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保鏢風波
站在酒店客房的走廊,宓小蝶遲遲不肯進去。精致的小臉因為在極力隱忍氣憤變得鐵青、橫眉怒視、紅唇緊閉,靜靜的不發(fā)一語。
只是可憐了那手中的房卡,早已被擰巴的快要廢掉。
她不明白,是沈辜天腦袋銹掉了,還是根本就是故意的。為什么她的房間又是在中間?
再看看站在門口兩側的兩個人高馬大的彪形大漢,宓小蝶才不相信那只是單純的為了她所謂的人身安全。
說白了,不就是怕她自己偷偷溜出去做變性手術嗎?
宓小蝶扭過頭,狠狠的盯著沈辜天,他今天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誰今天都別想進去了。
“宓大小姐,你先不要生氣。走了這么久,我想你肯定也累了,先去養(yǎng)精蓄銳,等有精神了再修理我也不晚!”沈辜天根本沒法淡定,他要是早知道是現(xiàn)在這狀況,就是打死他,他也萬萬不請這幾個保鏢來。
本來他只是想在某男這里顯擺一下自己的身份地位,結果卻把自己置于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宓小蝶沉默不語,看沈辜天的眼神更加撲朔迷離。
“我知道我錯了!你要打就盡情的打,要罵就使勁兒的罵,你這不說話讓人瘆的慌?!鄙蚬继祀p掌合并,一個勁兒卑微的祈求著,說話明顯底氣不足。
‘宓小蝶,你一定不能咆哮,一定不能生氣,沈辜天他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原諒他,原諒他,原諒他……’宓小蝶在心底不停的告誡自己,縱然無法平靜,也不能太過于野蠻。
也許,對于小心眼的男人小心翼翼是他的本性??墒恰軌蛄耍≌娴氖軌蛄?!
“在國內(nèi)有我老哥像盯犯人一樣盯著我,還不夠!在國外,你竟然還要如此。怎么?看著我自由特不爽,是嗎?沈大少!”質問聲一聲比一聲大,宓小蝶的情緒幾乎快要失控。極其蒼白的臉色,崩潰的壓抑感讓她胸口憋悶起來,她不停的深喘著氣,身子變得搖搖欲墜。
這話像鞭子一樣抽打著沈辜天的五臟六腑,原來她生氣不是因為他如何安排住宿,而是惱他請了保鏢。
一直以來,他以為富足生活下的宓小蝶是幸福、快樂的,卻不曾想過她老哥對她的看管早已讓她失去了基本的自由。他終于明白了,飛機飛奔在跑道上的時候她為什么會像一只快樂的小鳥。
那是她好不容易才得到的自由!但是現(xiàn)在,卻因為他愚蠢的行為活生生的扼殺了她才開始有的快樂。
眼瞅著宓小蝶就要栽倒在地,于寒一個箭步上去,伸出他健碩的臂膀快速攬住宓小蝶的身子,焦急的說“小蝶,小心!”
“小蝶,小蝶,你怎么啦?”沈辜天見狀連忙湊上去,慌張焦急的問。
宓小蝶好不容易才調(diào)穩(wěn)自己的氣息,抬起眉眼冷冷的說“你離我遠點!我不想看到你?!?p> 話畢,宓小蝶使出全身力氣,借助于寒的幫忙這才站了起來,她靠在于寒的肩頭,有氣無力的輕聲道“于寒先生,扶我到屋里休息會兒。”
于寒心疼的點了點頭,從宓小蝶手中接過房卡,在門鎖處一掃,‘嘀’聲過后,門便被打開。
“在門外給我等著,沒我命令你不準進來?!迸R關門前,宓小蝶冷冷的扔下這么一句話。
她在哭!她竟然在哭!
沈辜天傻傻的、愣愣的,像失去魂魄般呆若木雞的望著那扇已經(jīng)緊緊關閉的房門,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好一會兒,宓小蝶才停止了哭泣。
“來,喝杯水?!庇诤盗撕靡粫罕永锏乃?,確定不怎么燙后才遞給了宓小蝶。
“謝謝。”宓小蝶淺笑著,輕聲說。
看著她還沒有干去的淚痕,看著她無力的笑容,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喝著水,于寒心情復雜、沉重。
想著她剛才在門口說的話和方才毫無遮掩的痛哭,痛就仿佛刀割般一刀一刀的劃過于寒的胸口。他才知道,這個精致漂亮、優(yōu)雅又不失可愛的女孩,在富足優(yōu)越的生活條件下生活的卻是如此。
‘蝶兒,我一定會讓你真正的幸福?!诤谛牡赘嬖V自己,他一定會。
宓小蝶抬起雙瞬對上于寒深情的眼神,長長的睫毛因為占著淚珠使得她變得更加楚楚動人。
于寒沖著淡淡的笑了笑,示意她多喝一些。
宓小蝶眨了一下眼,算是回應,很快便把一杯水喝完。
這樣乖巧的宓小蝶,于寒還真是第一次見,端莊、優(yōu)雅、恬靜,像一朵悄然綻放的百合花一樣,甚美!
“笑什么?”宓小蝶突然的噗嗤而笑,讓于寒一頭霧水。
“我總覺得你像我一個認識很久的人,尤其是笑的時候?!卞敌〉恍Γ鋵嵥窍胝f于寒的神情更像,但沒好意思開口。
“哦?那是個怎樣的人?”于寒一下來了興趣?;蛟S,他也曾經(jīng)生活在她的夢里。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很熟悉?!卞敌〉麑嵲拰嵳f,正是這種熟悉感才讓她每次見到他都很心安。
縱然她的全身神經(jīng)都告誡自己要遠離他,那種心安還是真實的存在她的心底。
“是嗎?那我真是榮幸!”于寒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真想告訴她,在他的夢里有一個和她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孩;他更想確定,那個‘蝶兒’是不是她。
話卡在喉嚨始終沒有出來,因為于寒害怕宓小蝶把他當做瘋子處理掉。
這無事獻殷勤后果,門外那位就是鐵的教訓。
“真的!每次見到你都是我最囧的時候,但是你如同我的‘相思淚’一樣會讓我莫名的心安?!卞敌〉贿呎f,一手附上了她頸處的項鏈。
這條項鏈,從她記事起就一直掛在她的脖子上。曾經(jīng)她也有問過爸爸媽媽,可是他們都說不出個一二三來,久而久之宓小蝶也就懶得問了。
親耳聽到她稱呼那鏈子叫‘相思淚’,于寒激動的差點沒昏過去。他動了動唇剛要說話,宓小蝶再次開口道“雖然你已經(jīng)結婚了,我依然很高興能認識你?!?p> 于寒徹底暈菜!
突然間,門外傳來一陣騷動聲,緊接著就是一陣緊蹙的敲門聲。
“他已經(jīng)在外面站了很久,就讓他進來吧?!鄙頌槟腥?,于寒還是很同情沈辜天的。
這不,沒等宓小蝶開口,于寒就擅自做主開了門。
沈辜天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直接撲了進來,幸虧于寒及時揪住了他的衣服。
“小蝶她,怎么樣了?”沈辜天人還沒站穩(wěn),著急忙慌的問。
于寒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宓小蝶厲聲冷漠的說“我還死不了!沒事請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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