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逃?真是可笑,靜宜姐姐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不想理你別得寸進尺?!痹S玥說話是越來越一針見血了,柳如眉有一瞬間的變色。
“那未來的太子妃想必不知道吧,三天前太子府來了個美艷無比的女人,越哥哥很是喜歡,對待也很不同,還按民間的說法要三天不能見面,今日才同房呢,可見越哥哥是多么看中這個女子。”在聽到這消息時,柳如眉也是氣得牙癢癢,更可惡的是那女人還到她面前耀武揚威。
她都這么生氣,那深愛著皇甫越的長孫靜宜豈不是要氣死,只怕更會傷心死。
許玥關切的看著長孫靜宜,害怕她接受不了。
而長孫靜宜確實有些難受,面上卻并沒有什么變化,也沒說什么,擋開柳如眉的手拉著許玥就走了。
“表姐,你沒事吧,你這樣我有些害怕。”每到大事時,許玥都會稱她‘表姐’。
她動了下僵硬的臉,笑道:“能有什么,走,去醫(yī)館做做樣子吧?!?p> 在醫(yī)館里,長孫靜宜給許玥包扎了下,為了逼真還弄了點紅墨水染了下,在色狼老師快下課時兩人回去了。
之后的一個下午長孫靜宜都有些悶悶不樂,雖然嘴上說的沒關系,可實際上還是不舒服,弄得許玥都不敢找她說話。
回到自己的流光閣,長孫靜宜也是早早就吃了幾口晚飯躲在房間里了,且為了靜一靜,讓丫鬟們都走開。
長孫靜宜在床上躺了會,可是一直都不能安眠。
皇甫越在做什么呢?他是不是正牽著那女子的手說情話?
肯定是的,前世他為了哄住自己,為了皇位,就算是愛著柳如眉還不是一樣與自己風花雪月么?現(xiàn)在與前世又有什么不同。
現(xiàn)代她看過不少小說,那些女人穿越后無一不成了主角,什么都能按著女主的心思來發(fā)展,遇見什么困難也都是輕而易舉的化解??墒乾F(xiàn)實哪有這么簡單,在男權社會里,你就再聰明也改變不了當世的習俗,男子成親前就是要有屋里人的。
天,一想到皇甫越正在和其他女人親親我我、袒胸相對,她就想撓墻。
不對,自己既然能穿越重生,那上天就不會讓她走老路子,肯定會又不一樣的安排,是超能力?是有空間?還是能修仙?
想到這,長孫靜宜緊閉雙眼,拼命感受周圍元素波動。
可是,一秒中過去了,一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她除了憋出個屁什么都沒有。
什么秘籍、空間之力都是騙人的,長孫靜宜一下站起來指著空中大聲說:“你丫的,這么玩我,到底什么意思嘛?!”
“誰欺負你了?告訴夫君,夫君幫你報仇!”一個意想不到的聲音很是同仇敵愾的配合著。
由于長孫靜宜太專心了,站在床上又是看著房頂,根本沒注意到有個大活人的身影。
“你.。你不是在洞房嗎?”長孫靜宜指著他問道。
男人笑著上前,拉下她的手,闔上她的嘴的同時也捂住她的嘴,說:“什么洞房,只是從男孩過度到男人的必然過程罷了,至于一驚一乍的么,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國公府大小姐?!?p> “唔唔唔。”長孫靜宜一邊搖頭一邊用手指著捂著她嘴的手。
“那你說話可要小點聲,我可是偷偷進來的?!?p> 她點頭,他松手。
“呼,皇甫越你怎么在這?難道.。”
“什么?”看著女人奇怪的表情,他就知道這女人肯定沒想好事。
“你不會是不舉吧,這么快就洞完房,還跑到我這,嘖嘖,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思?!遍L孫靜宜不懷好意的說著,還煞有其事的點頭。
皇甫越氣急反笑,一下將長孫靜宜拉進自己懷里,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只想與你洞房,你信不信?你不用吃醋,那女人長什么樣我都沒記住,今生我只想記住你一個女人,也只會記住你一個女人。至于我舉不舉的問題,等我們洞房時你就知道了?!闭f著還拿下身挺了幾下。
僅在他懷中,感受著他的炙熱的體溫,與他呼吸著同一片空氣,長孫靜宜就有些心亂。
他再這么一動,長孫靜宜明顯能感受到身后有一個火熱的/柱狀物體在動,一下一下的。
前世經(jīng)過人事的她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意思,掙開轉身怒視他,“你.。你無恥?!?p> 皇甫越非常自覺地坐到她的床榻上,攤開手道:“這是本能反應,只會對你有?!?p> 長孫靜宜說不過他,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小臉通紅,坐到另一邊的紅木椅上不再出聲。
望著長孫靜宜生氣的樣子,皇甫越嘴角止不住的上翹。
最近查出了很多事,曾經(jīng)以為的美好記憶很可能是別人早就計劃好的,而自己面前有這么好的女人卻不珍惜,他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以前的自己是世上最傻、最白癡的家伙。
過了一會,見女人還在生氣,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木雕,走到長孫靜宜身前,晃晃:“夫人,喜歡不?”
這是一個桃木雕的木偶,看起來是新刻得,雖然不是很像,卻很有神韻,讓人一看就知道是皇甫越這自戀無比的家伙。
她其實很喜歡,可是現(xiàn)在正在生氣呢,且不想皇甫越得意,不客氣的說:“這怎么是你?皇甫越你真自戀,竟然雕了個自己,還好意思送人?!?p> 這女人竟然不喜歡?皇甫越有一瞬間的生氣,可還是將木偶塞到她的手里,沉聲道:“收著?!?p> 望著皇甫越的手,長孫靜宜才發(fā)現(xiàn)他本來修長美好的手竟然有個大口子。
她按住他的手問:“怎么弄得?”
皇甫越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沒什么,練武受了點小傷?!?p> 這口子并不像什么武器造成的,反倒像是小刀深深地劃傷。再看看手里的木偶,她明白了。
“你親手刻的?真難看,以后還是讓別人顆吧,不,還是別送了,我不需要?!彼行└袆?,心里感覺澀澀地。
“難看嗎?這可是我刻的那二十個里最好看的一個了。”皇甫越聲音很小,像是說給他自己聽的,面色有些紅。
“那你等等,下次我?guī)€好看的來?!闭f著,皇甫越就要把這個木偶收回去。
丫丫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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