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與整個家族對抗余逍也在所不惜,記憶中,小時候母親帶著他的情節(jié)就如同昨天發(fā)生的一樣。
這具身體的記憶,有時候余逍都恍惚的認(rèn)為是自己的記憶。
不管怎么樣,既然那個人是這具身體的母親,那么最起碼的孝道一定要盡到。
余逍牽著馬匹一直來到了余家在瓊天城中最大的一所宅院,這所宅院是家族族長與一些家族天才子弟的住所。
普通的余家子弟只能到外圍的小一些的宅院去居住。
而且家族中每年分發(fā)的金幣,也是住在這所宅院中的人獲取的最多,也就是說這里居住的族人與外圍的相比就是皇帝與王爺?shù)膮^(qū)別。
余逍看著這所宅院恍如隔世的感覺,記憶之中,余逍在這所宅院之中度過了三年,這三年中也是余逍最美好的一段記憶。
無數(shù)人簇?fù)恚?dāng)時余逍被余家譽(yù)為第一天才,當(dāng)時的風(fēng)光可想而知。
再次回來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余逍心中感慨起來,牽著馬匹直接走上前去。
“站??!你找誰?”守在門口的兩個護(hù)衛(wèi)把余逍阻攔在了外面。
“余彩玉是不是住在這里?”余逍想了想母親的名字,隨后說道。
“余彩玉?”那兩個人一愣,這個名字很陌生,如果找族長或者族長夫人,少爺,少爺小姐的話,這些人的名字他們都耳熟能詳。
“余彩玉是誰,你認(rèn)識嗎?”這兩人相互問道。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
“余府中沒聽過余彩玉這個人的名字,是不是丫鬟?”
“我也沒聽過,可能是。”
“府里沒有這人,如果是丫鬟的話,在外面等著,她什么時候出來再說?!?p> 兩人對著余逍擺了擺手道,“上那邊站著去。”
在余逍記憶中,自己的母親正是余家的人,一生未嫁,自己也是隨母姓。
余逍沒有后退,“去把余家族長叫出來,我有話要問他?!?p> “叫族長?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也配族長親自來?”那兩個守衛(wèi)看著余逍哈哈笑了起來,對于余逍的話,兩人很是不屑。
“那你們就讓我進(jìn)去?!庇噱幸姸嗔诉@種人,絲毫不生氣的道。
“快滾,快滾,爺沒時間打理你?!逼渲幸粋€守衛(wèi)一下把余逍推開。
這時有幾個人路過,停了下來。
余逍皺了皺眉,“你們不讓我進(jìn)去?”
“快滾,別讓也揍你?!蹦鞘匦l(wèi)說著,沖著余逍比劃了兩下,兇狠的道。
這兩人只是普通人而已,最多力氣大一些。
余逍一只手拉住一人的胳膊,向后甩去,直接把兩人扔出十多米遠(yuǎn)。
“噗通!”兩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余逍扔了出去。
坐到地上哀嚎,“你,你找死,竟然敢在余家撒野!”
余逍狠狠的瞪了兩人一眼,這兩人打了個激靈,嚇的不敢再說話。
“余爭流,你們亂叫什么……”這時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一邊叫著,一邊走了出來,待他看到門口所發(fā)生的情況之時,愣住了。
余逍看到這個人感覺有些熟悉,思索了一下記憶,便知道眼前這人是誰了,這個人是家族的一個外親。
余逍心中冷笑,沒想到一個外親都住到余家正宅了。
“你是誰?”那個五六十歲的老人看著余逍道。
這老人修煉的是斗氣,不過實(shí)力卻只是三階斗師,穿著寬大的長袍,看著余逍,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余逍?!庇噱械?。
余逍并不想隱瞞自己的身份,自己回來了必定會被人所察覺,還不如大方承認(rèn)。
更何況,他找他母親,天經(jīng)地義,誰也不能阻攔。
“余逍?”五六十歲的老人想了想,隨口便指著余逍道,“你就是那個傻子余逍?”
