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鳴被放了下來,所有的一切都物歸原主,心底暗自慶幸,若不是這個突如其來的孟海威,自己還不知道被整治成什么東西。
看這個方一刀的樣子,可是不把自己里里外外看個明白是不肯罷休了。
小鳳都已經(jīng)快爆發(fā)了,那刀子只要一下來,這里立刻就會變成一片火海,到那個時候,事情可就不可收拾了。
現(xiàn)在好了,不管怎樣,先過眼前這一關(guān)再說。
“謝謝孟統(tǒng)領(lǐng),”唐鳴這可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
孟海威上下打量了一下唐鳴,笑呵呵的問道:“你是從東洲青梧門的弟子?”
唐鳴點頭:“不錯,正是如此?!?p> “那就好,跟我走吧,有個人要見你,”孟海威示意唐鳴跟他走。
一行人走出了七絕峰的洞府,唐鳴回頭看了一眼這好比人間地獄般的地方,在里面的感覺簡直就跟身在屠宰場差不多,那些弟子可都是用一種殺豬宰羊的眼光看他,而且手頭上干的活也差不多,只不過宰殺的都是一些神族魔族。
自然,像他這樣的人也少不了。
“別看了,嚇壞了吧,這七絕峰的人都是瘋子,沒事別惹他們,要是被他們看上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泵虾M粗气Q一臉后怕的模樣,哈哈大笑。
“確實如此,”唐鳴真覺得自己在鬼門關(guān)上走了一遭。
“不過,這七絕門也確實做了不少大事,不少魔族神族的奸細都折在他們手里,別小看他們手里那把小刀,那可都是靈器,上面涂了不少毒藥,被刺中一下,多大的本事都給乖乖的倒下,別說你一個小小凝元境,就是玄丹分神境的修為也沒轍。”
說話間,就到了天兵谷的駐地。
這里又是另外一番天地,雖然這里已經(jīng)接近山頂,但是卻有好大一塊練武場,上面站立著數(shù)十道兵,個個面容冷酷,盡都打著赤膊,身材高大,那一塊塊肌肉簡直就跟鋼鐵一般散發(fā)著金光。
“這是我們天兵谷的道兵煉成的北斗七星陣法,必須要所有的人都修煉同一套法術(shù),意念想通,修為相同,才能夠煉成,共是七七四十九人?!泵虾M钢切┑辣蛱气Q介紹道。
唐鳴心里有些疑問,忍不住問道:“孟統(tǒng)領(lǐng),咱們素不相識,您為何要救我?”
孟海威哈哈大笑,拍著唐鳴的肩膀說道:“小子,我就知道你忍不住,好了,人已經(jīng)來了,自己去問吧?!?p> 此時,一名身材修長,貌美如花,卻身穿銀色盔甲的女子從練武場的高臺之上飄然飛下,落在唐鳴面前,目光炙熱的盯著唐鳴不住的看。
唐鳴覺得那目光看的自己渾身不舒坦,那絕不是男女之間的感覺,而像是小時候,自己老媽看著自己的樣子,對,就跟老媽看兒子似的感覺。
可是這個女的自己不認識??!
想要問的話,到了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來了,只好站在那里讓那名女子看個夠。
“你來自東洲青梧門?”女子急切的問道,生怕從唐鳴口中聽到不同的答案。
又是這樣的問題,唐鳴心里嘟囔一句,可是嘴上卻不由自主的認真回答:“我是東洲青梧門弟子唐鳴,多謝前輩救命之恩?!?p> 或許是女子的目光全是善意,讓唐鳴覺得自己和這個女子之間似乎真的存在某種關(guān)系,而且,心底有些東西似乎動了一下。
“你師傅是誰?”女子接著問道,很是緊張的等待著唐鳴的回答。
“我?guī)煾堤彀V子!”唐鳴答道,心底的悸動越來越厲害,已經(jīng)有種按捺不住的感覺。
那是劫劍,劫劍在劇烈的顫動,似乎想要出來,唐鳴急忙用力壓制,這個時候你出來搗什么亂啊。
“天癡子,是了,所有的天字輩的人都會改名,莫天癡啊莫天癡,你竟然也會收徒弟,看來你真的是變了?!?p> 女子的眼睛里面噙滿了淚水,順著那光滑柔嫩的肌膚流了下來,她似乎渾然不覺,只是一個勁的在自言自語。
“前輩,您認識我的師傅,”唐鳴覺得這女子的情緒有些不對頭,聽到師傅的名字反應(yīng)竟如此之大,難道竟然會是師傅當年的相好不成。
可是為啥沒聽師傅說過,再說,自己曾經(jīng)是有過師娘的,雖然他們兩沒成,可是看師傅的癡情模樣,應(yīng)該是不會移情別戀的。
難道是師娘死后,師傅又找的,可是師傅不是那樣的人啊。
“何止是認識,我和他還是青梅竹馬的愛人,難道他沒和你說過。”女子的聲音陡然變冷,俏臉罩滿寒霜,盯著唐鳴,等待他的回答。
唐鳴直覺得如同一道雷霆劈在了自己的腦門上面,青梅竹馬的愛人,只有一個人是師傅青梅竹馬的愛人,可是……可是她已經(jīng)死了。
就在此時,劫劍終于掙脫了唐鳴那點壓制力,黝黑的劍身激動的突兀出現(xiàn),一出現(xiàn)就飛進了女子的手中,直接把唐鳴拋棄了。
看到這一幕,唐鳴再也不會懷疑了,只有一個人會讓劫劍這樣做,也只有一個人會和師傅有著非同尋常的關(guān)系,也只有她會對自己這個青梧門的弟子如此刮目相看。
女子看到劫劍的那一刻,也呆了起來,直到劫劍入手,才仿若夢醒,撫摸著劫劍泣不成聲:“別情,別情,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p> 黝黑的劍身在女子白皙的臉蛋上面摩挲,卻好像是兩個久別的摯友重逢一般,竟是出奇的感人。
“師娘,徒兒給您磕頭了,”唐鳴同樣泣不成聲,噗通跪倒在地上,連磕了幾個響頭。
女子這才醒悟過來,急忙扶起唐鳴:“好孩子,快起來,你……”女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剛才叫我什么?”
“師娘,師娘,師傅從來沒有忘記過您,自從您走后,師傅自閉天癡峰,日夜陪伴著劫劍,”唐鳴看了一眼劫劍,想不到這把黑家伙還有個叫別情的名字,這一聽就是師娘起的,就師傅那樣,起不了這樣的名字。
“劫劍,不錯,別情確實是一把劫劍,可是這劫是人不是劍,”女子撫摸著劍身,無限感嘆,想起過去圍繞這把劍發(fā)生的事情,仿若隔世。
“孩子,你師傅還好嗎?”唐鳴既然喊了師娘,女子已然把唐鳴當做了自己人。
唐鳴用力垂下了頭:“師傅,師傅他老人家已經(jīng)過世了?!?
帝君山
山子就是一個下苦力的工人,越熱活越多。寫書也是為了爹娘老婆孩子能過好日子,能多賺點錢。再苦再累,爺們是男人也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