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嫣兒憤怒的離開房間之后,獨(dú)自坐在一個(gè)亭子里,突然看見亭子里的刻的字:嫣兒最喜歡天哥哥。旁邊還有:嫣兒也最喜歡瑾姐姐!回憶展開,那時(shí)年少,多么美好。
“天哥哥,天哥哥快來看呢,這兒的花嫣兒沒有見過,這是什么花?”小嫣兒歡快的在花叢中跳來跳去,像是花中的小仙子,亓天無奈的搖搖頭,快步走了上去,看了看,“這是野百合,很美的花吧!”亓天看著仇嫣兒,笑了。
“恩,很美很美的花呢,嫣兒給天哥哥跳舞吧!”花叢中傳來少女百靈鳥般的聲音,很清脆,很靈動。那一年,他十三歲,她八歲,慕容瑾十歲。
“天哥哥,你帶我去看野百合好不好!你什么時(shí)候去我們?yōu)枃鴨??那兒的花也很美呢!天哥哥?天哥哥!?p> “哦,嫣兒啊,好啊,本宮帶你去?!?p> “慕容姑娘,也去看野百合嗎?”亓天看見慕容瑾,上前一步問道。
“參見太子殿下!”
“慕容姑娘快快起來,這兒又不是皇宮內(nèi)部,這些禮節(jié)就免了吧。這是嫣兒,灃國的公主,你就叫她嫣兒就可以。嫣兒,這是慕容姑娘!”
仇嫣兒上下打量著慕容瑾,“姐姐好!”十分甜美的聲音,讓人心中甚是舒服?!澳愫?。”慕容瑾同樣回以甜甜的一笑。如果說仇嫣兒的笑似百合,那么慕容瑾的笑就似天山雪蓮花。一個(gè)讓人心頭甜甜的,像是自己最珍貴的寶物,像妹妹一樣;一個(gè)就似冬天里的陽光,讓人想要緊緊抓住,一輩子永遠(yuǎn)在一起。亓天看著走遠(yuǎn)的兩位女孩,也心情很好的笑了!
“瑾姐姐,你喜歡野百合嗎?天哥哥很喜歡野百合,嫣兒也很喜歡呢。”
“恩,我也很喜歡呢。”慕容瑾笑著應(yīng)道。
“瑾姐姐,嫣兒教你跳我們?yōu)枃奈璧负貌缓??天哥哥也很喜歡呢。瑾姐姐也一定會喜歡的。”
“好?。 蹦饺蓁荛_心,她很喜歡,真的很喜歡這個(gè)小女孩。
花叢間,傳來女子特有的聲音,渲染了真座園子。里面時(shí)不時(shí)傳來“瑾姐姐,錯(cuò)了錯(cuò)了,不是這樣的!”
“哎呀,瑾姐姐,你怎么比嫣兒還笨呢!”
“瑾姐姐,這個(gè)動作是這樣的,唉,又錯(cuò)了啦!”
“呵呵,不是這樣的嗎?我看嫣兒就是這樣跳的啊!”
“嫣兒才不是這樣跳的!再看一遍,動作是這樣的!”仇嫣兒在崩潰的邊緣,瑾姐姐真的比自己還要笨!
“是這樣的?”
……
夕陽在地平線上蹣跚,兩名小女孩終于累的坐下來了。
“嫣兒,是不是很累?”慕容瑾有些不好意思,她的舞蹈基礎(chǔ)很好的,但是這灃國的舞蹈,她還真是遇見克星了啊!
“還好還好,如果瑾姐姐不要那么笨?!背疰虄汉苁谴鞌?,難道是她的方法不對?
“那瑾姐姐教你我們凌國的舞蹈,好不好?”慕容瑾立馬說道。眼睛里滿滿的笑意。
“好啊,那瑾姐姐要教嫣兒學(xué)!”仇嫣兒看了看天空,“時(shí)辰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瑾姐姐,嫣兒要回去了,嫣兒舍不得你。嫣兒還會來看瑾姐姐的,嗚嗚嗚,瑾姐姐要來看嫣兒?。鑶??!背疰虄嚎薜氖謶K烈,弄得一旁的哥哥也很是尷尬。
“恩,嫣兒放心,我們還會再見面的?!?p> 那一年,他是凌國太子,十六歲,她十一歲,慕容瑾十三歲。
“瑾姐姐!”仇嫣兒輕聲說出,但聲音已經(jīng)不是那種清脆可人的了。亭子中的嫣兒輕輕撫摸著柱子上的字,那時(shí)的自己還真是蠢的可以。仇嫣兒自嘲一笑。
“主子,雍州出事了!”一位紅衣男子,說道。
“哦,是么事!”仇嫣兒聽到之后,依然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不是是成竹在胸,還是毫不在意。
紅衣男子將雍州發(fā)生的一切告訴仇嫣兒。
“下去吧!”仇嫣兒的命令讓紅衣男子一愣?!爸髯??”
“我自有辦法,此事我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迅速找到亓筱下落并制住,不得有誤!”
“主子也懷疑死的不是亓筱?”紅衣男子說道。
“恩,去辦吧!”仇嫣兒揮揮手,示意不必再說。不知為何,仇嫣兒感覺自己很累。
是什么時(shí)候自己與慕容瑾變得敵對的?
