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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暴君,帶崽奪妻

37:再見何啟儒

瘋批暴君,帶崽奪妻 叁拾爾立 2118 2022-02-16 02:05:00

  夏予在后營熬了兩個通宵,和大家一起試了無數(shù)種藥。

  他們試圖搶住一分一秒,只要藥早一步出來,死的人就會越來越少。

  可這次瘟疫與以前相比千差萬別,研制出來的藥總是治標不治本。

  又一次藥效反饋上來,自然是再次失敗。夏予和眾人聽了,來不及失落,就開始總結(jié)原因,繼續(xù)試藥。

  夏予盯著反饋反反復復地看,又將所有收集而來的試藥之人的癥狀進行對比。

  仔細早出差異,夏予看著被自己圈出的地方抿唇想了好一會,看向忙碌的周太醫(yī)。

  “周太醫(yī),我想親自去難民營看看?!?p>  “不行,傳染太厲害了。”周太醫(yī)自然知道每次聽反饋比不得自己親自觀聞問切。

  但是太醫(yī)院親自把脈探病的太醫(yī)已經(jīng)被感染,醫(yī)師也感染數(shù)名。他們?nèi)羰嵌既静∷廊?,這瘟疫更是沒有祛除之日。

  “我會小心的。您不也覺得這次反饋和預想的差太多了嗎?與其這樣干耗著,不若讓我親自去看看,興許能看出問題,早日對癥下藥?!?p>  周太醫(yī)猶豫了。

  “我?guī)煆墓磲t(yī),總是試各種毒藥,身體對這種病有很強的抵抗力。您放心吧,我不會出事的。”

  周太醫(yī)沒有答應,卻也沒有阻攔夏予。

  剛出門夏予就碰上陸淮欽派來的人,原來今日是夏予的生辰,陸淮欽等她一起用午膳。

  夏予點頭應了,卻有幾分恍惚。

  這兩日的忙碌確實讓她忘了這件事情,況且這生辰是方丈撿到她的日子,算不上是她真正出生的時候,只是夏予沒想到陸淮欽竟是這么放在心上。

  不過這好像也很正常。

  以陸淮欽的頭腦,記一個人的生辰不過是眨一下眼的事情。

  想當初在浮玉山,別人和他提一嘴的事情都能放在心上,以至于旁人都說他是個心細又體貼的人。

  實則,都是自幼學來的,籠絡人心的本事罷了。

  穿過來往人流,夏予進到難民營。

  這里和夏予想象的差不多,遍地都是來不及清理的嘔吐物或排泄物?;旌现鞣N藥草味以及血腥味,遲暮之氣撲面而來。

  病人都被隔在簾子后,一個醫(yī)女負責十人。不允許通房亂竄。

  轉(zhuǎn)角處夏予好似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追隨著看過去,發(fā)現(xiàn)竟是久久未見的何啟儒。

  他腳邊放了一壇酒,手里拿著布到處擦拭,想必是在消毒。

  一只手讓動作顯得格外的笨拙,甚至連翻轉(zhuǎn)白布這般簡單的動作,都變得困難無比,還需借助大腿才能完成。

  有人從他身邊走過,蹙起的眉宇都會松一些,陰郁的臉撥開了一些云霧,同他低聲打招呼。

  何啟儒全都笑著應了,眉宇之間,早無在皇宮的郁郁寡歡。

  溫和的側(cè)臉,和著溫柔的語氣,仿佛夏予初見的何啟儒。

  “阿予?!?p>  何啟儒見到夏予也有些意外,他下意識喊出聲,似乎又想到什么,連忙錯開眼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

  夏予看著他匆忙躲避自己的模樣,心中是說不出的滋味。

  朝夕相處三年,夏予曾經(jīng)是真的把他當成親人。

  他們之間孰對孰錯夏予理不出頭緒。

  可今日一見,夏予卻是猛地想到一個人,曾經(jīng)陪伴過她一段時間的星若。

  他騙星若與他違反宮規(guī),還利用星若傳信害死星若,夏予覺得,他們之間其實早就走到末路。

  從他騙她開始,從他斷子絕孫還斷臂開始,從他利用她人本性暴露開始,從他滿是心機地出現(xiàn)在樂和宮開始,亦或,從他跪在地上學狗叫將最后的尊嚴丟了開始……

  那是他作為儒生的尊嚴,就那樣被人狠狠地踐踏至腳底。

  夏予想,或多或少,何啟儒落得今日的田地都是因為她。

  當初何啟儒把她賣給陸域,她痛過恨過也絕望過,但她如今卻也是平安無事的那個人。

  夏予從何啟儒身后走過,不想再有任何交集。

  可何啟儒卻突然問道:“他,待你好嗎?”

  夏予猶豫了一下,答:“我很好。”

  何啟儒了解夏予,那個“我”字包含了她多少倔強,他都明白。

  “對不起?!焙螁⑷宓狼?,“當初沒有騙你,你就不會來岐都,也不會有后面的事情。都是我被利益薰心,害人終害己。你好好照顧你自己,救人要緊,可也不能把自己累的沒人形了。眼睛那么腫,再熬下去怕是更要看不清東西??傊磺斜V??!?p>  聽著他一如當初的絮叨,仿佛自己還是他那不諳世事的傻妹妹,夏予眼眶漸澀,什么都沒有說就快步離開。

  順著病人一個個查過去,夏予將自己探查的情況一一記錄下來。

  同這邊管事的醫(yī)女交代了幾句,夏予方要離開,突然聽到大春和別人爭執(zhí)的聲音。

  上前一看情況,原來是一個八歲患病男孩的父母要強闖進去看他們的孩子。

  但上面有令,非醫(yī)者是不允許隨意進出或者通房的。

  被拒絕的夫婦大抵是聽誰說了他們的孩子危在旦夕,又被大夫亂下藥當了試驗品,便大罵大春等醫(yī)女乃女流之輩,能力不夠,亂下藥害死他們的孩子。

  恰巧那男孩卻是是今早喝了新藥方熬的藥,此時正在咳血,那夫婦就動手推搡起攔在簾子前的大春等人。

  “大岐養(yǎng)你們這些廢物是做什么的?還太醫(yī)院出來的?都幾天了還沒弄出個藥?我還聽說你們太醫(yī)院俸祿極高,也不知道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拿百姓交的錢,卻不為百姓干事!我的兒子都要被你們害死了,你們卻還守著不讓我進去?今日若不是我偷偷進來,明兒你們是不是就要說我兒子是得病死了的?”

  男人罵人和吆喝一樣,聲音一聲大過一聲。

  短粗有力的手往前伸,就差戳到大春臉上去,像極了揮著長刀和客人吵架屠夫。

  男人罵完還不等大春接嘴,婦人又指著大春的罵:“你看看你,這么肥,想必天天在太醫(yī)院吃吃喝喝吧?我瞧著,進太醫(yī)院都是走后門的!”

  “你胡說!”大春急紅了眼,“我是憑本事考進去的!”

  大春越是解釋,那夫婦越是不饒人,他們覺得只有心虛了,著急了,才會這么急著解釋。

  可方才大春被其她醫(yī)女拉著不怎么解釋的時候,那對夫婦也是一樣的嘴臉,認為大春是解釋不出來才不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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