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的語氣很是平淡,但聽到別人的耳中卻覺得是一種自傲。中年酒保頓時火冒三丈,也不顧及周圍的同伴,當先一人沖殺上來。
夏爾則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既然有不要命的前來送死,他自然很樂意送他一程,于是夏爾單手發(fā)力,一股魔力卻已經(jīng)凝聚在右手手尖之上,這是一點靈魂之力,如今的夏爾能夠輕松的將身上所有能量轉為己用。
而那位大漢卻未曾想到這一點,他的步伐依舊不停,而那把從后腰抽出的斧頭已經(jīng)緊握在手上,隨時準備給予夏爾致命一擊。
眼見自己的同伴已經(jīng)上了,同為酒保的大漢們也不可能放任不管,幾個兄弟相視一眼,便學著中年人的樣子,向前逼近。
包圍圈漸漸縮小,到了最后僅剩下一步之遙,在這個距離,那些武器足夠觸發(fā)到夏爾,中年人沒有猶豫,舉起斧頭便順勢劈了下去。
因為有先前那位賓客的例子,中年人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這系列動作,可是他還是沒有逃脫厄運,當斧頭劈下的一剎那,他的雙瞳漸漸放大,到了最后幾乎如同一個銅球一般。
夏爾居然消失了,所有人面面相窺,他們怎樣也想象不到,一個活生生的人怎會突然間消失蹤跡,而當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jīng)太晚。
夏爾再次出現(xiàn)的地方,乃是酒保包圍圈外三尺地域,此時的夏爾手握魔杖,嘴里微念咒語,頃刻間,從他的衣袖之中便飛出無數(shù)道黑色身影。
起初,這些酒保們并不知道這是何物,但當黑影接近的時候,他們都展現(xiàn)出驚懼的樣子。這哪里是黑影啊,簡直是如同噩夢一般的存在,每個黑影都代表著一道靈魂之力,靈魂的上邊長著一張張猙獰的面龐,此時的他們十分饑渴,渴望得到新鮮血液。
這時候的靈活之力是最危險的,每當一道黑影停留在一位壯漢身上,酒店之中便會傳來一道慘叫聲,酒保們奮力的舉起武器,想要將這些陰暗之物從身上移開,可這種嘗試總會在失敗中而告終,漸漸地,那些酒保便倒地不起了,他們被黑影所傷,更有人因為害怕而當場昏過去。
擊敗酒保之后,夏爾便將視野鎖定在那位叫做珍妮的女子上。自始至終,這位女子都未曾有所行動,只是帶著一雙玩味的眼睛看向夏爾,而在夏爾將這些酒保放倒之后,那雙眼睛之中才放出些許亮光。
夏爾很清楚,面前的這位對手絕非凡人,與那些酒保不可同日而語,當下兩腿微蹲,擺出一副作戰(zhàn)姿態(tài)。
珍妮卻是委屈的說道:“你真的想欺負一下我么?”
夏爾當場作嘔,如此年紀居然還要擺出一副小姑娘姿態(tài),實在是讓人難以容忍,作為回答,夏爾說道:“廢話少說,有什么本事盡快使出來吧?!?p> 語罷,珍妮才從柜臺后邊繞了出來,可是此時的她卻與之前判若兩人,神情之嚴肅,舉世竟有。夏爾知道這才是對方真正的姿態(tài),一番惡戰(zhàn),在所難免。
夏爾這次選擇防守,事實上他也只有選擇這個辦法,從感知上,夏爾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面前這位女子的精神力已經(jīng)超越自己,因此夏爾無法選擇靈魂操控,而另一方面,夏爾完全不知道對方所使用的是什么類型的魔法,而珍妮卻從在剛才那場戰(zhàn)役中將夏爾所有動作盡收眼底,如此一來,夏爾便處于劣勢,所以才會有此抉擇。
說時遲,那時快,珍妮已經(jīng)邁動了步子,右手指尖處伸出一把半尺長的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夏爾沖來。珍妮的步伐很是敏捷,幾步之內,腳尖絲毫沒有觸碰到地面,遠遠看去猶如飛舞一般。
夏爾知道這是一種貼身斗技,或許這位叫做珍妮的女子并不具備什么魔法能力,但交戰(zhàn)經(jīng)驗老道,手法果斷,如果換做普通魔導士很有可能就地被斬殺,夏爾一個從側步,有巧不巧的躲過了致命一擊。
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凝神一看,那把閃亮匕首已經(jīng)近在眼前,夏爾不知道珍妮為何會有如此快的身形,但此時的他一顆心已經(jīng)快提到喉嚨中,緊張與死亡的恐懼,讓夏爾感到很是難受。
然而夏爾卻未在為難之前選擇放棄,反倒是一連幾個后退,才最終拉開了自己與匕首之間的距離。夏爾暗惱自身格斗的失敗,實際上這并不是他的錯,無論哪一位魔導士,近身都是不可分割的痛,相反魔導士更加擅長遠距離進攻以及群體傷害,單挑并非他們的強項。
此時的夏爾無法使用魂牢魔法,主要是由于這個魔法需要引導時間,然而此戰(zhàn)最不可忽略的便是時間二字,只要夏爾出現(xiàn)些許偏差,很有可能下一瞬間,自己的腦袋便要和身體分家了。
于是夏爾選擇了進攻,俗話說的好,最好的防守則是進攻。夏爾雙手凝聚魔力,接著后腿的邁動,速度瞬間爆發(fā),接著這個沖勁,夏爾再一次回到了珍妮的身邊。珍妮大驚,此時的局面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她從來未曾想到夏爾會如此沖動。
而正是由于這種沖動,改變了戰(zhàn)場上的劣勢。珍妮手中的匕首用力向前一刺,按照這種情勢,只要被給刺中,那么對方多半沒啥戰(zhàn)斗力了,可是夏爾卻沒有躲避,只是簡單的將右手搭在胸膛上邊,生生接了這么一下。
由于魔力的掩蓋,這一刺并沒有如同預料的那樣,鮮血滿地,雖然仍然有血流出,但相比之下已經(jīng)好了一倍不止。珍妮想要抽出匕首,可夏爾的右手卻取得了作用,他不顧手上的血跡,緊緊握住匕首。
“槽糕!”珍妮心中大驚,剛想抽手離開,便看見夏爾那張似笑非笑的兩旁,這是他早就預算好的策略,關鍵點便是依托自己被刺一案從而吸引對手,而夏爾的左手早就準備了全力一擊,這點距離珍妮絕對沒有逃走的可能。
而事實真是如此,當夏爾左手觸碰到她胸膛的一剎那,一陣驚呼之聲瞬間傳來。
滿飛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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