗還是小孩子，蹦蹦跳跳過來道：“好啊，遜弟弟，我以前正愁沒有人和我玩呢，以后我倆一起玩吧?！蔽尹c(diǎn)點(diǎn)頭，心中大喜，嘿嘿，這以后不就是青梅竹馬，水到渠成嗎！這頓晚飯吃得好啊！提起筷子，我正襟危坐吃起飯來，沒吃兩口，蔡琰在對面見我小小年紀(jì)人模人樣的，不禁嫣然一笑。我一看這如花嬌面，立馬就愣了，嘴里不知不覺就跑了馬車：“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遠(yuǎn)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蓉出淥波秾纖得中，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束素。延頸秀項(xiàng)，皓質(zhì)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云髻峨峨，修眉連娟。丹唇外朗，皓齒內(nèi)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quán)。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tài)，媚于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yīng)圖。披羅衣文璀燦兮……?！辈嚏咴疽娢毅对谀抢?，口出贊言，初時尚不以為意。后來越聽越不對勁，越聽越震驚，這首賦簡直是神來之筆，絕世佳作嗎，怎么會出自一五歲小兒之口。我毫無知覺，一直到念完，才發(fā)現(xiàn)屋里的蔡邕、蔡夫人、蔡琰、蔡瑗全都愣在那里，我一下醒悟過來。嗚嗚，不好了，嘴里跑馬車?yán)玻?，跑火車?yán)玻野巡苤驳穆迳褓x念出來啦。急忙起身道：“遜兒無禮，請師傅責(zé)罰?！辈嚏咩读税胩欤舷麓蛄课乙环溃骸罢媸遣豢伤甲h，如此絕妙佳作竟是汝一五歲孩童所作，不知可有名目？”我不得已硬得頭皮道：“此賦叫洛神賦。為遜兒平時無聊時所作，今日見琰姐姐芳華絕代，一時不察，就說了出來，讓蔡爺爺見笑啦?！辈嚏呦驳溃骸按朔侨昕赏ㄆ顏砼c老夫聽聽。”我沒辦法，只好將曹植的洛神賦開頭等改了一改，誦于諸人面前。驚得蔡邕連忙命仆人取來筆墨紙硯，記在錦帛之上。蔡邕喜道：“不想汝小小年紀(jì)，竟有此絕世文才，老夫此生能有此佳徒，其愿足矣！來日老夫?qū)⒋思盐膫饔谥T好友，以娛眾聽！”我一聽，面上不禁發(fā)燒，開玩笑，這是正宗的盜版啊，還好曹植他老人家不會來找我的麻煩（他此時不知有沒有出生呢，嘿?。?p> 次日，蔡邕便遍請京中好友，什么袁槐啊、黃琬啊、王朗啊、王允啊等等京中重臣俱各到席。席上，袁槐笑曰：“柏喈，今日請我等前來，不知有何要事??！”蔡邕道：“昨日偶得一詩一賦，請諸位一同欣賞！”王允大喜道：“噢，久聞伯喈才學(xué)蓋世，今有新作，必然震古爍今。極愿一聞！”眾人急忙稱是。蔡邕亦將昨日我所做一詩一賦誦出，初時大家還對蔡邕這種文人能做出‘生當(dāng)做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xiàng)羽，不肯過江東’這樣氣勢磅薄的佳作感到奇怪，待聽到洛神賦時個個得嘴都合不攏了，待聽完以后，個個贊不決口，連稱佳作。蔡邕笑道：“諸位錯了，此一詩一賦非我所作，乃我新收弟子陸遜陸伯言所做?！