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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之徒前傳

亡命之徒前傳

奔命 著

  • 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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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4-08-2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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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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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亡命之徒前傳 奔命 6927 2014-08-19 09:50:19

  其實這個故事不復雜。就是一個,應該說是一幫亡命徒的故事。之所以說是亡命徒,因為這些事不是為了國家,如果是為了國家那是英雄。而我們只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的各種目的,多半是為了錢。

  中國有句話,虧本的生意沒人做,掉腦袋的買賣有人接。這就是亡命徒。

  原本我不會走上這條路,家里都是老實的平民百姓。我之后的經(jīng)歷都是我咎由自取的結(jié)果。本來不會去當兵,但年少時喜歡的女孩去當了兵,我便跟了風,以為那是理所應當?shù)摹?p>  至于說我和家里人還有其他人說的當?shù)氖谴妒卤?,在炊事班混,那更是我編造出來的。雖然我會做菜,但那不是在部隊里學的。而是跟另外一個之后遇到的亡命徒學的。

  我當?shù)哪欠N兵,當年是為了趕上了準備動臺灣,而擴招的。再直接點就是從飛機上往下跳的。當初還專門組織學習了地理——臺灣地理。我記得主要講的是臺南:高雄,基隆。

  炊事班的說法,只是我的班長排長用來恐嚇我們的一種手段?!叭绻悴恍?,趁早說,別最后上戰(zhàn)場拖累老子,去炊事班背鍋燒飯吧?!?p>  不過據(jù)說真有人被打發(fā)去了炊事班。雖然我們這沒有發(fā)生過,但當時真的相信會這樣。我覺得我的班排長他們是最好的教官,把我這樣的人訓練的能選入后來要組建的快反營。這個后來想想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能進去。

  當然最后我沒能待下去,實際上我丟人了。被病退了!“心律不齊”訓練中暈倒,一次兩次三次。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素質(zhì)不行,也查不出是什么原因。不定時就會出現(xiàn)。心臟會莫名跳的很快,很重,完全沒有節(jié)奏。輕點會覺得喘不上氣,重的就直接暈厥。

  那樣的隊伍不允許出現(xiàn)這樣的不穩(wěn)定因素在。于是我被病退。老部隊同樣是準備上戰(zhàn)場的長期戰(zhàn)備的部隊,一樣不需要這樣的人。于是回家成了唯一的選擇。雖然我不服氣,但只能回家。最初就是因為不服氣,我才會在后來走上了這條路。

  回家后,我除了整天各種自我的鍛煉其他什么事都不做,之前的心律不齊也再未出現(xiàn)。也是從那時起,對問我是當什么兵的,我一概回答是炊事班的。這可能源于我被滾蛋回家而引起的自卑情結(jié),也是覺得對不住班排長對我的期待吧。

  我認為沒有出現(xiàn)狀況這是強度不夠,但是在家能有多大的強度?而且沒多久,家里人便覺得我有點不正常,與社會脫節(jié),在不務(wù)正業(yè)。回家了也不找個正經(jīng)的事做做,能有幾個人在家了還整天各種練,就差練各種武器了。退伍的那些錢能夠一輩子嗎。

  家里人托關(guān)系讓我去跟人跑了生意,其實就是開車送貨。那時有些地方不清凈,我這當兵的雖然是火頭軍但是戰(zhàn)斗力還是要比普通人強那么一點點。而且在部隊就學會了駕駛的算是符合某些要求吧。就因為這樣,我在東北遇到了帶我上道的人。

  我遇到那人,是因為我堅持每天一早都會堅持跑步。我跑的距離不短,并且會刻意找一些難走的路,樹林,山路之類的跑。

  九八年的一天,我再次來到中俄邊境上的一個鎮(zhèn)子送貨接貨。因為貨沒到,所以我要在那等幾天。這天還未亮的時候,我便從暫住地出發(fā)開始跑步。路上遇到一個人,這人應該是之前就注意到我。他跟在我后面跑。我之后問他為什么那樣做,他說他覺得一個每天都跑出去繞一大圈,而且還專門走各種難路的人,肯定會有什么問題。

  我起初沒了解他說的意思,但是后來我明白了。他是來這里做事的,當然不是做什么好事。而我對他來說是到這里的來的新面孔,并且我做的事有點莫名其妙,所以被他注意了。這其實就是做賊心虛的一種表現(xiàn),對陌生面孔或一些特殊的行為莫名的敏感。

