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莊公歸來
莊公眼見他的一聲喊,蕓兒卻沒能及時收住劍,還是傷了龍凌,便奔過來朝蕓兒訓(xùn)斥道:“我臨走時讓你教授劍技,你為何要跟少主斗劍,難道忘記叮囑了嗎?”
“爺爺,他無恥,他剛才戲弄我!”蕓兒朝喊話人回應(yīng)道。
莊公一指龍凌,對蕓兒說道:“你好好看看,你把少主的衣服弄成了什么樣子?還敢說少主戲弄你?”
龍凌穿在身上的衣服,因被蕓兒用劍劃出了數(shù)道口子,不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內(nèi)衣,胳臂上還流著血。
蕓兒看見龍凌的確已不成樣子,這才收了氣憤,不再爭辯。
這時,龍凌感覺自己頭腦清醒了許多,那個少年龍凌的意識似乎也不再支配著他的意識,便朝莊公一拜說道:“莊公,你不要責(zé)怪蕓兒,都是我的錯,應(yīng)該挨上蕓兒一劍!”
“不要說了,快些進屋我給你上藥?!鼻f公吩咐著龍凌,也沒忘了又訓(xùn)斥蕓兒一句:“你瞧少主說的,哪像你怨氣太重!”
蕓兒不服氣地說道:“爺爺,他是在你面前裝好人,你就偏向著這個混蛋吧!”
蕓兒說過這話,也不叫上瑩兒,獨自去了自己的房間。
瑩兒見蕓兒走了,龍凌也跟著莊公走向正屋,她便跟在了后面。
“瑩兒,你不要跟著了,我和少主還有些話要說?!鼻f公回身攔住瑩兒說道。
瑩兒停住了腳步,看著龍凌跟著這個進了正屋,有些委屈的抹起了眼淚。
進了正屋之后,莊公解下身上的包袱,摘下腰間的長劍,過去拉開北面一個裝藥的抽屜,取來一個小瓶子,旋開瓶蓋,把一種紅色的藥粉涂在龍凌左臂的傷口處。
莊公在給龍凌包扎傷口時,龍凌一直注視著莊公的臉。他感覺莊公要比走之前胖了一些,氣色也比以前好多了。
但龍凌不明白的是,莊公臨走時說半年才能回來,可現(xiàn)在半年不到,莊公竟然回來了。
而且一回來,不但稱他少主,還對蕓兒說話的態(tài)度也似乎變了,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龍凌在心中畫了個大大的問號。
龍凌心中雖有疑問,可莊公不說,他也不好開口去問。
莊公把龍凌的傷口包扎完畢,這才對龍凌說道:“蕓兒劍技要勝過你許多,你不好好學(xué)劍,怎么又去招惹她,不是自找苦頭吃嗎!”
龍凌知道莊公會這樣說,心中早有準(zhǔn)備,便答道:“蕓兒的脾氣古怪,我哪敢招惹她啊!可今日的確怪我,實不該說無禮的話。”
“好了,蕓兒的脾氣我知道,也不一定怪你。不過我離開這段時日你按時修煉擊水功了嗎?”莊公換了話題問道。
“按照你的吩咐,我每日都去百里峽那邊修煉,沒有耽擱一日。”龍凌答道。
“如今練得怎么樣了?可否感到有所變化?”莊公透著關(guān)切地問道。
“變化是有,只是變化甚微,我才剛能把水面擊出一點點波紋?!饼埩枞鐚嵈鸬馈?p> 莊公“嗯”了一聲,淡然地說道:“能有變化就好,也不枉費我一片心思。”
龍凌感覺莊公又像此前一樣,說話有些不咸不淡,心想剛才莊公不讓瑩兒跟著,說有事情對我說,難道就說這些淡話嗎?
心中正在疑惑,不料莊公突然一把抓過龍凌的受傷的胳膊,把龍凌的手掌拿到面前去看,看了半晌,之后嘆道:“看來沒有錯,擊水功還是有人能練的!”
龍凌被莊公這句話弄得有些發(fā)蒙,心想莊公說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擊水功是不可修煉的嗎?
莊公瞧見龍凌的臉上布滿疑惑,松開龍凌受傷的手臂,去躺椅上坐了,緩了口氣,接著又道:“這段日子我不在,想必你很想知道我去了哪里吧?”
龍凌點頭道:“莊公,我是不明白,并非想知道。況且你自有你想辦的事情,我知不知道又有何妨!”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很好,但你卻沒有說實話!”莊公用眼盯著龍凌說道。
龍凌感覺莊公的目光,似帶有一股寒氣,已沒有了剛才那種淡然。
“別看我不在這里,然后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問,想必你已知道蕓兒不是神宇大陸的人,也算不上赤龍宗的人,是也不是?”莊公凝神著龍凌問道。
“這個嘛……”龍凌打了一個愣怔,想到莊公既然這樣問,自然莊公知道了什么,不如干脆都說了算了。
“莊公,我已知道蕓兒屬于水族人,來自南涯界,你走之后蕓兒的姐姐也來過這里,并且還送給我一枚鐲子。”可以說龍凌幾乎和盤托出,沒有保留與蕓兒有關(guān)的任何隱私。
“嗯,你很誠實,難怪茱兒會送你鐲子?!鼻f公說這話時,臉上有了一絲笑模樣。
看見莊公臉上露笑意,龍凌卻有些笑不起來了。
因為從莊公的話語中,龍凌隱隱感覺到,莊公所說的茱兒,顯然就是當(dāng)初來尋蕓兒回去的那位貌美的年輕女子。而莊公能說出她的名字,自然莊公的身份和類屬也非同一般。
見龍凌默不作聲,莊公的面部肌肉抽動了一下,之后朝龍凌問道:“你知道我為何讓你修煉擊水功嗎?”
龍凌心想,自己在修煉擊水功之前,莊公就已告訴過自己原委,現(xiàn)在卻又問這個問題,這不是廢話嗎?
龍凌想到這里,不覺朝莊公反問道:“你不是說擊水功是我的先祖留下來,沒有人能修煉才讓我來修煉的嗎?”
“呵呵呵,話雖如此,但事非如此!”莊公說出了一句讓龍凌更感疑惑的話。
“難道不是嗎?”聽了莊公的話,龍凌略顯有些驚訝。
“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里面的隱情可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莊公感嘆地說道。
“還有隱情?什么隱情?”龍凌有了極大的好奇心。
“當(dāng)然有隱情,只是我從沒在赤龍宗對外人說出來而已!”莊公再一次嘆道。
“難道是不可告人的秘密嗎?”說過這話,龍凌感覺自己的意識似乎又不是自己的意識了,但他知道這句話對莊公有些不敬,肯定要惹得莊公氣惱。
可是莊公卻一臉平靜,似乎一點兒也沒有在意龍凌所說的這句話,不覺令龍凌感到今天的莊公有些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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