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場中傲然獨立,無視對手的態(tài)度激怒了對面20個杜美莎們。
領(lǐng)頭的瑯琺更是氣的連肺都快炸了,就算對手是比蒙王族也不敢如此小看他們啊。
勉強壓抑住心中怒火,瑯嘉開口說道:“對面那牛頭人小子,你是下來干嘛的,快點叫你們族派人出來,不要再磨磨蹭蹭了。”
我睜開眼睛,假裝才發(fā)現(xiàn)對面有人一樣:“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瑯琺怒了,好歹自己也是達到戰(zhàn)圣級別的人啊,居然這樣被對手輕視,氣的破口大吼道:“如果你耳朵沒聾的話,就應(yīng)該知道我在和你說話?!?p> “哦,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那很抱歉,我就是你們的對手了?!蔽业馈?p> 看臺上眾人一片嘩然,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一人挑全部,雖然綜觀獸神祭歷史上,并不乏像這類孤膽英雄的傳奇,但眼前瘦小的我,怎么看也不像的樣子。
只有少數(shù)人默不作聲靜靜觀看著,偶爾眼中還射出奇異的精光。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到地獄去懺悔吧?!爆槵m獰笑著移動他的身軀呈S形向前。
對面的人都一陣哄笑,在他們眼中,瑯琺要收拾我簡直不費吹灰之力,他們心里已經(jīng)在想著滅了眼前這不中看的魚腩后,如何羞辱牛頭人了。
游行離我還有3米遠的距離時,瑯琺停住了,小心謹慎的拔出了尖刀,他狂妄,但不代表他鹵莽,不然瑯嘉也不會派他出戰(zhàn)了,怎么對方笑的愈加燦爛,該不會是個二百五吧,可牛頭人怎么會輕易把他派上來,瑯琺心中不由的暗暗打起了鼓。
飛速的繞著我轉(zhuǎn)起了圈,我依舊瀟灑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一圈又一圈,瑯琺的頭都快被繞大了,怎么對方會把背后這樣大的空門露出來呢,難道他就不怕嗎?
看臺上的眾人漸漸鼓噪起來,到底打還是不打啊,性急的都開罵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在等下去氣就都泄了,雖然不明白我為何如此,但瑯琺還是決定主動出擊。
刷的一聲,忽然瑯琺分成兩道身影,一前一后把我夾住,前面一道身影揮舞著手中尖刀聲勢浩大的向我撲來,雪光的刀鋒猶如洪水猛獸般,猙獰的面容仿佛要將我吞噬,強大的斗氣連看臺上的眾人都為之動容。
就在大家都被這絢麗奪目的一擊吸引住時,躲藏在我身后瑯琺的本體悄無聲息的向我刺出了致命的一刀。
3尺,2尺,1尺,越來越近了,眼看就要觸及我的衣角了,瑯琺心中也不由的得意洋洋,
就在他自以為得計的時候,一道水龍毫無征兆的憑空而現(xiàn),龍吟中將他重重擊倒在地。
而后,水龍分崩離析,化作水珠四散,冰冷的淋了瑯琺一身。
我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冷酷的沖著地上被淋成落湯雞的瑯琺笑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們聯(lián)手,一齊上吧?!?p> 笑話,想當(dāng)年大陸第一殺手,殺手之王憑他無影無形,幻化萬千的身法依舊被我識破,剛剛那雕蟲小技又怎么會放在我的眼中呢。
驚怒焦急的瑯琺站起身來,現(xiàn)在他才明白事態(tài)的嚴重性。
