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歐陽劍六笑完,一青一黃兩道身影再次出現(xiàn)在車中,不過,兩少女的臉色卻變得異常蒼白,嘴角竟然還溢出了少許血色。
身穿青色緊身衣的少女艱難的回報道:“少爺,竹兒沒有完成您交代的任務,雖然傷了四位初忍,卻被對一個連模樣都沒看清的灰衣人給震了回來,請少爺您責罰?!?p> 歐陽劍六那一直微笑著的書生臉有點掛不住,微微有股紫氣從他身上冒出,微怒起來道:“該死的東贏猴子,欺我無人。”連忙準備使用遁術。
但是,就在他準備親自動手的時候,老者那蒼老的手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肩上,歐陽劍六頓時感覺到周圍的靈氣突然消失不見,遁術失去天地元氣的支撐,怎么也無法使將出來,心中一顫,暗驚于老者的實力,父親所言不虛,深不可測。
老者那蒼老的聲音慢慢道:“少爺,消消氣,日本人是該教訓,但不能在這動手,教廷一直想盡辦法打壓我們在這的基業(yè),雖然一直沒有正面沖突過,但在海關上給我們穿小鞋會很麻煩,如果您現(xiàn)在動手,說不定立刻就會被遣送回國,況且我能感覺的到,那輛車內(nèi)有一股很強大的力量,不好對付,先回去,然后再慢慢商量,放心,從來沒人可以不付出代價就能動歐陽家的人?!?p> 就在這時,副駕駛位的上的中年黑衣人在接聽電話后,回過頭來道:“少爺,對方突然之間把車隊倒了回去,像是在讓路?!?p> 歐陽劍六的神念立刻覆蓋住方圓數(shù)百米,果然,十幾輛豪華轎車如潮水一般退了回去,神色立刻變換不定,不知道東贏鬼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歐陽天全眼睛中立刻精光閃閃道:“少爺,聽說東贏人在紐約的據(jù)點被人殺了個干凈,事前接到情報時我還以為只是黑幫之間的爭斗,所以當時沒加注意,不知道他們?nèi)橇四欠缴袷?,所有停留在紐約的忍者全部被滅,看架勢,東贏人必是來尋復仇的,車中有一人不簡單,回去我們得好好合計合計?!?p> “是,天全叔叔,先回去吧!日本猴子,哼,慢慢收拾,不過得盡快查出日本猴子到底是誰干的?”
豪華的車隊快速發(fā)動,如長龍般飛射了出去,久久之后,日本人的車子里面才響起了聲音。
一個憤怒異常的年輕人吼叫道:“山邊君,為什么阻止我殺那兩個支那賤人?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哼?!?p> 一個陰冷的聲音慢慢響起:“少爺,難道你沒有感覺到您懷里的神劍在顫抖嗎?能讓家族的守護神劍‘蒼狼’顫抖的就只有兩種情況,一是它在害怕,以我神念的感知,對方車中的支那人還沒有強大到這個份,那就只能說明是它在興奮,說明支那人的車內(nèi)有同樣強大的存在,您難道忘記家族的族訓了嗎?而且對方車內(nèi)有一個我都無法確定的氣息,絕對是高手,少爺,您在懷疑我的實力嗎?”
“不敢,哼,遲早給這幫低賤的支那人點顏色看看?!蹦贻p人兩忙低下了頭,但心里卻歹毒的詛咒道:“混蛋,竟敢餓和本少爺說話,要不是你那身實力還有點用,早就干掉你,等我融合‘蒼狼’入體,就是你的死期?!?p> 就在兩輛車隊一前一后馳出,一左一右飛射出去后,這時,天空中又一駕機尾上明顯印著歐洲某古老家族族徽的專機緩緩降落,數(shù)十身穿法袍的教士從機內(nèi)走出,看著他們一個個堅毅的面孔,顯然都是苦修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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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機場千米外的一座大廈頂部的咖啡廳內(nèi),充滿男人成熟氣息的金陽,穿著莊重的正式禮服,和一臉微笑的光頭李,正經(jīng)的和幾個老外在那品嘗著從遙遠的夢幻之都巴黎空運過來的藍山咖啡。
幾個老外都自允為紳士,和光頭李歡快的商討著,紐約即將舉行的那些國際獎項頒獎典禮上,金陽這個貧民心目中的圣人應該會得到什么獎章,甚至連一些領獎時的注意事項都已經(jīng)說了出來,好象金陽馬上就要得到一般。
看著正在那興奮討論的光頭李,金陽對于這些虛榮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但這些卻又能幫助到團隊繼續(xù)在紐約扎根,雖然很是乏味,金陽也只能在那聽著。
不過歐陽劍六和東贏人的矛盾到是全部進入到了金陽的眼睛里,就連最后出場的那些歐洲某大型集團公司前來迎接的車隊,也全部被看在眼里,很熟悉的徽章,目前正在守護莊園的五名西方僵尸的身上還保留著同樣的徽章,道格拉夫家族的專用徽章。
神念很是小心的掃射過,金陽立刻微笑了起來,心里暗笑道:“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中國的修到者,東贏的忍者,教廷的教士和騎士,不知道黑暗議會不會也來插一腳,血族剛剛損失一名子爵,不會就這么算了吧!既然修道者來了,那劍修呢?沒道理這么安穩(wěn)吧!”
幾個老外剛剛正好講到了金陽應該去申報世界最有名的諾貝爾和平獎的時候,金陽剛好微笑起來,大伙都以為他在為此開心而笑,也都跟著微笑了起來,除了光頭李,誰也看不出金陽眼睛中的那一絲冷酷。
光頭李暗地里翻了翻白眼,因為他知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不過表面上卻像個紳士,溫文而雅有如飽學之士,引經(jīng)據(jù)典外加上他三百年的經(jīng)歷,使得幾位老年紳士對他是佩服有加,直讓金陽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