那一年。亓天十九歲,她十四歲,慕容瑾十六歲。
那一年,天下宣布四大美女。蜀國巫女,自己的師姐,慕容瑾,自己的最好的朋友,云陌,不認(rèn)識的女子,還有就是自己。她提議她們每年都要聚聚,外界只知道自己與慕容瑾是好友,卻不知道自己與蜀國巫女的關(guān)系。
那一年,天哥哥突然下令,封瑾姐姐為妃。那一年,自己與慕容瑾爭吵,那一年,自己與師姐爭吵,那一年,自己十六歲。
仇嫣兒不想再想下去,她就是在那一年,被所有人拋棄,還被天哥哥甩了耳光,那時(shí)候自己做錯(cuò)什么事了?明明錯(cuò)的是慕容瑾呢!慕容瑾,她明知道自己那么的喜歡著天哥哥的。好恨!
幽王府。慕容玥兒偷偷的潛出幽王府,轉(zhuǎn)身不知去向。一名黑衣男子從角落里出來,看了看慕容玥兒離去的方向,跟了過去。但是,卻跟丟了?!霸撍?!”男子暗罵一聲。突然,脖頸處一涼,“別動!”慕容玥兒復(fù)回,劍指著男子。“仇榮?”男子微微一笑,露出平常的放蕩不羈的表情。
“原來是幽王妃!嚇了我一跳!”說著,仇榮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以示自己真的被嚇得不輕。
“呵呵,灃國皇子不在灃國,在我們凌國作甚?”慕容玥兒說著,并沒有將劍拿下的準(zhǔn)備。
“呵呵,本皇子看凌國風(fēng)景優(yōu)美,甚是喜愛,就在此逗留了幾日而已。倒是幽王妃,這三更半夜的,是去哪里呀?哎呦,不知道,幽王最近可好,本皇子許久沒有見著他,還真甚是想念呢!”仇榮說著,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脖子。瞬間,滴滴血珠順著劍身落下,仇榮撇撇嘴,真是狠心的女人。
“哈哈,原來皇子也有那三姑六婆的潛質(zhì),也對我幽王府中的事好奇的緊啊!不過……”慕容玥兒話鋒一轉(zhuǎn),“不知皇子與我家王爺是何關(guān)系,幾日不見,竟然十分想念的來我幽王府墻角蹲著?”
“唉~”仇榮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果然瞞不過幽王妃??!其實(shí)我與王爺……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只不過,幽王妃若想知道,便自己去問的好。”仇榮心中的小算計(jì),慕容玥兒豈會不知,真當(dāng)她是什么都不知道嗎?
“如此,也不錯(cuò)!”慕容玥兒說完,一記手刀,仇榮光榮的暈倒。還真別說,仇榮的一番話,確實(shí)大笑了慕容玥兒對他的殺意。能在慕容玥兒手下活著的人,全是慕容玥兒認(rèn)為你還有用的人,否則,那就去找閻王下棋吧。慕容玥兒看了看天邊的星星,閃身投入黑夜中。
慕容府。
“你是說是邪盟控制了凌國?”云亦然很明顯不相信。邪盟,一個(gè)小小的殺手集團(tuán)?
“沒錯(cuò),邪盟并不像表面看起來這么簡單,這幾年我們也與他們交過幾次手!”木家家主聲音沉沉的說道。
“最讓我想不到的是,邪盟的主人,竟然是仇嫣兒??!”慕容荊雖是這樣說,但是那臉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扁。吃驚吧吃驚吧,當(dāng)他知道這個(gè)消息時(shí),下巴差點(diǎn)掉下去??!他也好像看到自己的好友下巴要掉下去的表情??!
云亦然和木家主看了慕容荊一眼,選擇忽視。
“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云亦然問出心中疑惑。
“她當(dāng)時(shí)不是和你家夫人一塊……”木家主看到慕容荊鐵黑的臉色,適時(shí)住嘴。
“所以,我想知道,諾兒的下落?!彼恢乐Z兒是否還活著,曾經(jīng)以為她已經(jīng)死了,但是卻怎么也找不到遺體。他決定給自己一個(gè)希望,即使最后得到的是沉沉的失望。
三個(gè)大男人都沒有說話,慕容荊搖搖頭,他不指望自己的好友能給他一兩句安慰的話。
“所以,我想當(dāng)年的真相不是我們所查的那些,不是說查到的是錯(cuò)的,而是不全的,我們誤解了其中所要表達(dá)的意思?!蹦饺萸G道。
“好,我們就暫時(shí)將目標(biāo)轉(zhuǎn)移到邪盟的身上。但是,你是怎么知道邪盟是仇嫣兒的?”云亦然再次問出來一個(gè)讓他疑惑的問題。云亦然不說話則矣,一說話一陣見血啊!慕容荊扶額。
“總會消息是不會錯(cuò)的?!蹦饺萸G留下這一話,“哎呀,困死了困死了,睡覺睡覺啊?!边呎f邊打著哈哈走去睡覺去了。云亦然和木家主互相看了一眼,搖搖頭,對于這家話不愿說的,就是把他嘴巴撬開,都是沒用的?!八X!”云亦然丟下這一句話,也走了。木家主搖搖頭,閃身不知去向。
“真不愧為暗衛(wèi)世家,就是不一樣?!痹埔嗳秽洁炝艘痪?,閃身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