  這天他遠遠的跟著我,我很快便發(fā)現(xiàn)后面有人跟著。因為這里治安并不好,我被老板和同事都告誡過。但當時的心態(tài),根本沒把這話當回事。心里只想著如果真遇到正好出出氣。

  當我跑到一個小樹林時,我突然加快速度躲在了一顆樹后,并解下了腿上綁著的沙袋。我準備看清這個跟著我的人,教訓他一頓。但很快我便發(fā)現(xiàn)跟著我的人也不簡單。因為我也失去了他的蹤影。他沒有按我預想中那樣繼續(xù)跟著過來,而是同樣躲了起來。

  我靜靜的觀察了一會兒,大概判斷出那人可以躲避的范圍。那人應該也在同樣判斷著我的位置。

  我悄悄的往回摸了過去。當我快要摸出樹林時,突然我聽到我的左側(cè)有樹枝被壓斷的聲音。隨即一個黑影就撲了過來。我下意識的就往側(cè)后跳了出去。那人一拳擊中我格擋的左手臂。

  我甩了甩被打的有點酸麻的手臂,看了這人一眼。長的挺高,絕對有185公分。不過光線不好,看不清面貌。我站穩(wěn)腳跟。立即撲了上去。

  很快我發(fā)現(xiàn)這人做一個劫匪真是可惜了,這人身手相當?shù)暮?。根本沒有機會打中他的要害,就算勉強打中也是力竭狀態(tài)打上,沒什么殺傷力。

  不過我很快抓住了一個機會一個抱摔將這人摔倒在地,正準備騎上對方身上,對著他的臉來幾記老拳。但第一拳揮出便被擋開,當?shù)诙瓌偱龅剿哪?,我的?cè)臉也被其擊中。只能退開。

  我們紛紛從地上站了起來,從部隊里出來第一次打架便遇到硬茬。這樣讓我頓時有了那種久違的感覺,那種氣血上涌,興奮、要拼命的感覺。正當我準備再上。我看清了這人面貌。

  “居然是個老毛子!”。我不禁開口說到。

  這讓我有種莫名的興奮,畢竟外國人還真沒打過。說完便繼續(xù)上去一拳接著一膝蓋撞向這人的小腹部。那人像要說話,但見我上去的快,只能一手格擋一腳踹了過來。我順勢抱住他的腿再次準備將他摔倒。

  “#¥%……”這老毛子嘟囔了句什么。反手同樣抱住我一起摔在了地上。

  我倒地后,立即翻身一拳砸在他的臉上。這次我一拳打?qū)嵙?,但我還沒來及開心,他的一肘也擊中了我的胸口。

  “操!”我憋住氣,忍住疼痛,繼續(xù)對著他的臉猛烈進攻。他也不示弱,兩個人就是那么互相對錘,速度很快的你來我往。

  最后先反應過來這樣不行還是我,我在揮出一拳后,閃開了他的攻擊。但他也跟著便是一腳將我踢了出去。

  此時我已經(jīng)有些力竭,臉上的流了不少血,因為嘴里已經(jīng)有味道了。我抬眼看了這老毛子一眼,他往地上吐了幾口血吐沫。抬眼看了看我,他開口了。

  “你不是招來的幫手?”他用很生硬的中國話道。

  “幫手?”我沒明白什么意思。不過我也沒多想,都打成這樣了。還費什么話?!澳氵@來中國打劫的。去死吧!”說著我便要攻他。

  毛子立即做出防御的架勢叫到:“停!我不是打劫的!”

  我沒理他,手腳并用,一陣猛攻。但這毛子始終沒和之前那樣和我搏命一樣的對打,這讓他顯得有些狼狽,但同時也讓我覺得奇怪,便放慢的速度。突然他佯攻了兩下,和我拉開距離繼續(xù)道:“別打了!我真不是打劫的!”

  他跑出了五米的距離,隔著幾棵樹對我一邊擺手一邊喘著氣道:“真不是打劫的。我搞錯了。搞錯了?!?p>  說實在的,我也非常累。看他沒有繼續(xù)打的意思。我便擦著腰,同樣喘著粗氣道:“你不打劫。跟著我干嘛?”

