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圓柱地面,似乎也是一樣的結(jié)構(gòu)。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踩到了地面,恐怕也會啟動機關。
雖然陸冠生有金鐘盾保護,可是機關一旦啟動,恐怕這殿堂地面就塌陷了!
破壞文物這一責任,陸冠生可不想擔當!
“等會兒我在每個圓柱體正中空間打開一個時空門,你來操作無人機,把里面的景象掃描出來?!崩详憣π£懻f。
“那周圍的墻體呢?要不要也探測一下?”小陸問。
“我覺得不需要。那些可能只有機關,沒有線索?!崩详憮u頭,“我覺得地底是關鍵,因為這樣的結(jié)構(gòu),一旦關閉,就不能再開啟?!?p>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機關,是寶物轉(zhuǎn)移之后才建造的?”
“沒錯,所以線索一定也在那里面。”但是他不知道在那間。
圓柱體一共有27個,先掃描了再說。
一間一間小心翼翼地完成了掃描之后,兩人繼續(xù)研究著這些空間內(nèi)景。
頭頂上就是米字梁,沒有什么特別符合。環(huán)形的墻壁上,雖然很多符號,可是沒有什么規(guī)律。
而地面……
“你看,每個地面的雕刻都不一樣!”老陸指了指地面。
他們很快輸入對比了這些符號,可是解出來的卻是亂碼!
BQHFRUXMCILXULIDVLIDVUFINLUNFVK。
“什么意思?”小陸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會是亂碼呢?哪里出錯了?”老陸也皺著眉頭。
把這些文字反復重組,可就是拼不出完整的單詞。
腦子用累了,小陸隨地一躺,抱怨道:“比達芬奇的手稿還難讀!”
“你說什么?”老陸似是想到了什么。
“達芬奇??!鏡面字!”小陸覺得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還需要問?
“我知道了!”老陸忽然說。
“知道什么了?”小陸坐了起來。
“我們看的方向可能反了!”老陸隨即將三維影像推高,“應該是視線向著天庭的方向解讀?!?p> 從底部往上看,從左到右,從內(nèi)向外!終于,一排像樣一點的字母被列了出來。
分割了停頓,那是三個短辭:“gods peak, will is it, blessing met?!?p> “圣殿騎士的信條口頭禪就是gods will is it!”小陸指著第一句,“那多出來的peak一詞,一定就是線索!”
“gods peak?眾神之巔?”老陸思考著,“眾神之巔,會不會是指塞浦路斯的最高峰奧林匹斯山?”
“很有可能!”小陸點頭。
“走!登山去!我們?nèi)タ纯??”說完,老陸收拾了道具,啟動了合體,回到了郊外,駕著直升機去了塞浦路斯。
不到兩千公尺海拔的奧林匹斯山峰頂卻是常年積雪,這里是滑雪愛好者的天堂。
現(xiàn)在是旅游旺季,山頂游客爆滿,旅舍人滿為患。
在遠處的非旅游區(qū)租了一個獨棟的民宅旅舍,陸冠生才又放出了小陸。
“怎么住這么遠?”小陸看著遠處依稀可見的峰頂問老陸。
“旅游旺季,人太多!”老陸說,“我們走時空門!”
“這么大一座山,要從哪里找起?”小陸問。
“滑雪場肯定不是,不然早被發(fā)現(xiàn)了!我們?nèi)ヒ话闳松喜蝗サ姆屙敗!崩详懼噶酥改莻€被云層遮擋住的高聳峭壁,“那邊是唯一一個終年在云端以上的地方,我覺得那里的可能性比較大!”
山體那么大,地勢又險峻,而且因為很有可能也有機關,不能隨便用時空門探測,所以估計他們會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
每一天,老陸把小陸放到峰尖便開始一平方,一平方地掃描。
五六天過去了,依然一無所獲。
第七天,就在小陸快要覺得找錯地方,想放棄了,手里的平板忽然顯示共振異常。
“老陸!有異常!但看不見什么影像!你過來看看?”小陸通過耳麥通知了老陸。
“我看看?”老陸從一旁開了時空門穿越過來。
“就是這里,有金屬物體的曲線起伏!”
