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祝你天天開心
“是我哪里不好嗎?我可以改,也可以學(xué)。”少鳩抬頭,眼中很是不甘心。
“你沒有不好,也不必去學(xué),只不過是,我這里沒有你想要的而已?!?p> 而且,她也不會慣著他。
“來吧,就你們四個吧!”宴寧望著樓上:“這應(yīng)該是頭牌了,不知你的荷包受的住嗎?”
沉無妄對著她舉杯:“你不是說了嗎?我很有錢?!?p> “好嘞,來吧,我們找個包房好好談?wù)勑陌桑 毖鐚幤鹕怼?p> 朱雀懂事的引著宴寧上樓。
沉無妄看著幾人的身影消失在樓上,嘴角的笑容退去。
空中溫度低迷。
幾位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做什么。
樓上,宴寧進(jìn)屋,身后跟著的三人心中喘喘不安。
朱雀喋喋不休:“姑娘,在下善舞,姑娘要不要瞧瞧?!?p> 宴寧璇身坐下,看著幾人:“有一件事需要拜托幾位公子了。”
朱雀:“…何事?!?p> 揮手,五大三粗的男人被扔在地上。
四人太陽穴忍不住的打鼓。
這…這是什么意思。
墨卿面色一冷:“姑娘,我不做這樣的生意?!?p> 他的底線,就是只伺候女人。
竹溪同樣皺眉。
他…的底線是錢。
朱雀:“…太丑!”
他的底線就是好看。
少鳩不語,似乎還陷在被拒絕的痛苦之中。
宴寧翹著二郎腿:“我可沒有準(zhǔn)備讓你們便宜了他,讓他在這里呆著,你們鬧出點(diǎn)兒動靜,在中午人最多的時候讓他醒過來,最好是跑出去,你們在演點(diǎn)兒戲,教訓(xùn)教訓(xùn)他就可以了?!?p> 竹溪:“可是…”
“哎,你們同意了,那位公子的錢就可以拿!你們要是不同意,那我就換人,想必,這諾大的畫春堂里,應(yīng)該有人喜歡做這樣的生意吧!”宴寧的視線在幾人身上掃過。
墨卿:“你為何不找女子。”
宴寧搖頭,嫌棄的很:“那不行,如花似玉的美人,怎么能陪著這死男人待這么久呢!我心疼?!?p> 四人:男人就不需要心疼了。
朱雀勉強(qiáng)答應(yīng),對著宴寧暗送秋波:“好,只是姑娘,我的心里可一直都是姑娘啊?!?p> 宴寧視而不見:“對,你的心里一直都是姑娘?!?p> 朱雀:不,他想說的是,他的心一直都是你的。
宴寧起身出門,關(guān)上門的那一刻,對著他們眨眼:“各位,我相信你們的本事的哦!”
說罷,毫不留情的關(guān)門。
留下四人,眼巴巴的看著地上的人。
少鳩臉上有些不自然:“現(xiàn)在…怎么辦啊?!?p> 他沒接待過這樣的客人啊。
朱雀理了理衣服,滿不在乎:“能怎么辦,照干唄!”
順著,游向了琴旁,身心融入的彈了起來。
宴寧聽著室內(nèi)有模有樣的聲音響起,這才下樓。
二樓沉無妄見她下來的這么快,一點(diǎn)兒也不驚訝。
反而淡定的對著她舉杯:“喝一杯。”
宴寧走了過去,垂眸看著沉無妄這一副醉倒溫柔鄉(xiāng)的模樣:“你來干什么?”
沉無妄揮手,旁邊四人極有顏色的退下。
“我說了,我不過就是一個俗人?!?p> “昨夜,你爬我窗戶了?!?p> 宴寧臉色有些不自然:“哪…哪有,我昨夜在修煉。”
沉無妄似沒聽見她所言:“都聽到什么了。”
“我沒爬!”宴寧坐下,依舊抵抗。
沉無妄垂眸一笑:“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身份嗎!你不就想知道我到底為什么接近你嗎?”
“那你到底為什么要接近我?”宴寧問。
沉無妄勾唇:“我說一見鐘情你信嗎!”
“……我說我其實(shí)是個男的,你信嗎?”宴寧斂眸。
一見鐘情,鬼話連篇。
他要是是一個一見鐘情的人,她把自己的腦袋摘下來給他當(dāng)球踢。
沉無妄面色惋惜:“這么好的理由,你怎么就不信呢!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因?yàn)槟氵@個人絕對不是一見鐘情的人,而且,你跟我提情,我怎么都覺得違和?!毖鐚幮α诵Φ溃骸澳?,一為利,二為仇。”
沉無妄不反駁:“繼續(xù)?!?p> “我身上應(yīng)該沒有你想要的利,那就只有仇,請問,我何時得罪過你,你又想做什么呢?”
沉無妄:“你一直都在得罪我啊。”
“欺我,騙我,哪一樣你沒有做過!”
“如果是這樣,那我很抱歉?!毖鐚幝柭柤纭?p> 沉無妄:“所以,你想怎么死。”
“哈哈哈哈。”宴寧忽然笑了起來,笑夠了,抬起頭那雙眼睛亮的灼人眼:“死!只要我不想死,我就不會死,即便你很強(qiáng),也不能殺死我?!?p> 穿書,有系統(tǒng)的人,都會有金手指。
她自然也不會例外的。
沉無妄笑了:“那很好。”
宴寧越發(fā)迷惑了:“你有??!”
“就這么不喜歡我!”沉無妄緊緊的握著杯子。
“你說說你,不殺我,又不放過我,何必呢?”
沉無妄扯了扯嘴角:“萬事萬物都是有征服欲的,沒有得到,我怎么會離開呢?”
“得到了,說不定就會棄如敝履,你,要不要試試?!?p> “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她不太能明白,他口中的得到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明白一點(diǎn),無論他是什么意思,她都不愿意配合。
“其實(shí)我沒有必要問你的意見的,若是我想,你逃不了?!毖酝庵猓鋵?shí)并沒有那么想要。
宴寧瞇眼:“我不太明白你在說什么?!?p> 沉無妄渾身放松的靠在圈椅里,眼中迷惘的盯著宴寧:“其實(shí),我也不太明白,我想要什么?”
若是他知道,也沒有必要在這里虛與委蛇了。
“既然如此奉昭城之后就分開吧!不知道想要什么就別想了,往后千萬年的時光,眼前的迷惘其實(shí)就是大海之中的沙粒,無足輕重?!毖鐚幎似鹱约旱木票?,敬了敬沉無妄,仰頭一飲而盡:“從前或許有得罪今日說一聲抱歉,你我之間就當(dāng)作仇消怨盡?!?p> “沉無妄,奉昭城后,江湖不見?!?p> “如果我拒絕呢!”
宴寧扔掉酒杯,躺進(jìn)圈椅里,看著沉無妄涼涼的道:“那我祝你天天開心!”
沉無妄毫不在意她是真夸還是假夸,不在提這個話題,說起了別的:
“妖!從來都是善變的,烏玄月是如何蠱惑你對付我的,說不定就會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你?!?p> “是嗎!我真的是太驚訝了?!毖鐚幟鏌o表情。
她對烏玄月就沒抱有過過高的希望。
靠人不如靠己。
她一直都覺得有道理。
喻昧
祝你天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