  “那你又為什么每天天不亮就到處亂跑?”他指了指我,“你來這做什么?你這不是商人應該有的身手。你根本不是來這里跑貨的。”

  “第一我還真就是跑貨的。第二,我每天早上跑步鍛煉你這洋鬼子也管的著?第三過兩天我就準備離開這了?!蔽抑逼鹕碜又噶酥肝襾G在那的沙袋說到。

  這毛子看了看我的沙袋開口道:“當過兵?”

  此時我的氣差不多導順了,再打我也不怕便想都沒想點了點頭。并反問道:“你也是嗎?”

  “當過不少年?!泵涌戳丝刺焐?。又看了我一眼,“也許是我搞錯了。你說過兩天才要離開這?”

  我哼了聲道:“怎么?在走之前準備打劫我們?”

  “走吧。我們一起回去。”毛子沒有回答,而是咧嘴笑了下。說著就往樹林外走。

  我警惕的看著他,看他先走了出去之后才撿起沙袋跟在他后面走了出去。但腦中始終在盤算他到底在想什么。

  當我們回到這個小鎮(zhèn)鎮(zhèn)口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在等他了。我立即心里一緊,心想:不會是老毛子的幫手吧。

  這個老毛子和那幾個人打了招呼,說了些什么。正當我準備好戰(zhàn)斗的時候,老毛子只是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了句:“今天別亂走,在屋子里待著。在你離開之前我會來找你。談些事情?!闭f完便帶著人走了。

  這天下午,這里發(fā)生了一起暴力案件。死的是幾個人,都是來這里的老毛子。沒人看清是什么人干的。但我隱約覺著如果死的不是那個和我打架的毛子,那就是他干的。

  當天晚上這個老毛子如約來找我了,他喊我出去吃了頓了飯。他沒帶任何同伴,只有我和他。他告訴我,是他搞錯了。我說下午的事情是不是他干的,他只是笑了笑說,他之前就是以為我是那人找來的幫手,但不確定才跟著我,才有了早上那些事。

  他問我以前是當?shù)氖裁幢?。我的回答還是炊事班的。他哈哈笑了笑,一點也不相信。他說他以前也是當兵的,他指了指北邊。但是他的帝國覆滅了,分裂成了很多國家。他也不愿再干,滾蛋回家了。

  從他的言語和表情中,能看出他很失意,很郁悶,不甘心。這種感覺讓我產(chǎn)生了那么一點親切感。于是我也說出了我當兵病退的事情,但是其他的沒有多說。

  我們喝了很多酒,他也許從我的言語中也聽出了我的不甘心和失落。他對我提出了一個建議。他邀請我加入他們,他需要我這樣的人。去做一些可以證明我自己的事情。這些事情可以證明我不僅是個合格,并且還是個出色的戰(zhàn)士。與此同時還能賺取不少美金。

  他的建議對我很有吸引力,不過我沒立即答應。只說回去考慮考慮,在離開這里之前答復他。他同意了,之后我們便喝酒,他給我講了很多外國的風土人情,和他經(jīng)歷過真實的戰(zhàn)斗。

  說實話,他說的提議還有故事都很吸引人。其實我已經(jīng)決定和他試試了。畢竟我對于現(xiàn)在的生活不滿,整天高強度的運動無非也是為了證明自己還行。

  當我要離開這里往回跑貨時,我又見到了這個毛子,我表示接受了他的建議,加入他的隊伍。他對我的決定一點不意外。后來他說,他和我吃的那頓飯時就知道我一定會加入,我的眼神已經(jīng)告訴他了。告別時我留下了我的聯(lián)系方式,是我打工單位的地址。

  大約過了大半年,我都快把這事忘卻的時候。一天當我從外地拖著貨回到單位,我又見著了這個毛子。他告訴我,要帶我出境。去外國打仗,他明白和我說這很危險,也許去了就回不來了。不過會有豐厚的報酬。這次如果能履行完合約,活著的話我能得到大概五十多萬人民幣的報酬。

  我答應了,我一直盼望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并且在當時,五十萬對于我這樣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筆巨款。

  對了。這人叫保爾,烏克蘭人。保爾是他的化名。他說混這個沒有人用真名,這讓我很虧,因為我告訴了他我的真名。之后有段時間時間都叫我“占”,其實就是我的姓氏“張”。不過后來我有個用的更多的稱呼,那是一個外號。

  很快保爾把我?guī)С隽司?,九九年正式開始了我的亡命徒的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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