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聘聘婷婷走過來的身影,南蠻三畏先是一臉喜悅的上千,兩峰夾住來人的胳膊,討好的撒嬌道:“清清~”
沒錯,來人正是王樂認(rèn)識的人,如今的仙醫(yī),之后的圣女旻淵清。
旻淵清一臉寵溺的看著不停晃動她手臂的南蠻三畏,無奈的道:“怎么了?只又犯了什么沒錯么?我猜猜!”
秀氣的鼻子在南蠻三畏的身前挺動了兩下,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說:“又喝酒了?我記得你這次進城又忘帶錢了,不會是搶酒喝的吧?”
眼神隨著話,越來越嚴(yán)厲。南蠻三畏膽戰(zhàn)心驚的瞥了一下,就不敢再看旻淵清的眼睛,忙打岔道:“清清,我給你介紹下,這位是莫一兮。”
旻淵清早已注意到王樂,現(xiàn)在再聽到南蠻三畏的介紹,雖然不知南蠻三畏為何帶他來,但她仍是點頭示意了一下,以示友好。
“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干嘛的?不過不要緊,你的御劍那么厲害,是在哪學(xué)的?”南蠻三畏想起除了王樂說的名字,其他一無所知,就想問問,不過相比剛才在林里見過的御劍術(shù),還是更好奇一點。
接著又對著聽到什么驚訝著張著口的旻淵清說道:“對了,他是來找圣女的!”
話音落后,才注意到,此時的旻淵清已經(jīng)一臉鐵青,寒著俏臉,冷冰冰的看著王樂。
“看來已經(jīng)猜到了!”王樂苦澀著臉想道。
果不其然,就聽到旻淵清冷冷的吐出兩組詞:“御劍!蜀山!”
“這里沒有你要找的人,請回吧!”旻淵清冷冰冰的伸手示意道。
王樂卻搖了搖頭,堅定的道:“我一定要找到林青兒,我有要事找她!”
“對啊,清清!他老爹快要死了,現(xiàn)在就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見他結(jié)婚,讓他去見見圣女吧!”南蠻三畏在旻淵清身邊幫腔的說道。
旻淵清瞥了一眼南蠻三畏,譏諷的看著王樂,卻語含安慰的對南蠻三畏說:“老爹?心愿?南蠻,怕不是你被他騙了吧!”
接著對王樂諷刺道:“一代蜀山真?zhèn)?,沒想到卻是用自己父親的生死玩笑,騙取無知少女,達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真是卑鄙!”
王樂苦笑一聲,抱拳道:“情非得已,出此下策,忘見諒!”
好熟悉的回答,王樂想起第一次這樣說,是求旻淵清告訴他青兒在何處?而這次,依然是因為青兒。難道是因為命中注定有此一劫,所以無論現(xiàn)世還是穿越到三年前,都得受旻淵清刁難!
南蠻三畏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王樂一直在騙自己。不是好人!南蠻三畏在心底給王樂又打了個標(biāo)簽,一臉怒氣的看著王樂!
“你個騙子,說什么指腹為婚,什么定親信物,什么吊墜?原來都是騙我的!”南蠻三畏怒氣道。
“吊墜?什么吊墜?”旻淵清出聲問道。
“就是和圣女一模一樣的吊墜,不過雕刻的是個男像!”南蠻三畏回道。
旻淵清看著王樂不說話,眼神中意味深長,不知道想著什么。
“你真的有吊墜?”旻淵清語中難明的問。
王樂聽到問話,從懷中取出那枚吊墜,讓旻淵清看得清楚。
“果然!”旻淵清看清后暗道,可是為何在蜀山道士手中,難道圣母的遭遇又要重演么?
