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鄙舍簡陋,還請不要介意?!?p> 田七帶著文開,和莫問兩人來到自己的家里,聽到田七的話,文開和莫問很有默契的一笑,表示回應,這個地方真的很簡陋,一張床,一個長長的書桌,然后床旁堆了幾件衣服。
“老七,你的家不可能真這么簡陋吧,一點家具都沒有,除了這個桌子,不知道你這個捕快是怎么當?shù)?,太寒酸了吧!?p> 文開和莫問席地而坐,坐在長長的書桌前,望著田七,田七賠禮的笑了下,然后幫他們倒了一壺茶。
“文副府,你說笑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捕快,那來什么錢,這個房子已經(jīng)很不錯了?!?p> “七爺說笑了,誰不知道你是所有捕快里最清廉的,這里的房間雖然簡單的有些過分,說明你老隨性的風格,不過,也說明你從一開始就沒有把這個當家的感覺,隨時想離開?!?p> 莫問對著田七說道,雙眼目光炯炯的盯著田七,眼神之中帶著一絲自信。
田七笑了一下,沒說話,然后幫著莫問和文開一起倒著茶。
“大人這次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
田七問道。
“這次我們找你,是有些事要請教于你。”
聽到這個,田七臉上十分的鎮(zhèn)定,似乎是預料之中的事情,心里不覺的暗道,果然如此。
“大人有什么想問的,可以直接問,老夫的命是大人救的,所以自當知不無言,言無不盡?!?p> 田七將手中的的茶壺放下,嘆了一口氣,然后說到,也盤席而坐。
“賭場韓龍被殺時,請問你在那里?”
“我當時在那附近的茶樓喝茶,說來也巧,剛好聽見有人在叫殺人了,那里就發(fā)生了命案,就馬上回去帶人前來查了?!?p> “是啊!好巧?!?p> 文開說道,聲音之中帶著一絲諷刺。
“老七,我問過那些捕快,當時的捕快里,是你第一個收到消息,然后率領(lǐng)捕快的去調(diào)查的,而當時離那些賭徒發(fā)現(xiàn)人死亡的時辰相差不大,請問你是怎么同時在一個時辰內(nèi)將回去率領(lǐng)捕快和在茶樓喝茶同時進行的,而且當時的賭場里衙門的路程至少也要二個時辰以上?!?p> “咳咳,可能是人老了,記性就不好了?!?p> 田七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眉目之中看上去有了一絲疲憊,眼神里有點渙散。
“那七爺是否還記得那個在賭場的中場消失的荷官呢?”
莫問端著手中的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下,上面的熱氣將他青色的臉遮擋住,讓人看不清他問話時的模樣,只聽見他十分淡然平穩(wěn)的聲音。
聽到這個,田七的臉色才驟然變了,先是一個面露驚色,之后臉色還原成了一分釋然的滄桑感,原本褶皺緊繃的皮膚也變得松弛了些。
“不愧是法家的得意弟子,司務府的府主,我的雕蟲小技,我說怎么也不可能瞞過兩位,只是你們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文開和莫問對視一眼,笑了一下,然后才開始解釋道。
“其實,我們之前都有疑慮,只是懷疑那個人是不是你,因為你出現(xiàn)的時間太巧了,像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一樣,直到之前看見你使刀的刀法,我們才確定是你?!?p> “師兄說的是,之前我們原本以為這件事情,是那個李慕白一人弄出來的,贏錢引韓龍上鉤,殺人獲取丞相趙拓的犯罪證據(jù),然后上告自首,拉趙拓下馬,但是到了賭場我們才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p> “我們到了賭場才發(fā)現(xiàn)以李慕白修行者連啟靈者都未突破的實力,不可能達到隔空取物的能力,加上他不是念師,沒有強悍的精神能力,就只有一種可能有人幫他,而能幫他連續(xù)贏五十多把的,就只有一個人有這可能,那就是荷官。”
“我和師兄也想過,有可能是其他人弄得,直到我們觀察那些押送荷官的韓龍的爪牙尸體上留下的傷口,才判斷出是你?!?p> “因為那個傷口切面太過光滑,不是一般的高手能夠做到的。而我們之前看見過你動手,和那個荷官的手法幾乎相同?!?p> 文開邊說,雙眼死死的盯著田七,試圖在他臉上看到什么。而莫問則喝著茶,除了剛開始時,之后不發(fā)一言。
“哦,但是這不能判定作為證據(jù)吧,似乎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p> 田七給自己的上茶,悠閑的喝了一口。
“有,別忘了我?guī)熜值撵`根問之鏡,只要被他照到蛛絲馬跡,他就能還原真相,而且用他一照的人,他的靈魂會自動顯現(xiàn)出來,靈魂是不能保守秘密的?!?p> 文開威脅的說道,雙眼微瞇,大有審查者的氣勢。
“府主的靈根我是有所耳聞的,想府主憑著這個問之一鏡,問鼎文青榜第一百零八位,自是霸氣非常,神通自是了得,但是聽聞每次使用靈根會耗費大量靈力和精神,而且次數(shù)極為有限,之前府主才釋放過一次,再次釋放,恐怕?!?p> “你?!?p> “師弟,你不要說了,七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否認,所以沒有威脅的必要,七爺知道我文青榜的成績,想必也曾是百家弟子或者不知名之地的人吧,我觀七爺?shù)闹暗臄喟甘址ǎ蛷姶蟮耐评砟芰?,已及冷峻的刀功,怕從屬的宗門怕也是不凡吧!”
莫問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就抓到田七語言中的漏洞,判斷出他的身份。
“我,呵呵,只是一個棄徒而已,不敢辱沒了師門,現(xiàn)在的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捕快而已?!?p> 田七的聲音有點感傷,眼神中帶著一種對舊事的迷茫,有一種滄桑之感。
“冷峻的刀,修武不修靈,難道是?”
文開似乎想到了什么,看上田七的眼神帶著一絲尊敬,很有默契的望了莫問一眼,莫問與他對視搖了搖頭。
“既然,兩位這么想知道真相,不知兩位府主想不想聽一個故事?”
“洗耳恭聽?!?p> 莫問說道。
天外的陽光劃破了天空的寧靜,想是預示著此時當是海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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