“回去吧!”老陸說。
“現(xiàn)在就回去?剛剛發(fā)現(xiàn)一些倪端??!”小陸不解。
“我們的探測儀深度不夠,先回去改進一下再來?!崩详戧U明了原因。
“在這里怎么改造?啥工具都沒有!”
“我們半夜穿回桴轅工作室里改造,弄好了再穿回來?!?p> “那行吧!”小陸點頭。
白天不能在桴轅鬧出動靜,他們只好每天半夜設計改造探測儀。
兩人在自己家偷偷摸摸地忙了五個夜晚,終于把共振探測深度提高了20個倍率。
這樣的深度,足以達到山峰寬闊地帶的中心,要是還探測不到全部,那就要另想辦法了。
熬了五夜,這兩人幾乎都是習慣了日夜顛倒。但山頂沒有光線,峭壁又危險重重,不適合在晚上探測。
陸冠生決定先休憩兩天。
“這兩天在塞浦路斯倒一下時差吧!順便關心一下錦浩的狀況?”老陸提議。
“既然這樣,那我們?nèi)コ渣c好吃的吧?塞浦路斯可是美食王國!”長久地,小陸白天被關著,晚上才出來,好久沒有親自享受美食了!
“委屈你了!”老陸也有些同情“自己”,“以后我們多出來轉(zhuǎn)轉(zhuǎn)?”
“看情況吧!合適的話你就放我出來?”小陸也不是沒頭腦的人,知道他不可能一直自由行動。
補了一上午的眠,下午兩點,兩人坐在鄉(xiāng)間的私家菜館,聽著民謠,品嘗著美食。
但這難得的慵懶,總是短暫的。
午后炎熱的氣溫,即使是在涼棚下,也是熱汗涔涔。
喝著冰鎮(zhèn)薄荷檸檬水,老陸撥通了甫緹的電話。
“最近什么情況?”他問。
“前一陣子,智囊團的幾個成員果然遭到了襲擊。一共三次,不過全都解決了?!备焻R報著。
“你沒在家?怎么這么吵?”聽到電話里有些嘈雜的背景聲,陸冠生問甫緹。
照理說,錦城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八點多了,甫緹也應該下班回家了,這些雜音有些不正常。
“還在公司呢!”甫緹有些無奈,“昨天公司又出了點事兒。”
“哦?什么事兒?”
“昨天不是開商業(yè)邀請研討會嗎?來客集體食物中毒,半數(shù)以上的客人現(xiàn)在還都躺在錦浩醫(yī)院呢!”
“全都是客人嗎?沒有員工?”
“沒有,全都是客人!”
“這樣啊!”陸冠生想了想,“毒源找到了嗎?”
“還在調(diào)查!”甫緹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研討會的客人都是錦浩邀請的,但地點是在乾坤,食物也是乾坤獨家提供的。
陸冠生和甫緹都明白,乾坤不會自己壞自己的招牌。
甫緹現(xiàn)在把事情壓著,用還在調(diào)查的理由,沒有立即追究乾坤的責任。
“對方明顯是要我們窩里斗!”陸冠生瞇著眼睛,想著對策。
這時候,旁聽的小陸對老陸勾了勾手指,在平板上打了一行字:“轉(zhuǎn)移矛盾視線!”
老陸秒懂,對小陸點了點頭,便對甫緹吩咐:“你讓人把我跟陸家寶的矛盾重新挖出來,繼續(xù)炒一炒,越激化越好!”
“這是什么道理?”甫緹不太明白。
“這事兒跟陸家寶脫不了關系,把矛盾放明面上來,給大家一個理由相信陸家寶的動機唄!”
“可是我們還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這是陸家寶干的啊?”
“就是因為還沒有證據(jù),才需要動用輿論,讓這些吃瓜群眾自己腦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