王樂見到旻淵清臉色陰晴不定的樣子,不知道她想寫什么,就準(zhǔn)備開口催促。
可還未開口,就聽遠處傳來一聲呼叫,一名苗服少年跑著來這個方向。
“清姐,清姐!快去看看,長老被人打傷了!”少年著急的呼喊道。
旻淵清和南蠻三畏聽到后,都是一驚,顧不得王樂,隨著少年就往村子里跑去。王樂也緊隨其后,一起跟過去看看情況。
白苗族長老就是上任圣女,住在村子中間的那棟竹屋里。
等王樂幾人趕到這棟竹屋時,就看到屋里屋外此刻被圍的水泄不通。
“清姐來了!”少年一聲呼喊,眾人聞聽后,自覺的讓出一條道路。
等幾人來到屋子里后,王樂才看到床上此刻躺著一位上了歲數(shù)的白發(fā)老婆婆。
此刻的她嘴角帶血,呼吸急促,面色灰白,像是受了不小的內(nèi)傷。
旻淵清急忙上前,對著老人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
未幾,旻淵清就一臉憂愁的直起身子,看著屋里屋外擔(dān)憂的眾人,就對著床邊邊上一位年長的人,耳語了一陣。
接著那人就拍了拍手掌,對眾人說道:“長老現(xiàn)在需要休息,你們就先回去吧,也不要有什么擔(dān)憂,清清能治好長老的?!?p> 眾人聽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不情不愿的離開了竹屋,各回各家去了。
等屋里就剩下王樂幾人,和剛才喊話的大叔外,旻淵清連忙問大叔:“冬叔,到底是怎么回事,長老怎么會被人打傷呢?”
冬叔一臉憂愁的看著旻淵清,說道:“我也不是特別清楚,等我聽到聲響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就見到一名黑衣人打了長老一掌,然后長老就倒地不起。”
“黑衣人!”
聽到冬叔的話,南蠻三畏驚呼出聲,接著與同樣驚訝的王樂對看了一眼。
“你們知道?”旻淵清焦急的問。
南蠻三畏苦著臉解釋道:“我們回來的路上,就碰到一名黑衣人,那黑衣人還和姓莫的交過手,不過最后被他打跑了!”
“莫公子,你可是認(rèn)識那名黑衣人?”旻淵清聽后又問像王樂。
王樂聽到話后,也只是搖了搖頭。
說實話,現(xiàn)在他有些搞不明白,那黑衣人難道不是拜月么?但,既然是拜月,又為什么要打傷白苗族長老呢?
可是若不是拜月呢,那又會是何人?他現(xiàn)在也糊涂了!
“長老身體現(xiàn)在如何?”王樂覺得應(yīng)該先從傷勢情況看看,說不定能找出什么。
旻淵清搖了搖頭道:“長老已經(jīng)在受傷后第一時間服過藥了,只是如今內(nèi)傷嚴(yán)重,再加上她年歲也大了,服藥也只能延緩內(nèi)傷發(fā)作。我稍后再煎些藥給長老喝下,就看能不能扛過今晚了?!?p> 眾人聽聞,又是一陣沉默。
“能看出是受何種武功受得傷么?”王樂又問。
“不行,對方明顯法力高強,這是以力壓人,才受得傷?!睍F淵清搖頭道。
“那除了長老被打傷,就沒其他的事發(fā)生了么?”王樂又問向冬叔,他不相信黑衣人就只是來村里為打傷一位老年人。
“哦,我想起來了,長老在昏迷前,好像給我說了,火靈珠。”冬叔想了想,說道。
……
大理城中的酒樓,是城中唯一的一座酒樓。
此刻,在跑堂的小二突然看到一名衣著奇怪的男子站在門外,他全身都籠罩在一件黑色斗篷里。
接著就看到那人在門口放下一件盒子就走。
小二連忙追出去,想要喊住來人,但看向四周,已不見他的身影。
無奈,只能把盒子抱進去。
“就是這個盒子?”石人杰指著小二放到桌上的盒子道。
“是的!”小二道:“那人古怪的狠,放下盒子就走了,我出去連個人影都沒見到?!?p> 石人杰聽著小二在邊上回話,接著打開了盒子,就見里面孤零零的只放著一顆珠子。
一顆火紅色,里面如有火在燒的珠子。
他不由驚呼出聲:
“火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