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偷情?你和我?
相比于安樂銘的話題,“琳瑯大贊白露,竟自嘆不如”的話題受到更多的關(guān)注。
眾所周知,琳瑯的定位一直是高貴冷艷,在熒幕前也一直是如此,從來還沒有捧過哪個明星,沒想到此次竟然大力夸贊一個新人,使得不少網(wǎng)友對白露產(chǎn)生了興趣,不知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受到冷艷女王如此贊譽(yù)。
有一些網(wǎng)友甚至把白露的日常照片扒了出來,再對比《醉夢江湖》的MV中的扮相,不得不承認(rèn)白露確實有進(jìn)軍娛樂圈的潛質(zhì)。
素面朝天時,她清純自然,肌膚細(xì)膩,眉眼彎彎,眼眸亮若星子。
略施粉黛時,她唇紅齒白,眼角眉梢別有一番滋味,眸含秋波,瀲滟如晴湖。無怪乎琳瑯都要這番夸贊她了。
更有一部分網(wǎng)友夸贊白露比琳瑯尤甚,一邊捧高白露一邊踩低琳瑯,不少琳瑯的粉絲見狀紛紛開始反擊替自家偶像鳴不平,有說白露就是靠著琳瑯才火起來的,此時卻忘恩負(fù)義過河拆橋,也有說白露連給琳瑯提鞋都不配……
雙方粉絲從口水戰(zhàn)到人身攻擊,眾說紛紜,你方唱罷我登場,熱搜榜連著幾天都是琳瑯和白露的話題,好不熱鬧。
白露看著無緣無故火起來,又無緣無故忘恩負(fù)義過河拆橋的自己欲哭無淚,誰能告訴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現(xiàn)在就連走在學(xué)校里都有人對著她指指點點,像是在觀摩動物園里的猴子似的。
看著同時處在水深火熱中的安樂銘,白露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兩個人憂愁總好過一個人獨自煩惱,于是她約了安樂銘下午在學(xué)校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來到咖啡廳,安樂銘已經(jīng)坐在了靠窗的位子上,白露在服務(wù)員的引導(dǎo)下走了過去,點了一杯卡布奇諾。
安樂銘看著坐下的白露直接開口進(jìn)入主題:“為了琳瑯的事?”
白露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朝自己這邊看過來才說道:“我現(xiàn)在怎么有一種做賊偷情的感覺。”
安樂銘戲虐的揚眉:“偷情?你和我?”
白露暗暗扇了自己一巴掌,讓你口不擇言,轉(zhuǎn)移話題道:“你現(xiàn)在怎么樣?”
“吃得好,睡得香。”
白露疑惑的看著他道:“這么享受?”
“不然呢?”
白露無意識的用咖啡匙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道:“這下我和你算是同病相憐了?!?p> 安樂銘一手拿著咖啡的杯耳,一手輕輕托著咖啡碟,放在嘴邊輕啜一口才道:“不一樣,你比我慘?!?p> ……現(xiàn)在不是比誰更慘的時候吧?白露道:“我和你不都是處在風(fēng)口浪尖么?”
“這不一樣。”安樂銘下結(jié)論道:“你的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很明顯是背后有一只手在推動。”
“怎么說?”
“捧高你踩琳瑯的大多是小號,無外乎是有人雇傭的水軍,琳瑯的粉絲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p> 白露皺眉:“那個人為什么要這么做?這樣對他有什么好處?”
安樂銘看著她沒有回話。
白露恍然大悟道:“不會是琳瑯自己吧。”
安樂銘點頭道:“你之前和她…呃…二女奪夫PK賽贏了她,這次的懷孕事件又暴露了她的信息,雖然不是你曝光的,但是難免會牽扯到你身上?!?p> 聽著這句話從安樂銘嘴里說出來,白露感覺到一絲心虛,一絲自己出軌了的心虛,尷尬的問道:“你也知道了?”
“我總要知道自己上頭條的來龍去脈吧。”
白露下意識的解釋道:“我們只是一起游戲一起做夫妻任務(wù)而已,沒有別的?!?p> “嗯,我知道。”
白露后怕的感覺背后一涼:“娛樂圈真不是吾等凡人可以生存的地方?!?p> 一句話就可以捧紅一個人,一批水軍就可以毀了一個人,夠資格有手段就可以翻手云覆手雨,生活在底層的人何時才有出頭之日?
怪不得娛樂圈會有那么多不成文的規(guī)定,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風(fēng)光的背后不是骯臟就是滄桑。
安樂銘安慰道:“你不用擔(dān)心,這件事熱度過去了自然就淡了,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話題?!?p> “關(guān)鍵是什么時候才能淡下去啊?!卑茁兜哪槹櫝煽喙希骸拔椰F(xiàn)在都快不敢出宿舍了?!?p> 安樂銘迷了瞇眼,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安撫道:“你放心,很快就會過去的?!?p> 白露點了點頭,現(xiàn)在再多的擔(dān)心也是于事無補(bǔ)。論人脈她沒有,論手段她比不上琳瑯,只能寄希望于新話題的出現(xiàn)來分散這條新聞的關(guān)注度。
“對了?!卑茁锻蝗坏溃骸白罱薪?jīng)濟(jì)公司和我聯(lián)系,想簽約我做藝人。”
安樂銘皺眉:“安氏?”
白露點了點頭,她本來不想說出來的,就是擔(dān)心會給安樂銘造成任何的不開心,沒想到他自己猜出來了。
“你是怎么想的?”
“當(dāng)然不能去了?!卑茁镀沧斓溃骸斑€沒去呢就被罵上頭條了,去了那還得了?”
安樂銘笑了笑:“不去也好,那地方……不干凈?!?p> 白露突然轉(zhuǎn)移話題道:“你最近怎么不上游戲呀?”
安樂銘不動聲色的順口答道:“最近有點忙。”
看著安樂銘如常的神色,白露皺了皺眉直接問道:“安非他命不會就是你吧?”這種感覺太強(qiáng)烈了,強(qiáng)烈到她想忽視都不行。
安樂銘挑眉:“我上次不是添加你好友了么?”
白露攤牌道:“說實話,我覺得那個只是你的小號。不是我奉承你,你不管做什么向來都能做到極致,怎么可能是現(xiàn)在這樣不上不下的級別?!?p> “哦?是么?”安樂銘不自覺的握緊咖啡杯道:“他是我你會怎樣?他不是我你又會怎樣?”
白露身體前傾,直直的望著安樂銘的雙眼道:“如果是,我就殺了你,如果不是那就沒什么好說的了?!?p> “殺了我?”
“你這句話承認(rèn)安非他命是你了?”
“好吧?!卑矘枫憯偸值溃骸翱上Р皇俏?,你不能殺了?!?p> 他明白白露沒有說完的話,恐怕不只是殺了他那么簡單,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似乎有脫離控制的跡象。
安樂銘皺眉,接下去的路該如何走?現(xiàn)在可以撒謊躲過一次兩次,可事情總有揭穿的時候,那時候又該如何解釋呢?
追妻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安樂銘暗暗抹了一把心酸淚,吾將以迅雷不急掩耳盜鈴玲兒叮當(dāng)響之勢東西南北中發(fā)上下而求索。
白衣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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