余逍道,“我就是那個余逍,不過不是傻子?!?p> “你……”五六十歲的老人看著余逍,隨后一轉(zhuǎn)身對著余家大院高聲大喊,“快來人,余逍回來了,快來人,別讓他跑了?!?p> 余逍向前慢慢走了幾步,來到五六十歲的老人面前,“你不用叫了,我來了就不會跑,倒是你,你一個外戚,少在這里大呼小叫?!?p> 余逍貼著五六十歲的老人身子走了過去,向著內(nèi)院而去。
五六十歲的老人臉色陰晴不定,隨后便對著大街上駐足的人道,“看什么看,都滾遠(yuǎn)點(diǎn)?!?p> 在大街上駐足的這些人,紛紛匆忙的走了,有的臨走的時候小聲咒罵著這個五六十歲的老人。
“你們兩個廢物,還趴在那裝死,還不趕緊起來?!彪S后他又把目光向著內(nèi)院望去,“小雜種,抓你抓不到,沒想到你自投羅網(wǎng)了,呸。”
五六十歲的老人同樣向著內(nèi)院走著。
余逍走在院落之中,這么多年過去了,這里還是原來的模樣。
一條小湖之上,上面有著一個小橋,余逍走在小橋之上,很多記憶斗毆涌現(xiàn)了出來。
“余逍,站住?!庇噱新牭铰曇?,回過頭去,看到那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再次追了上來,不過他的身后有十幾名余家的護(hù)衛(wèi)。
余逍大致的看了一眼,這些人的實(shí)力大多數(shù)都是五階而已。
“有什么事?”余逍道。
“余逍,你打傷余家子弟,余英烈,現(xiàn)在更是擅闖余家大院,把余逍給我抓起來?!蔽辶畾q的老人看著余逍,一揮手,身后的十幾人蜂擁而至,全部沖向余逍。
“抓我?余英烈那是活該,至于擅闖余家大院?這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來?”余逍被這老頭氣笑了。
“打傷了人還有理了?來人,抓起來,如果反抗,生死不論?!蔽辶畾q的老頭大聲宣叫道。
余逍冷笑的看著這個老頭,哈哈大笑了起來,“你一個外戚,也敢抓我,在我眼里你不過就是一個奴才而已,生死不論,好大的狗膽,難道這余家現(xiàn)在是你在做主?”
五六十歲的老人一聽到余逍的話,差點(diǎn)被氣吐血,余逍這一柄帽子扣的太大了,余家再怎么樣也輪不到他做主,他惡狠狠的看著余逍,“你個傻子,給我上,弄死他。”
他被余逍氣懵了,大聲的叫囂著。
“弄死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余逍小橋之上的最中央,看著這些人。
“你們上啊,弄死他,我出一萬金幣?!蔽辶畾q的老人,臉色發(fā)青,大聲吼道。
十幾名護(hù)衛(wèi)一聽到弄死余逍竟然會有一萬金幣,一個個叫囂著沖了上來,直接釋放斗氣。
“沒想到啊,一個外親竟然有這么大的權(quán)力,而且還有這么多金幣,看來余家被你們弄的也快要散了吧?”
余逍看著這些人所釋放的斗氣,這些斗氣對自己絲毫起不來作用。
余逍隨后一揮便把斗氣打散,一拳拳的轟擊出去,一個個護(hù)衛(wèi)被打到湖中。
湖面上的人數(shù)越來越多,站在小橋之上的人,越來越少。
最后剩下三個人絲毫不敢向前,對于他們來說,余逍太恐怖了,輕描淡寫的就把他們的斗氣擊散,而且一拳拳的將他們打飛,隨后掉到河里。
“不是要弄死我嗎?接著上啊。”余逍看著那幾人不敢上前,冷笑著看著幾人道。
那三人咽著唾沫慢慢的后退,一萬金幣雖然誘人,但是他們根本就拿不到,而且還有危險。
“廢物!你們這些廢物?!蔽辶畾q的老人破口大罵。
“你不廢物你來,只要你再敢多一句廢話,我就敢弄死你?!庇噱欣淅涞牡?。
此時的余逍無疑是囂張的,余逍就是要囂張。
“你……”五六十歲的老人看著余逍剛吐出一個字,余下的字便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余逍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問你,我母親在哪里?”
余逍知道這個人知道他的母親,打余逍小的時候就見過這個人,這個人當(dāng)時還只是余家偏宅中的一個管家。
“你母親……”五六十歲的老人看著余逍慢慢道。
“快說,我的耐心有限,如果不想死就快點(diǎn)說?!庇噱袗汉莺莸目粗@個五六十歲的老人道。
“轟!”
天空中一朵嬌艷的火色蓮花騰空而起,瞬間便又放大數(shù)倍,散發(fā)的溫度讓湖水慢慢的升起一團(tuán)團(tuán)的霧氣。
“你……”五六十歲的老頭,被余逍嚇了一跳,沒想到余逍竟然祭出了魔法。
火色蓮花璀璨無比,慢慢的在空中旋轉(zhuǎn)。
五六十歲的老人看著天空中旋轉(zhuǎn)的火蓮咽了口唾沫,隨后對著余逍道,“我說,你母親現(xiàn)在住在柴房之中。”
“什么???”余逍一聽到母親竟然住在柴房之中,憤怒的道。
柴房中四面透風(fēng),根本就不是住人的地方,嚴(yán)冬的時候,非常的冷,而且更重要的是,柴房本身就是放柴的地方,容易起火,把人活活燒死在里面也有可能。
五六十歲的老人似乎感覺到了余逍的憤怒,連忙道,“這不關(guān)我的事情,余小姐在那住了有兩年時間了?!?p> “兩年了……竟然住了兩年了,你還知道她是余小姐,余家啊,真是讓人心寒?!?p> “轟!”
火蓮直接撞入湖中,湖水成形一個巨大的漩渦,瞬間便帶著熱浪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