秉S琬恍然大悟道：“我說呢，詩中顯示的王霸之氣不應(yīng)該是伯喈所能具備的，賦中所顯示的鳳求凰之景也不符伯喈現(xiàn)時之身份，我還以為伯喈要老樹開花呢！哈哈哈！”說得蔡邕老臉一陣暈紅。黃琬又道：“能出此等佳作之人必定是非常之人才，愿請來一見?！辈嚏咝Φ溃骸斑d兒，過來，見見諸位長輩?！蔽以趲ず蠛π撸ツゲ洳?，不想出來。蔡琰在后面看著好笑，推了我一把，于是我一個踉踉蹌蹌地登上了歷史舞臺。眾人一見做出此等佳文的竟是一個小小的頑童，不由得眼都直了，舉著箸、張著嘴，半天沒有人言語，好半天，王朗道：“蔡中郎，你開什么玩笑，這不是個小孩子嗎，如此佳作是他能做得出來的嗎？”蔡邕苦笑道：“我騙諸位作甚。此詩賦確是小徒遜兒所做，不信諸位可以考考他，看看他是否有如此才華。”
鄭玄道：“好，老夫先來。老夫出一題，你來解之！”我笑笑道：“便請出題！”鄭玄想了想道：“老夫甚喜雪景之美麗，汝便以雪為題作詩一首可否？”我笑著道：“小事一樁，諸位聽仔細(xì)啦！”眾人忙豎起了耳朵傾聽。
我說道：“一片二片三四片！”眾人一愣，互相看了看面有哂笑之意。我接著又道：“五片六片七八片！”這回眾人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心道：“孩子就是孩童，只會數(shù)數(shù)，哪會做詩喔！”蔡邕也是面有羞色，不知我搗得什么鬼。
我大聲地又道：“千片萬片無數(shù)片！”眾人聞言愣了一愣，因?yàn)榇司湟呀?jīng)有些詩意了。我接著將最后一句念出：“飛入花間都不見！”眾人頓時愣住了，鄭玄不禁喃喃自語道：“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千片萬片無數(shù)片，飛入花間都不見！”隨即一拍條桌大叫道：“妙哉，妙哉！此詩盡現(xiàn)雪之美景與奇特，又顯現(xiàn)出孩童特有的頑皮和活潑，果是佳作！”
其余諸位大佬也一改嘻笑之色，紛紛稱贊不已。我拱手道：“見笑，見笑！”隨后諸位大佬們又紛紛考問，我是對答如流，毫無懼色，只考得諸位大佬們面如土色，驚訝不已。
我心中暗惱道：“老是你們考我，我也來考考你們。當(dāng)我好欺負(fù)么？”便笑笑道：“諸位長輩，遜也有一事不明想請教！”眾人見考我不倒，已是有些面紅耳赤，現(xiàn)在要再不敢接招，傳揚(yáng)出去，恐惹天下人恥笑。便道：“但說無妨？”
我點(diǎn)點(diǎn)頭道：“諸公都為當(dāng)世名儒，想必遜以天下事問，必能深明天之理。昔混池既分，陰陽剖判，天柱折、地維缺、天傾西北、地陷東南。天既輕清而上浮，何以傾其西北乎？又不知輕清之外又是何物？此兩點(diǎn)遜百思不得其解，不知哪位長輩可為遜解之！？”此人一聽頓時啞然，面面相覷，半晌無言。
我心中暗笑道：“這種宇宙的問題，現(xiàn)代人都答不出來，你們這些古代人如何答出？”只是裝作求識若渴的模樣，眼巴巴地望著眾人。眾位大佬答不出來，直是面紅耳赤，低頭不語。
蔡邕見眾人下不來臺，連忙道：“遜兒休得無禮。汝諸位長輩都是深知治國安邦之理者，怎么通曉席間無聊之識？還不快快退下！”我心中好笑，卻道：“是，師父！”便退了下去。
蔡邕面有得色，畢竟徒弟爭光嗎，美！諸位朝庭大佬又喝了會酒，便紛紛告辭。當(dāng)然啦，今天被我一個小孩子難倒，眾人面上無光，羞愧得不得了，還不趕快逃回家去！不過，這下子陸遜陸伯言才華甲天下的聲名卻就此傳開了。這以后啊，沒給我少帶來好處和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