“上,大家一起上,滅了他?!鳖澏兜穆曇敉赋隽怂目謶?。
對面那19人早在瑯琺擊倒后就清醒過來,聽到頭領(lǐng)的命令后一蜂窩的沖了上來,瑯琺也重新鼓起勇氣撲了過來,見識到我的厲害后,單打獨斗是不可能了,瑯琺心中還抱著以多為勝的念頭,希望給眼前這惡魔以重創(chuàng)。
冷冷一笑,一個急速向左躲閃開去,瞬間就召喚出4個身高超過5米,渾身都是結(jié)實土塊的土丘巨人擋在了我的面前。
雖然瞬間召喚出的土丘巨人論實力不過個個只有幽藍戰(zhàn)士的級別,但勝在它們力大無窮,皮粗肉厚,防御力極強,龐大的身軀也有效的阻止了敵人的進攻,實在是做炮灰的不二人選,縱使杜美莎們?nèi)硕鄤荼?,實力又強,一時半會也攻不破它們的防線。
不理會前方的殺聲震天,靜下心來,默默的準(zhǔn)備起了魔法,古老而悠遠的咒語在空中飄蕩。
雖然瑯琺不知道我準(zhǔn)備干什么,但想來一定不會是什么好事。
他急著吼道:“快干掉這四個大家伙,他在準(zhǔn)備大招,別讓他放出來?!?p> 底下的杜美莎們聽了,不由的手底加起了勁,刀光劍影,斗氣縱橫,彌漫的場中到處都是,他們這一發(fā)狠,土丘巨人們抵擋不住,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土塊也一堆堆落下,可惜它們都是沒有思想,沒有痛苦的東西,只會服從召喚者的命令,縱然遭受毀滅性的打擊,依舊不屈不撓的完成著主人交代的任務(wù)。
當(dāng)最后一個土丘巨人塵土飛揚的倒下后,我又冷冷的矗立在了他們的面前,“無知而又渺小的爬蟲們,為你們的行為懺悔吧,地獄的大門即將打開,聆聽最后的哀樂吧。”
“死亡禮贊”。我一聲大喝,揮手使出了精心準(zhǔn)備的8級黑暗魔法。
天空仿佛在那一瞬間變成了死灰色,大地也在腳下發(fā)出陣陣呻吟,無數(shù)暗影向他們掠去,一個個虛無飄渺的兇惡鬼魂向他們撲去,張開猙獰的獠牙,露出鋒利的利爪,索命般向?qū)κ謸淙ァ?p> 杜美莎們恐懼的本能般揮動著武器,可惜,沒有用的,雖然這只是個8級黑暗魔法,可惜面對著一幫無窮無盡沒有實體的鬼魂,除了它的死敵,光明系凈化魔咒外,普通的物理攻擊怎么會有效呢,除非他們中有人能達到獸皇的級別,瑯琺一刀把面前的一個鬼魂斬成兩半,很快的,在嘎嘎嘎的陰笑中又重新凝聚,再次的向他撲來。
“啊,”一聲慘叫,一個杜美莎戰(zhàn)士促不及防的被身后的一個鬼魂咬中脖子,鮮血不停的往對方口中灌去,那戰(zhàn)士費盡力氣,不住的用拳頭擊打著身后的異物,哀號著,翻滾著,但身后的鬼魂仿佛吸血鬼般咬住后就毫不動搖,慢慢的,掙扎聲越來越微弱,終于,地上只留下一堆白骨。
再堅強的勇士目睹這一幕都不得不肝膽俱裂,余下的杜美莎們早就喪失了斗志,有人跪地求饒,有人想沖出格斗場,逃出升天。
可是,我怎么會給他們機會呢,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一揮手,讓所有鬼魂都撲了過去。
在一片慘絕人寰的哀嚎中,地上又留下19堆白骨。
揮揮手讓所有的鬼魂消失,我若無其事的走上看臺,緩緩坐下,仿佛不是剛參加完決斗,而是剛參加完一場舞會般輕松。
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讓所有人都呆若木雞,眾人臉上的表情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連獸皇都露出了驚訝的面容。
欣賞著眾人的呆滯,不由的浮上一種奇特的感覺,呵,就是這感覺啊,令人痛快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